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商牧让沈清鱼今天去看看,他答应得很爽快,回来还买了很多蔬菜,又给商牧做了一大桌营养餐。
&esp;&esp;“只吃不锻炼,再这样下去怕是会变胖。”
&esp;&esp;“小牧哥,你一点也不胖,”沈清鱼称赞他,“就算再涨二十斤肉也看不出来,别人只会觉得你西装包裹的是坚硬的腹肌。”
&esp;&esp;和他聊天总能令商牧愉悦,认认真真地夸奖,看不出一点违心。
&esp;&esp;晚饭过后,沈清鱼又拿出药水,还是昨天的姿势和位置,捧着他的脚坐下,拍了拍肩膀,示意商牧靠过来搂着他。
&esp;&esp;商牧照做,主动打开话题到脚腕上:“今早试了试,轻轻晃一下还是疼。”
&esp;&esp;“正常,昨晚只是短暂地帮你把筋脉活动开了,”沈清鱼快速在手心搓药水,说,“多揉几天就好了。”
&esp;&esp;当炙热再次覆盖脚踝时,痛感也随之袭来,商牧已经习惯先苦后甜,咬牙忍耐,搂着他的力气更大了些。
&esp;&esp;沈清鱼说:“我刚刚叫阿姨榨了两杯橙汁,你也喝一杯,补充维生素。”
&esp;&esp;游泳池那晚的回忆陡然钻进大脑,就是橙子占据了他全部感官。严删亭
&esp;&esp;现在一提起,好像空气中都弥漫着橙子味。
&esp;&esp;“好,”他没拒绝,但提议,“明天换成别的……嘶……轻点……”
&esp;&esp;“很疼吗?”
&esp;&esp;“嗯,感觉比昨天更疼了。”
&esp;&esp;“那我轻一点,你再靠过来一点,我不好出劲儿。”
&esp;&esp;等他靠过去时,沈清鱼又问:“明天换别的口味?”
&esp;&esp;“嗯,换……”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快,商牧忍不住低吟:“我忍不住了……”
&esp;&esp;“很快就不疼了,昨天不就是这样吗,马上你就觉得舒服了。”
&esp;&esp;‘咔嚓’一声清脆地响传来。
&esp;&esp;沈清鱼和商牧抬头看过去。
&esp;&esp;陈姨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局促道:“对……对不起商先生,我,我上来前该提前打电话说一声的……”
&esp;&esp;她端着餐盘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esp;&esp;商先生面红耳赤地搂着小鱼的脖子,小鱼则坐在商先生腿间,弯腰背对着她。
&esp;&esp;进门前的只言词组还残留在她耳中,她后悔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esp;&esp;一杯橙汁没拿稳掉在地上,她慌乱转身离开。
&esp;&esp;房间内,商牧和沈清鱼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esp;&esp;三秒后,一只手搭在门边,小心谨慎帮他们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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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商牧和沈清鱼对视片刻,都不约而同笑出了声。
&esp;&esp;“小牧哥,”沈清鱼更是捧腹大笑,肩膀颤抖着说,“这下谁再怀疑咱们俩的感情,就把陈姨拉出来作证吧!”
&esp;&esp;商牧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们刚才说得话和姿势有多暧昧。
&esp;&esp;无奈地说:“这回可信度更高了。”
&esp;&esp;沈清鱼又帮他揉了一会儿,结束后又给他送来一杯橙汁。
&esp;&esp;他离开后,商牧拿起杯子放在鼻下闻了闻,浓郁的橙香气息飘荡在鼻尖。
&esp;&esp;喝了一口后,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腰。
&esp;&esp;视线落在某一处,僵硬的脊背逐渐放松。
&esp;&esp;浴室灯亮起,那杯只喝了一口的橙汁放在桌上,没再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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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养伤这几天,除了檀诚每天过来报道,将合同和企划书送来给商牧签字之外,还有一些平日的合作伙伴来探望他。
&esp;&esp;送来的礼物贵重不可多得,但却单调。
&esp;&esp;商人之间的人情往来除了金钱之外,都体现在烟酒上面了。
&esp;&esp;都知道商牧不吸烟,这几天光是酒就收了无数箱。白的啤的洋的,黑的黄的红的,酒柜摆不下,只能暂时放到仓库里。
&esp;&esp;沈清鱼闲来无事到仓库一看,发现除了酒之外还有很多画。这些画是素描的,并非名作,仔细看右下角竟是商牧的名字。
&esp;&esp;沈清鱼找了个空地将画一幅幅摊开看,这些素描有人像还有风景图。
&esp;&esp;其中画的最多的是个女人。
&esp;&esp;长发,贵气长相,身材纤瘦,旗袍居多。
&esp;&esp;尽管没见过,但沈清鱼一眼就看出,这一定是商牧过世的母亲。
&esp;&esp;风景大多是建筑,大概是放在仓库许久又没有特意保管,有些地方已经模糊破损。延善庭
&esp;&esp;把画重新放回去后,沈清鱼出门买菜,途径花店又带回一束花,再回家时发现地上多了双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