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谢临砚视线落在旁边另一个男人身上,眼神锋利,唇角压了压,声音冷淡又阴郁。
&esp;&esp;“萧、忆、观?呵,朕原以为你来求旨,是为了中郎将,倒是小瞧了你。”
&esp;&esp;萧忆观露出森冷的白齿,一字一句地说着,“你杀了我父王,我杀了你,这样很公平吧?”
&esp;&esp;“父王?好笑,这真是朕听说过的第二件搞笑的事情。”
&esp;&esp;谢临砚冷笑几声,抬起手指,微微曲指,从他背后突然冒出来了一群人,扭转了局势,侍卫手中负着剑,从四周破门而入,瞬间乌压压的一片,将里面的几人团团围住。
&esp;&esp;控制住局面后,为首的男子的目光炽热,拱手,朗声颔首道,“臣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esp;&esp;萧忆观眼神愤怒,浑身冰凉,犹如他养在床褥中的一条毒蛇,悉心呵护,他却骗去信任后,狠狠地朝他咬了一口,给他致命一击。
&esp;&esp;他咬牙道,“宋、怀、恩,你骗我,你竟然敢骗我。”
&esp;&esp;谢临砚目光盯着萧忆观,他原以为这些年萧忆观的刻意讨好是早早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倒是没想到,这些年萧忆观一直活在所谓的仇恨中。
&esp;&esp;“你猜朕为什么要留着你?朕为何不斩草除根?偏偏就留下你一人?”
&esp;&esp;“怎么,你是觉得这些年的锦衣玉食都是羞辱?”
&esp;&esp;“放开我。”萧忆观疯了一样挣开身上的辖制,眼神是愤怒和迷茫,是假的,都是假的,这不过是谢临砚的把戏。
&esp;&esp;“你骗我,你什么意思?谢临砚,不,宋怀恩,你也知道,我到底是谁?”
&esp;&esp;他冷冷地笑,透过人群,遥遥地清楚地看着宋怀恩。
&esp;&esp;唇角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
&esp;&esp;他有什么好骗的呢?他的背后没有一个人,连他爱着的男人也轻易的背叛了他。
&esp;&esp;宋怀恩耳边响起来入宫前谢临砚叮嘱的话。
&esp;&esp;“此番楚宫逆贼叛乱,也多亏夏国出手襄助,肃宁王原是夏国的二皇子,中郎将,今日事毕,萧忆观便又你将人送回夏国。”
&esp;&esp;他也是刚刚知道萧忆观的身份,宋怀恩忽而小时候也曾听说过一个秘密,那便是夏国先帝喜欢虐童,看向他的眼神中不自觉地带有几分怜惜。
&esp;&esp;谢临砚吩咐道,“萧若巡,将这些人拖下去,择日问斩。”
&esp;&esp;“是。”
&esp;&esp;余程被人往外押着,面色未改,视线不知凝在何处,只是笑着,“谢临砚,你以为你赢了吗?”
&esp;&esp;沈怀仁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这些天的虚与委蛇,他早见识了这人的心狠手辣,他最讨厌这类人面兽心的男人,自然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嗤笑道。
&esp;&esp;“余程,你有何无辜?从寒门爬上来,却断了其他人的出路,身负皇恩,却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残害忠良,坑杀寒门,本就是罪不容诛。”
&esp;&esp;“残害忠良,什么是忠,什么良,忠义的人,呵呵,早死绝了,我做的每一件事,杀的每一个人,都从、不、后悔。”
&esp;&esp;余程说完,扯出一抹怪异的笑容,撞上侍卫的剑上,自决于殿。
&esp;&esp;空气中一阵血腥味扑面而来,静谧的楚宫此刻便是巨大的断头台。
&esp;&esp;这场闹剧比沈晗昱想象中处理的更快,当他赶到的时候,一切已经归于平静,安静的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esp;&esp;他的目光落在高位上微眯双眼的男人,一如他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少年。
&esp;&esp;谢临砚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猛然睁开眼睛,慢慢抬头,对上那双狭长的风眸,心里是无尽难言的雀跃。
&esp;&esp;后来某一天想起今日,谢临砚还有几分忐忑。
&esp;&esp;沈晗昱:“怎么?怕我拿着剑是来杀你的?”
&esp;&esp;“不是!”
&esp;&esp;谢临砚牵着他搁放在桌案上的手,深深地望着他,眼中满是眷恋。
&esp;&esp;明明并没出声,却又似乎像是在说,那天,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esp;&esp;
&esp;&esp;主持人:小小牙
&esp;&esp;1请问您的名字?
&esp;&esp;沈晗昱
&esp;&esp;谢临砚
&esp;&esp;2年龄是?
&esp;&esp;谢临砚似乎想到什么,委屈巴巴:没人给我加冠
&esp;&esp;沈晗昱:我比陛下年长
&esp;&esp;3性别是?
&esp;&esp;谢临砚:男
&esp;&esp;沈晗昱:男
&esp;&esp;4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esp;&esp;谢临砚挑眉,甜甜地说道:我很乖,兄长夸我很用功,是不是啊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