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晏听礼掐着她的下巴,边舔边用气音问:“也是这样喝的吗?嗯?”
&esp;&esp;简直荒谬。
&esp;&esp;时岁忍了忍道:“没有,只是我喝错了果酒,不小心喝多了。”
&esp;&esp;晏听礼:“哦。”
&esp;&esp;他又给她渡一口酒,舌头勾着她的纠缠。
&esp;&esp;时岁舌根被酒味浸润,又苦又麻。
&esp;&esp;被亲得头晕眼花时,她突然又听他问:“在方淮景家住过多久?”
&esp;&esp;这酒实在太呛,他好不容易退出,时岁轻喘气,不经思考就回答:“没有多久。”
&esp;&esp;话出口,时岁才发现不对。
&esp;&esp;脊背升起一层寒意——
&esp;&esp;又错了。
&esp;&esp;就在刚刚,她还肯定了他那句:只是邻居。
&esp;&esp;时岁屏息凝神,试图转圜:“说错了,没住过。”
&esp;&esp;晏听礼从喉间发出轻轻一声笑,叹:“你确定还要在我面前继续撒谎吗?”
&esp;&esp;他手穿过毛衣。
&esp;&esp;与轻柔语气不同的是指尖的动作。
&esp;&esp;冰冰凉凉地,毫不怜惜地陷进去。
&esp;&esp;毛衣前起伏不止,时岁咬着下唇,忍住嘤咛。
&esp;&esp;她一副负隅顽抗,抗争到底的表情:“…信不信由你。”
&esp;&esp;晏听礼的忍耐像是终于到了极限,啧声,单手将她抱起来,大步进了淋浴。
&esp;&esp;
&esp;&esp;这个晚上。
&esp;&esp;时岁再一次映证了一个结论。
&esp;&esp;不要有任何侥幸。
&esp;&esp;晏听礼只要想知道,他就必须要知道。
&esp;&esp;任何手段和隐瞒。
&esp;&esp;都是徒劳的。
&esp;&esp;她不说的。
&esp;&esp;他会用尽手段撬开她的嘴。
&esp;&esp;满地衣衫凌乱,又是灌又是淋,时岁再强大的意志力,也碾为粉尘。
&esp;&esp;“以前叫他什么?”
&esp;&esp;“方淮景。”她低泣。
&esp;&esp;“嗯?”他沉嗓。
&esp;&esp;以为又被发现撒谎,时岁神志不清,语无伦次地说:“淮景哥哥。我叫他淮景哥哥。”
&esp;&esp;晏听礼没有说话。
&esp;&esp;回答她的,是不停歇,硬要挤进狭窄通道的撞击。
&esp;&esp;晏听礼掰过她下巴。
&esp;&esp;漆黑的眼中没有一丝光亮,在这个时候,甚至还扬起唇角,不怒反笑。
&esp;&esp;手掌按下她头,让她仔细看地清清楚楚。
&esp;&esp;还在耳边一字一顿地轻喃:“可惜了,淮景哥哥不在呢。”
&esp;&esp;“现在是听礼哥哥在喂饱你。”
&esp;&esp;时岁听得全身羞耻地泛粉,几乎要将下唇咬破。
&esp;&esp;“不要,”她溢出声响,“不要说这种话。”
&esp;&esp;晏听礼像是很宠溺地含住她耳垂,“那哥哥换种说法。”
&esp;&esp;手突然按在她肚子。
&esp;&esp;“这里,都是听礼哥哥的形。状了。”
&esp;&esp;“怎么样?”
&esp;&esp;时岁实在听得受不了,干脆闭上眼。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