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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第2页)

&esp;&esp;李耀祖听着狗子的歪理,嘴上附和,“可不嘛,谁也不愿意打架,就是看不惯闹的,和叔说说,你和尔月打架是看不惯哪里?”李耀祖想着这一路了,聊了这么多乱七八槽的东西,现在狗子的戒备已经放松下来了,应该可以套出话来了。

&esp;&esp;可是狗子却敏感的认识到了,“叔,能不套话吗?”

&esp;&esp;李耀祖见狗子这样的表现,干脆不想着套话了,你既然是非暴力不合作,那只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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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狗子,你既然不说,那之后我就会看好我家尔月和珊月,不能和你一起玩儿了,我女儿受欺负我也心疼啊!”李耀祖自我感觉就是无可奈何才这样的,但是在狗子看来这就是大人仗着自己年纪大,有话语权,在出尔反尔。

&esp;&esp;狗子绷直了身子,“啊?”纳闷坏了同时也不乐意之极,大人们怎么都用这样的话威胁自己呢?

&esp;&esp;李耀祖又接着忽悠狗子,说:“狗子,无论你说还是不说,其实我都知道了,尔月已经和我说了,你说的是珊月是你媳妇。”

&esp;&esp;狗子的脸增一下红了,也顾不得不高兴了,毕竟还是孩子被李耀祖连蒙带骗加威胁的,终于讷讷地问:“叔,你、你都知道了”说话有些小结巴了。

&esp;&esp;李耀祖继续骗,“我肯定知道了,你把原因告诉我,这是咱俩的秘密。”

&esp;&esp;说还是不说,这对于现在的狗子来说几乎就不用选择了,好像除了实话实说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了,不过事先狗子自以为聪明地也和李耀祖讲了自己的条件。“那是秘密就不能告诉任何人。”

&esp;&esp;“那是自然,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肯定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不信的话,咱俩拉钩。”李耀祖将自己的左手环着狗子,将拉着绳子的右手伸到狗子面前,并伸出小拇指。

&esp;&esp;“小孩才这样呢?”狗子不和李耀祖拉钩,“其实,我就是拽了拽珊月妹妹的小辫子,还说了句媳妇。”

&esp;&esp;李耀祖装作不理解的样子,“为什么这么喊?”

&esp;&esp;狗子挠挠头,这才说话“我得对珊月妹妹负责,我两在一个炕上睡过午觉。”

&esp;&esp;李耀祖不知道珊月最近有没有在狗子家睡午觉,但是李母之前的时候提起过,珊月从彻底断奶之后,就很少在狗子家睡觉了。李耀祖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esp;&esp;狗子痛快地回答,“小时候。”

&esp;&esp;“奥。”李耀祖吐槽,你现在也不大,但是一说,狗子肯定炸毛,问了一句,“多小的时候?”

&esp;&esp;狗子想想,像大人似的说:“最近的一次,是去年冬天,珊月在我家的炕上睡着了。”

&esp;&esp;李耀祖想,好吗?这么长时间了,你还记得,“那怎么现在才这样说呢?”

&esp;&esp;狗子看看左右,见四周没人,再次向李耀祖要保证“这件事,叔,你得保证谁也不告诉,不然,我不告诉你了。”

&esp;&esp;“我保证你告诉我的话,烂在肚子里。”李耀祖答道。

&esp;&esp;“我那天去偷柿子去了。”狗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村里只有李寡妇家里有柿子树,她家的柿子树虽然种在院子里,但是位置靠着屋子,一部分树枝已经伸展到屋顶上去了,狗子仗着年纪小,从墙边上跑上去,跑到人家屋顶上去摘柿子。这个季节去偷柿子也就狗子这么大的淘气孩子能干的出来,毕竟现在的柿子还是青色的,根本就不能吃,“我不是想爬到屋顶上了吗?结果听见有人说话。”

&esp;&esp;狗子还试着学人家的声音,但是天赋有限,学的不像,声音尖尖的,“你得对我负责。”

&esp;&esp;然后又捏着鼻子,故意放粗声音,“放心,我和你在一个炕上滚过了,肯定娶你。”

&esp;&esp;狗子放开鼻子,“这娶的不就是媳妇吗?我和珊月也在一个炕上滚过了,那我就得娶珊月。”

&esp;&esp;李耀祖小声嘀咕了一句,“傻小子。”

