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和别人没关系,见阿鸢急了,长青倍感为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难不成此人还有背景?”阿鸢看他支支吾吾,猜测道。
这都哪跟哪啊,长青不得不心一横,解释道:“那人就是平日找找茬,容将军从不放在心上,也?在平日操练上找回来了,今日……按照容将军的武功,是能避过去的,怎么会被伤到……”
“那他为何?”阿鸢没想到他居然?是故意伤到的,更加不明白?了。
左右话都已经说了,长青继续道:“那个官奴,您是不是夸过他骨相不错?容将军早晨出门后,也?问了吉叔,他也?这么说。”这回该明白?了吧。
骨相不错。
她?好像是说过。
阿鸢忍俊不禁,他还真是……可爱。
“行吧,我知道了。”阿鸢想了想还是有点生气,就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将自己弄伤,也?太没分寸。
容州脱下外衫和寝衣,拿出药箱里涂抹的外用?药膏,肩上的伤没有看上去的吓人,当时他往后退了半步卸下去半数力道。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阿鸢站在门外:“容州,我来帮你上药吧。”
容州赶紧放下手上的药膏,幸好还没抹上:“进来吧。”坐得更挺拔些。
阿鸢进屋后转身关上门,将唇角的笑压下去,面容严肃:“看你伤的这么重,不然?休沐几日好好歇着吧。”
“不用?,这点小伤不碍事。”要是因为这个休沐,可真是要被嘲笑了。
药膏白?腻,阿鸢用?指腹蘸取涂抹在乌黑的淤伤处,缓缓揉按等伤处吸收,随后再?涂抹一层。
容州侧目看向一旁,心底悸动,又不能表露出来。
侧颜坚毅,棱角分明,没有之前见到的青色胡茬,看样子是清理过了。
阿鸢将药膏放回药箱,指腹上白?腻的药膏尽数抹在伤处,看着一片狼藉,抱肘思索:“你伤成这样,自己都上不了药,不知……晚上沐浴需不需要帮忙。”
容州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狠狠咳嗽几声,对视上阿鸢戏谑的眼?神,看来她?已经知晓了。
嗓音里有几分笑意:“你都知晓了啊。”
“就为了试探些什?么,值得吗?”阿鸢气着,与他拉开距离,坐在椅子上。
容州拿过随手撇在一旁的寝衣披上些:“我有分寸,这伤看着吓人,实际两日就能恢复过来。”
“是先前你说过,总是找茬的人吧。”阿鸢注意着他的伤,见他穿衣动作流畅,看样子果真不严重。
容州点点头:“这也?算是缓和一下关系,他伤了我,其他人都觉得不该,我再?顺势给他个台阶下。”
阿鸢指腹摩擦,凝视着他,能找到缓和关系的办法,看来他已经习惯目前的位置,倒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