“我母亲有早期胃癌,之舟换了一拨又一拨团队,德国的医术不错。”花阮云淡风轻地,怼了林太太。贺之舟待娘家一如既往孝顺,无所谓金钱,以前是,现在是,外人无权干涉。
“贺会长爱屋及乌,和夫人金玉良缘在圈里是一段佳话。”蒋太太附和。
金月楼是上海菜为主,融合菜系为辅,花阮是北方口味,一开始吃不惯,跟着贺夫人慢慢适应了,是南方口味了。
席间,林家的司机匆匆闯进包厢,“贺会长的舅丈人投案了。李家那边的消息是贺夫人出手了。”
挨着林太太的蒋太太和宋太太听个一清二楚,她们懵了,看向花阮。
她竟然不包庇娘家?
刚曝光,如此迅速,不封口,不打点人脉,送了亲舅舅蹲大狱。
“礼礼快下课了,先告辞。”花阮莞尔笑,大大方方起身,“商会不是之舟一人独大,是诸位业界前辈、太太们共同打得天下,之舟任职会长三年,工作兢兢业业,我家世普通,不敢拖累他,娘家有罪,认罪。从今往后,李氏集团的董事、高管,绝不聘用我娘家亲戚。”
她们一瞬哑口无言。
这时,经理引了贺之舟上楼,他从公司赶过来,西装革履风采烁烁,伫立在门口。
太太们恭恭敬敬,“贺会长。”
他颔首。
旋即,望着花阮,“儿子呢?”
“去马术学院了。”
“安排那么多课花,礼礼太忙了。”贺之舟解了大衣扣,靠近她,“童年是玩的,不是学的。”
“你不许溺爱礼礼。”她不乐意,“贺小公子必须文武双全,考状元。”
他笑了一声,“贺小公子的母亲是学渣,逼儿子考状元?”
气氛轻松了一些,太太们纷纷笑。
表面在笑,心中在琢磨。
花阮才二十四岁,该出手的,很果断;不该出手的,从不掺和,彻底拿捏了贺之舟,外面女人即使爬上他的床,恐怕也撼动不了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