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也想去搞一双!
&esp;&esp;“啊?”唐博仁都准备把自己的鞭子递给她了等抽,没想到她问这个,张着嘴呆呆地回答,“哦……万器斋买的。”
&esp;&esp;……
&esp;&esp;季絮本来就困得不行,表演的时候又多用了一些灵力,现在浑身像是被抽干了似的疲惫,只想双眼一闭闷头睡大觉。
&esp;&esp;她准备跟叶韵报备一下然后就回去,谁知一晃眼的工夫,就发现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
&esp;&esp;……谁给她传送走了?
&esp;&esp;季絮抬头,赫然看到了一张严肃的脸。
&esp;&esp;“……爹。”
&esp;&esp;此时他们在表演场旁的一个观景台,季向松端坐在高位之上。
&esp;&esp;“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
&esp;&esp;季絮心中疑惑:啊?
&esp;&esp;“爹,您指的是什么……女儿不明白。”
&esp;&esp;季向松沉沉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一挥袖“唰——”地一下将桌上的法镜重重摔到了她脚下。
&esp;&esp;镜中正是她悄悄用灵根帮助唐博仁的画面。
&esp;&esp;“雕虫小技!”
&esp;&esp;季絮抿了抿唇:“爹,当时事发紧急,女儿只能出手相助……”
&esp;&esp;季向松厉声打断:“怎么?你还得意洋洋地觉得自己是做了件好事是吗?”
&esp;&esp;季絮:“……女儿没有。”
&esp;&esp;季向松:“他无能是他的事情,但你今日替他出手,便是你教人弄虚作假!”
&esp;&esp;“今日你的确是成了,若是没成,你还要给他人背黑锅是吗?”
&esp;&esp;季絮垂了眸:“……”
&esp;&esp;这时候,有人大力破门进来。
&esp;&esp;“季絮何错之有?”
&esp;&esp;竟是叶韵。
&esp;&esp;季向松被打断,脸上不善:“叶院主来此做什么?”
&esp;&esp;叶韵冷笑:“我符修院中学生忽然被劫走,难道我不该过问吗?”
&esp;&esp;季向松皱眉:“现在你也看到了,叶院主可以走了。”
&esp;&esp;叶韵:“季絮帮了我符修院的忙,我自然要带她离开。”
&esp;&esp;季向松沉了眼:“叶院主此话何意?符修院今日表演出差错的事情尚且未追究,难不成如今还要包庇祸首吗?”
&esp;&esp;叶韵:“笑话,明明是季絮将队友错处及时补救,表演业已顺利完成,何来差错之有?”
&esp;&esp;季向松:“事情未按既定方案执行,自然就是错!”
&esp;&esp;叶韵:“这错是祭酒一人口中之错,还是天荣学宫众人口中之错?”
&esp;&esp;季向松恼怒:“叶韵!别以为你与二皇子有些旧交情,便能口出狂言!”
&esp;&esp;叶韵还想说什么,被季絮拦了下来。
&esp;&esp;“叶老师,谢谢你……”季絮轻扯了扯她的袖子,随后直直地跪了下去,“父亲,是女儿错了。”
&esp;&esp;“你!……”叶韵一脸不甘,最后也只能重重地叹息。
&esp;&esp;季絮低着头,一副顺从的模样。
&esp;&esp;终究是她自己惹出来的事情。
&esp;&esp;季向松不是会轻易低头的人,她不想其他人因为她而为难。
&esp;&esp;此时门口恰有侍卫来邀请:“祭酒大人,公子请您过去一叙。”
&esp;&esp;季向松看了一眼季絮单薄的背影。
&esp;&esp;季絮最近的脸色虽然不似以往那样病态的苍白了,但依然还是很瘦,隔着一层薄薄的学服,她弯腰的时候突出的背脊骨清晰可见。
&esp;&esp;季向松甩袖。
&esp;&esp;“自己去思过崖面壁三天!”
&esp;&esp;……
&esp;&esp;思过崖在寒津峰上,这里终年覆盖着皑皑白雪,冻得刺骨。
&esp;&esp;季絮穿着单薄学服,四肢被铁链锁在山顶的洞穴中,洞穴里一片漆黑,只有头顶有一个小口子,透进来一些寒冷的光。
&esp;&esp;因为有灵力在身上,她不会被冻伤,但皮肉上的冷感却并不能避免。
&esp;&esp;季絮实在是太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