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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拍孕妇照太普通了,我就想着拉同学们来给你画一个孕妇像!”
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且不说这孩子我马上就打掉了。
记录与否,又有什么意义。
美院的这帮同学,在阮芝霏的带领下,长期霸凌我。
把我的头按在马桶里,踹到晕厥。
周靳言不是不知道,他居然会同意这个道歉方案。
阮芝霏的闺蜜惊讶道:
“佳清这是不愿意?也是,她都是千金大小姐了,我们这些贫民的好意活该被践踏!”
我咬牙挣扎:“我不。。。”
周靳言目光中泛起犹疑。
可阮芝霏泪水滴答掉落:
“靳言,这个家不欢迎我!我还是带着淘淘像五年前流浪吧!”
她这一哭,周靳言的愧疚又漫上心头。
不顾我已恐惧到颤抖,他用指腹抹去我的泪,安慰道:
“让她们画吧,老婆怀孕了都这么美,我也很留一幅呢。”
“我就在门外,你喊我立刻进来!”
阮芝霏眼里闪过一抹妒恨。
很快,她就以清场为由将周靳言推出了门外。
我的拒绝被众人叽叽喳喳的声音掩盖。
“把衣服脱了!”
一群人不怀好意的眼神让我寒毛四起。
就在我要大声求救之时,阮芝霏猛地给了我一拳。
剧痛从腹部蔓延至四肢,我眼前阵阵发黑。
泪水无法抑制地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