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她喊的还很大声,幸亏他们在山顶上,才没有人会听见。
当初他选这山顶是图个清净,现在确实是让旁人清净了。
崔兰因听萧临说罢,想尽量保持心平气和。
这的确可能是她会说的话,没什么,很正常,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可是她的脸还是一点点红了起来,耳朵尖滚。烫。
内心一阵惊叫。
啊啊啊啊啊啊!
心里百般别扭,脸色也变幻不定,最后才捏着被子佯装吃惊,“……我、我真的这么说了?”
萧临“嗯”了声。
两人平静地对视着。
饶是两人成婚快半年,也算是相熟,但此前却一直没能真正亲密无间过。
经过昨夜一场混乱,就像是互相扯破了最后的遮羞布。
一个狂。浪无边,一个来者不拒。
两人都没有多少经验,居然也能“玩”出花来了。
任谁知道了,不得夸一句什么锅配什么盖,般配啊。
夜晚她们都赤。条条的,也不好讲什么礼仪,现在又披上了衣,脸又薄了三分。
崔兰因轻咳了声,道:“我实在记得不多了,昨夜若有冒犯夫君之处……”
对于昨夜,萧临自知更过分的人是他。
崔兰因只是敏。感至极,很快就被他弄得神智迷糊、满口胡言。
估计都没能记得他说过的荒唐之言。
可他还清楚地记得。
他昨夜放肆到难以启齿。
有种堕落到自暴自弃的地步。
药不能让他完全变成那样,他只能承认自己早已经是一把绷到极限的弓,不射。出这支箭,他会筋断弓折。
“要说过,也是我先喝了药的缘故。”
崔兰因连忙点头,赞同道:“夫君日后可别再喝那些药了!你不喝药也可以的!”
萧临沉默片刻,不知如何反应,最后只能张嘴吐出两个字:“谢谢?”
崔兰因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噗嗤”声笑了出来。
萧临也弯了下眼睛,问道:“你可还有不适之处?”
他虽然大致检查过,只是外面的痕迹好判断轻重,内里的损伤却难以衡量。
只觉得那一片红艳艳的湿软地似是的确
有点被欺负惨了,连他的手指再次造访都只能软软地推阻一二,并不似起初那般有活力。
崔兰因才低下头,就道:“谁给我穿的衣服?”
萧临解释道:“我帮你擦拭过了,所以也换了衣服。”
崔兰因心道:难怪她周身没有黏。腻不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