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还是爱我的,对吧?
&esp;&esp;陈拾无望地期冀对方肯定的回答。
&esp;&esp;“因为在这些天龙人的面前,装作自己有白月光,更能激起他们对我的掠夺欲,他们雄竞,我就可以获得更多的好处,你不过就是我钓凯子的一个鱼饵而已。”
&esp;&esp;陈见津还没有说完,嘴就被陈拾捂上,对方一边摇头,一边流泪,嘴里不断重复着的是:
&esp;&esp;“我不信,我不信。”
&esp;&esp;陈拾哭着,脑子却灵光一闪,他不相信陈见津的态度转变的如此僵硬,脸上浮现着慌张的表情,他急匆匆地拉起陈见津的手,从对方的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
&esp;&esp;“一定是有什么贱人,给你传了什么东西,你绝对是爱我的。”
&esp;&esp;说话的声音越到后半段声音越小,陈见津配合着解开密码,里面是一个陌生手机号传来的信息。
&esp;&esp;陈拾拍下了孤儿院的那块地,当二手贩子把他卖给了鹤岐,现在那里一片荒芜,陈见津心心念念想守护的地方,成为一片废墟。
&esp;&esp;“我可以再把那块地买下来,我很有权也很有钱,我们从头开始好不好?”
&esp;&esp;陈拾声音颤抖,无助地抱住了陈见津的腰,他将对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妄图用心跳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esp;&esp;“如果爱就是欲望的话,那我确实是爱你的。”
&esp;&esp;陈拾听到陈见津的这句话,眼睛一亮,开始一层层脱掉身上的工装,露出苍白扁平的身材,他牵着陈见津的手一点点游走。
&esp;&esp;小狗眼里是绝望地讨好:
&esp;&esp;“你把我当作你的工具,一具肮脏的xa娃娃,我也可以忍受,你还没有玩过我,我真的很耐玩。”
&esp;&esp;陈见津看着面前的大片雪白,无动于衷,他只是挑了挑陈拾脸上的面具,淡淡地下达他的命令:
&esp;&esp;“取下你的面具。”
&esp;&esp;陈拾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他的手摩挲着脸上厚重的面具,却迟迟不敢摘下。
&esp;&esp;下面是丑陋的像蜈蚣爬一样的伤疤。
&esp;&esp;“取下来,我就酌情答应你重新开始。”
&esp;&esp;陈见津取出纸巾,像是十分怜惜地给陈拾擦拭干净眼旁的泪水,可命令却是在对方的雷区步步紧逼。
&esp;&esp;“为什么重新开始的条件,一定要是我面具下的这张脸呢?”
&esp;&esp;陈拾满脸苍白地看向冷淡的陈见津,他一点点从西装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张黑卡和银行卡,放到了陈见津手上,眼里满是卑微的恳求:
&esp;&esp;“我可以给你房子,钱,但我不能摘下这个面具。”
&esp;&esp;不是我不想,是我不能,他实在太害怕陈见津看到那张丑陋的脸作呕的表情,每每午夜梦回,都会因此惊出一声冷汗。
&esp;&esp;“怎么有你这样售卖工具的吗?我买一具xa娃娃,品相还要开盲盒的吗?”
&esp;&esp;虽然早已有预料,但陈拾听到这句话仍然忍不住的心阵阵绞痛,他扬起一个微笑,眼睛却在不停的流泪,像是害怕被抛弃的小狗,恳求主人的最后一个承诺;
&esp;&esp;“我可以摘下面具,但你不要放弃我,我求求你了。”
&esp;&esp;陈见津还没有回答,警笛声却陡然靠近了车窗,车窗被摇下来,一个身着警服的人,手伸进车内,无情地取下了陈拾脸上的面具。
&esp;&esp;温润的公子音充满了戏谑与虚假的惋惜:
&esp;&esp;“弟弟,不是什么人都能从头来过的。”
&esp;&esp;
&esp;&esp;陈见津抬眸,鹤时序那张温和的脸映入眼帘,狐狸眼尾上挑,唇边却冒出青茬,眼里染上了和鹤岐如出一辙的疲惫。
&esp;&esp;长发的美人面容冷淡,紧抿薄唇,微微歪头,手指轻点着窗边的玻璃,另一只手指则像逗狗一样的冲鹤时序勾了勾。
&esp;&esp;鹤时序喉结滚动,莫名的感觉燥热口渴,本能地将脖子往前伸,舌尖的绯红微露,想要靠近水源
&esp;&esp;“好久不见,小津。”
&esp;&esp;鹤时序穿着警服,头发许久没有修剪,已经长到遮住了眼睛,整个人却不显得窘迫,反而多了一种落魄公子哥的意思。
&esp;&esp;他像巡视自己领地的国王一样,狐狸眼一寸寸贪婪地扫过日思夜想的人的脸,语气温柔又充满眷恋。
&esp;&esp;“谁是你的小津,装别人装上瘾了吗,贱货?”
&esp;&esp;陈拾看着鹤时序这个贱人,和津哥眉眼传情,小狗眼眼尾凌厉地扬起,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esp;&esp;鹤时序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触感,嗤笑一声,舌尖顶了顶上颚,捂住了自己泛红的右脸,冷声讽道:
&esp;&esp;“怎么,自己的脸丑,连带着所有漂亮的脸都要扇一巴掌,嫉妒心这么强的妒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