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鄎帝一怔,难以置信的看向柳高兴,却发现柳高兴早已站到了柳玉瑎身边,一副与柳玉瑎谈笑甚欢的模样。
&esp;&esp;鄎帝差点没怄得吐血。
&esp;&esp;玉笙突然提高了声音:“今日,我请来所有的皇室宗族,文武百官来此,就是为了审判这个昏君。”
&esp;&esp;什么皇室宗族,文武百官?
&esp;&esp;鄎帝脑袋嗡了一下,怎么玉笙说的话他听不懂呢?
&esp;&esp;伴着玉笙的话,慕娘指挥士兵们让开一条道。
&esp;&esp;只见江都王为首,后面跟着粟阳王、郑王、都茳王等各地藩王。再后面是宰相、太傅、御史大夫等一行人鱼贯而入。
&esp;&esp;“除了刚刚那些,我还有一件至关重要之事要告知诸位。”
&esp;&esp;玉笙慢悠悠从袖中掏出一物,在鄎帝面前缓缓展开。
&esp;&esp;鄎帝显示目眦欲裂地瞪向她,一瞬后,脸色一点点灰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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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叫我女王大人(34)
&esp;&esp;玉笙手里拿的是当年先帝留下的传位诏书,上面写的很明白,传位于第六子,柳泰清。
&esp;&esp;也就是柳玉笙的父亲,如今的江都王。
&esp;&esp;“假的,这一定是假的!”鄎帝毫无形象地嘶吼,如困兽犹斗,“父王去世都快二十年了,这怎么可能是真的!要是真的,你们早拿出来了,还会等到现在!”
&esp;&esp;以鄎帝的心胸,他根本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手持着这样的诏书,这么多年不拿出来。
&esp;&esp;那可是皇位啊!谁会不爱,谁能不爱!
&esp;&esp;“这当然是真的,诸位皇兄皇弟和大臣都可以过目。”
&esp;&esp;当年柳泰清拿到这封诏书后,念着柳烨熠已经登基几年,朝政处理上虽算不上圣明君主但也中规中矩不是昏君暴君之流。
&esp;&esp;他不愿再让朝廷局势因此而动乱,于是便没有将此诏书拿出来。
&esp;&esp;本以为这事会成为一个秘密被他带进棺材中,没想到柳烨熠竟步步紧逼,更是将主意打到他最疼爱的小女儿身上。
&esp;&esp;听到慕娘回来告诉她,皇帝想要让柳玉笙死时。
&esp;&esp;柳泰清便下了决心,一定要让自己这位被权利熏黑了心肝的哥哥,顶着乱臣贼子的名头失去他最在意的皇位。
&esp;&esp;玉笙拿着诏书走到人群中,让他们仔细辨认诏书。
&esp;&esp;“此外,本王还有人证。”
&esp;&esp;随着江都王话音落,站出来的竟是鄎帝身边的大太监。
&esp;&esp;鄎帝今日受的打击太多,连震惊都显得有些麻木无力:“怎么会是你?”
&esp;&esp;那人垂眸道:“伺候先帝的王公公是奴才的干爹,对奴才有救命之恩。”
&esp;&esp;鄎帝愣了一下,忽而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esp;&esp;当年,他弑父夺位后,本欲将伺候先帝的老太监弄死,却不想那老东西聪明的很,竟是趁着他还没控制住宫门,偷偷跑了。
&esp;&esp;如今看来不是那老东西太精明,而是他身边有这么个好奴才帮了忙啊!
&esp;&esp;鄎帝高高在上,根本不将这些奴才当人看,却不想如今接连坏在这些奴才身上。
&esp;&esp;看着他那些兄弟和大臣看完诏书后的眼神,鄎帝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
&esp;&esp;“柳烨熠这昏君的罪行不只是皇位来路不正,更有一项大逆不道,当处以极刑的罪孽!”
&esp;&esp;鄎帝呼吸一下乱了,拼命自我安慰:不可能,二十年了,她不可能会知道。一定不会是那件事!
&esp;&esp;玉笙收起诏书,成功引起众人注意力后,故意看向鄎帝灰败的脸色,顿了顿才一字一字道:“那就是——弑父!”
&esp;&esp;鄎帝抖如筛糠,瘫软在地。
&esp;&esp;玉笙豪气一挥手:“来人,上证据!”
&esp;&esp;三当家薅着太医院院正的领子将人提溜过来,身后的小跟班捧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只只有皇帝能使用的玉雕龙碗,一方沾染了药渍的明黄色龙帕,以及一份当年太医院的脉案。
&esp;&esp;三当家将院正往前一推:“老头,来,你给大家伙儿说说,这碗里和帕子上残留的是什么药,脉案上又写的是啥!”
&esp;&esp;院正那里见过这种架势,直吓得两股战战。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