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了过来,蹲在陶晚星面前。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你就是周然非要的那个女人?”
口音是蹩脚的国语,陶晚星听不出来是哪一国的口音。
“谁让你来的?”陶晚星咬着牙问。
她不怕周然,因为她知道周然的最终目的。
可是这些人就不一定了。
尤其是眼前的男人眼底闪着邪光,咧着嘴巴,露出的大黄牙让人恶心。
巴佩勾着嘴巴笑,“你不用知道我是谁。”
伸出手去勾陶晚星的下巴。
粗短的手指布满了厚厚的茧子,刮擦在陶晚星白皙嫩滑的肌肤上,像是毒虫爬过皮肤一样。
陶晚星咬着牙,挪动着椅子往后退,累得气喘吁吁,“滚开。”
巴佩嗤笑一声,两只眼睛冒着光,“我劝你老实一点儿,这会儿然可保不了你。”
陶晚星心脏狂跳,“周然呢,你叫他过来,我只和他谈。”
巴佩耸耸肩,“现在可能答应不了你了。”
“你这么好看,就这么放在这里实在是太糟糕了。”
巴佩挑起一缕陶晚星散落下来的头,猛地深吸一口,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来。
“我还没有上过你这种类型的女人呢。”
“陶,你太美了。”
“我想你一个人一定很害怕留在这个黑屋子里吧!”
“要不,你跟了我,我放你出去怎么样!”
陶晚星脸上的神情瞬间凝滞,变得僵白。
“你……你做梦。”
巴佩脸上含着淡淡的笑意,“别怕,我帮你,女人总是这样的,要都会说不要。”
“其实已经湿了吧!”
巴佩淫笑着伸手去扒拉陶晚星的领口。
冬天的衣服很厚实。
陶晚星外面是一件羽绒冲锋衣,里面又穿了一件保暖衣和高领毛衣。
她庆幸自己穿得厚实。
巴佩低声咒骂,嘴里冒了一句泰语出来。
口音太明显。
一只手猛地扣住陶晚星的后脖颈,想要把她的衣服推起来。
陶晚星剧烈挣扎,虽然手被绑在了椅子上,但是脚还可以动。
精准打击到男人的痛处。
巴佩被踹倒,躺在地上,捂着痛处叫骂。
脸上额头上都渗出了冷汗。
陶晚星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