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密码是我生日,这些钱你拿回去用,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学习,带着妈妈和姐姐们从大山里走出来。”
&esp;&esp;柏斯甜捏住那张卡,却一句话也不说,明明是甜弟的长相,此刻的表情却阴鸷无比。
&esp;&esp;不是,不是的是新闻不是真的,还是咬痕的对象猜测错了。
&esp;&esp;陈见津看到对方不为所动,以及那低沉的情绪,在对方面前晃了晃手,但很快,一块蜂蜜味的香甜小蛋糕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声音闷闷地说:
&esp;&esp;“哥哥,我会好好读书,带你离开这里的。”
&esp;&esp;去一个只有我们地地方。
&esp;&esp;“是带你的姐姐们和妈妈离开大山,她们很辛苦。”
&esp;&esp;陈见津温和地纠正小孩这个明显的错误,他回抱着柏斯甜,将对方当成了小十来代偿他的愧疚,但从未将柏斯甜规划进自己的未来,他给哭的梨花带雨的精致小男孩,整理好了衣服和头发,用纸巾温柔地擦去对方脸上的泪痕。
&esp;&esp;门却被陡然打开,冷冽的寒风让陈见津不由得回头望过去,却看见门口是领着一大堆保镖而来的鹤时序,那人端的一副温润如玉的好模样,人畜无害地说:
&esp;&esp;“带夫人回去。”
&esp;&esp;夫人?什么夫人?陈见津冷笑,真是给他脸了,他甩开保镖的手,抽了保镖挂着的手铐,将两个拷在了一起,摆明了不配合的意思。
&esp;&esp;鹤时序简直要气笑了,但是男人出轨,率先打的应该是小三,他转头向身后一脸看好戏表情的柏斯甜发难:
&esp;&esp;“就是你领先了我的第一,又瘦又矮的未成年?”
&esp;&esp;柏斯甜笑的甜腻腻却又阴恻恻地回击:
&esp;&esp;“你就是新闻上那个不检点的荡夫吗?”
&esp;&esp;
&esp;&esp;餐厅里剑拔弩张,鹤时序是政坛新秀,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鹤时序将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的陈见津,掩盖在风度翩翩面庞下,是被平民挑衅的气急败坏。
&esp;&esp;陈见津看到了鹤时序向他走了过来,威胁般的敲了敲他手腕上的腕表。
&esp;&esp;他在等自己服软。
&esp;&esp;陈见津面无表情地想,一瞬间就明白这不过是鹤时序要驯养自己,企图绞紧自己脖颈处的缰绳,掠夺自己的呼吸。
&esp;&esp;他不语,只是缓缓地偏过了头,装作没有看到对方那明显的威胁。
&esp;&esp;鹤时序气极反笑,他收回了不多的怜悯,挥手要身后的保镖上前,慢悠悠地拿出了胸前的证件,冰冷地说:
&esp;&esp;“涉嫌辱骂公众人物,带走。”
&esp;&esp;身后的保镖正要上前将柏斯甜架起,却被陈见津一只手拦住了,他的额间滑下细汗,错愕地看着面前仗着权势为非作歹的鹤时序,身后护着的柏斯甜仍在叫嚣:
&esp;&esp;“狗仗人势而已,你真觉得我怕你吗?”
&esp;&esp;但柏斯甜说完,却被站在他身前的陈见津,带着警告意味地瞥了一眼,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esp;&esp;陈见津按下了身后委屈巴巴,胡乱扑腾的柏斯甜,垂眸看似服软求情,实则语气强硬冷淡:
&esp;&esp;“小甜他还只是个小孩,什么都不明白,请您不要跟他计较。”
&esp;&esp;很客气疏离的语气,但鹤时序心底的那股无名火,莫名地越烧越旺,冷笑一声,桃花眼弯成月牙,带着报复性质地说:
&esp;&esp;“可以啊,你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下跪,扇自己巴掌,喊我错了,我就答应你的道歉。”
&esp;&esp;几乎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陈见津轻笑一声,趁着保镖不备,抽出了他们腰间的棍棒,扔向了鹤时序的两膝,鹤时序噗通一声跪地。
&esp;&esp;他震惊地抬头,看向表情阴沉冷淡的陈见津,他无法忍受自己向如此低贱的人下跪,几次三番地向从地板上爬起来,但膝盖酸软无力,只能狼狈地跪在地上。
&esp;&esp;陈见津唇角上扬,弯腰捡起地上滚落的棍棒,用棍棒挑起鹤时序的下巴,冷漠地说;
&esp;&esp;“是我接受你的道歉。”
&esp;&esp;人们震惊于这一幕,纷纷掏出手机拍了下来,上传社交媒体。
&esp;&esp;陈见津牵起柏斯甜的手,趁其不备,穿过人群,向火锅店的后门跑过去。
&esp;&esp;可门外突然传来刹车声,陈见津回头看过去,却是身着一身妥帖西装的鹤岐,对方不慌不忙地走进火锅店,皮鞋在地板上,发出压迫的走路声,像是在戏耍逃窜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