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在了解对方品行的前提下,任谁看到这个场面都会感到别扭,更甚者可能会有一些不适,祁霁想了想,实在猜不到他在说什么。
&esp;&esp;陆月白继续描述,“就是能帮我治疗……那什么。”
&esp;&esp;提示到这个地步,祁霁也算是想起来了,刚见面时,他和陆月白说过能治疗阳痿。
&esp;&esp;话到嘴边,又觉得有些不妥,屋内这么多人,敏感话题还是换个时间聊比较好。
&esp;&esp;“我有点累了,不如之后再说。”
&esp;&esp;祁霁希望他能听明白自己的意思,奈何陆月白是个天生犟种,皱起眉头掷地有声道:“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你不会是故意想拖延时间骗人吧。”
&esp;&esp;是想拖延时间,不过原因稍微有些偏差。
&esp;&esp;祁霁小声多解释一句,“这里人有点多,换个人少的时候聊。”
&esp;&esp;陆月白先是吓了一跳,左右看看,然后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你找理由也找个像样点的,人多?客厅里哪里有人。”
&esp;&esp;“难不成还能从衣柜,或者茶几下面突然蹦出来几个人?”
&esp;&esp;“……”
&esp;&esp;【好神奇,竟然真的能有人过程全对,结果全错。】系统看不下去了。
&esp;&esp;陆月白像是认为沉默代表了心虚,自己占据了上风,更加无所忌惮,发声震耳欲聋,“你今天必须老实和我说,我这个阳痿,你到底是能治还是不能治。”
&esp;&esp;空荡但又没有那么空的客厅内,响彻阳痿二字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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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之后和很长一段时间里,陆月白自己都没想明白,他之前对于这个话题都避之不及,哪怕谈论起来也是尽可能小心翼翼,怎么就只有那一天如此冲动。
&esp;&esp;虞池叹了口气,没忍住从门框后走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沉重道:“切记讳疾忌医。”
&esp;&esp;“现在医疗科技发达,只要你有这个决心,一定可以治好的。”
&esp;&esp;毕竟已经失去了一些弥足珍贵东西,在这个前提下,陆月白小孩子一样的个性还是可以被包容的。
&esp;&esp;自虞池出现的那一刻起,陆月白就和被雷劈了一般,傻傻站在原地。
&esp;&esp;顾凌州每周都有固定锻炼,比其他,张明的运动量就略显捉襟见肘,让人措不及防地偷袭过去后,顾凌州没一会儿就重新掌握主权,单手将张明摁在地上,另一只手扶着茶几边缘站起来。
&esp;&esp;起身后的顾凌州看了眼陆月白,又看了眼还在地上哀嚎的张明,想说的话涌到嘴边,又觉得无话可说。
&esp;&esp;大部分时候他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些人到底在想什么。
&esp;&esp;一下子又多出两个人,陆月白面色如土,脸上的表情都恍惚了起来。
&esp;&esp;他转头看向祁霁,“怎么会藏着这么多人。”
&esp;&esp;“我提前和你说过了。”祁霁面不改色,“其实还有你不知道的。”
&esp;&esp;他几步走到衣柜面前,缓缓拉开柜门,晏和光在里面提前听到动静,向陆月白摆了摆手。
&esp;&esp;眼前是两张笑容和蔼,颜值不俗的脸,陆月白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esp;&esp;此情此景下,当真是印证了一句话,人生处处是惊喜。
&esp;&esp;他就算想破脑子,也想不出这个小客厅里在同一时间容纳了这么多人。
&esp;&esp;除了陆月白外,客厅内还有几个人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面面相觑间,顾凌州打破沉默。
&esp;&esp;“我可以走了吗?”
&esp;&esp;实在是不想再亲眼目睹这场闹剧,在这个空间中多待一秒,都让他忍不住想要皱眉。
&esp;&esp;虞池按了按眉心,还是走过去将张明扶起来,“张导,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esp;&esp;还用一种诡异的姿势和顾凌州纠缠在一起。
&esp;&esp;张明揉着快要散架的腰,避重就轻道:“我有重要的事要和嘉宾们宣布。”
&esp;&esp;客厅侧边一直紧闭的卧室门缓缓打开,莫天天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呵欠,愣了三四秒才反应过来客厅塞满了人。
&esp;&esp;“你们在背着我偷偷开会?”各种猜测在脑海中闪过,他挑了个可能性最高的。
&esp;&esp;眼见话茬递到嘴边,张明哪有不接的道理,“没错,就是开会。”
&esp;&esp;“大家也知道我们综艺是以体验不同职业为主题,可近些年来,经济下行,越来越多的观众不喜欢这一套,节目处境堪忧。”
&esp;&esp;仗着自己是导演,张明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嘉宾们也早已习惯这一点,知道铺垫后的内容才是重点。
&esp;&esp;果不其然,一顿忽悠后,张明慢悠悠地说道:“节目组开会后认为,为了挽救这一局面,职业选择方面一定要有特色,够吸睛,于是经过一致商讨后决定,下一期你们将体验警犬的职业生涯。”
&esp;&esp;莫天天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张导,你说得其实是警察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