&esp;&esp;狗子反驳,“我才不傻呢!夫子今天就夸我聪明了。”

&esp;&esp;李耀祖敷衍,“你最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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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李母和孩子们中午吃完饭没有出去干活,也没有出去串门子,都在家里,坐在李母屋子说话买一些话李母已经想说好久了,但是三娘那时候刚来的,一路奔波,脸色焦黄,过了这段日子,明显三娘的模样已经养过来了,她想说的就是早上吃早饭的问题,之前的时候,思月早上离不开人,都是李耀祖出去吃饭,现在三娘来了,这儿媳妇和家里年龄已经不小的元月完全可以早上起床做饭了。

&esp;&esp;这不一家子除李耀祖不在,李母就说了,“这我也享享儿媳妇和孙女的福,之后你俩早上起床做饭。”主要也是把元月带出来,等三娘怀孕坐月子的时候,元月能自己一个人做饭,他也到了练习的做饭的年纪了,到了婆家什么都做的不熟练,受难的是元月自己。

&esp;&esp;早饭都吃的简单,一般就是煮几个鸡蛋,熬些玉米粥或者小米粥,切点腌菜,简单的炒个素菜就行,在三娘看来早上起床做饭也是一个家里的儿媳妇应该做的,这没有什么不能答应,“行,那从明天起,我早起做饭,当家的出去的早,娘,要不晚点儿叫元月起床?我自己一个人就行,元月一天也没有闲着的时候。”这个时候,元月手里的活计也没有闲着,在给尔月的鞋面上绣花。因为尔月正在守孝,不能绣艳丽大的花朵,她只是简单的在上面绣了个简简单单的兰花。

&esp;&esp;元月现在很忙,上午的时候跟着三娘学习一段算盘,然后自己练习,下午的时候打络子、绣花,有时候还帮着做饭,再做些零碎的活,孩子也觉少,三娘忘记了自己也没比元月大多少岁。

&esp;&esp;“不行,到了该学习的时候了,咱家的针线活,元月已经差不多都可以做了,但是灶上的活儿也不能丢了。”李母说完元月的时候,看了一眼和珊月、思月在一起耍着的尔月,她叫了一声尔月的名字,“尔月。”

&esp;&esp;尔月正在逗思月,听见李母的喊自己的名字,头都没抬起来,问,“奶奶,怎么了?”

&esp;&esp;李母说:“你之后也得学着拿针线了,和你娘学可以,和你大姐学也行,不能在外面疯玩了。”

&esp;&esp;尔月之前只是领着珊月,相当于看孩子,天气好,出去打上一筐草。尔月的脾气比较急,而且性格也比较野,不愿意坐在家里,她觉得自己的生活现在很舒心,天气不热的时候,领着珊月去打草,主要是因为家里的玉米杆等都够家里烧的。畜生吃的,她打的那些草,就是那么个意思,玩的时间多。

&esp;&esp;尔月犹如听见了一个噩耗,她抬起头,苦着脸,试着和李母打商量,“奶奶,要不我多打点儿草?能不学吗?”

&esp;&esp;李母冲着尔月翻了一个白眼,“在家里呆着做针线活多好啊,你看看你姐姐是不是因为在屋里的时间长,比你白,比你好看。”

&esp;&esp;尔月凑近元月,伸出自己的胳膊和元月的手比比,发现确实大姐比自己肤色白,但是又想到在家里一整天,那得多么闷得慌,哪里比得上在外面玩耍来的自由,圈在家里做针线,想想就觉得可怕,“没事,过两年我在在家里,也能闷白了。”

&esp;&esp;元月见尔月挨的自己这么近,担心碰到她,“尔月,离远些儿,别不小心扎到你。”

&esp;&esp;好吧,听了这话,尔月更不愿意学了,针扎到多痛啊!

&esp;&esp;三娘看着皱着眉头纠结的小模样,觉得可爱的不得了,可是想到李母说的确实是这么回事,她哪里不知道,别看尔月喜欢在外面,但是也是一个十分爱美的小姑娘,于是说:“尔月,你不学,之后,你想穿绣花的鞋子,可怎么办?”

&esp;&esp;这可难不住尔月,尔月抬抬小下巴,理所当然地回答,“大姐啊!”

&esp;&esp;可以看出尔月心里却是是这么想的,三娘就给她举例子,“你看,隔壁的你杏花姑姑,她还能给他兄弟做衣服鞋子吗?”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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