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和不同的男人做完第一次后,我都会问他们一个问题。
&esp;&esp;你杀过人吗?
&esp;&esp;杀过。
&esp;&esp;啊,到目前为止所有人的答案都是这个。因为我没有上过除了上忍和暗部成员外的人。
&esp;&esp;然后我会问他们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多大。心情如何。杀的是谁。
&esp;&esp;一般人在贤者时间内的心情都比较好,不到能知无不言的程度,但我可以稍微放肆一点。而我之所以会挑这个问题来调节气氛,是因为我觉得杀人和左碍一样,都是无师自通且非常残忍的东西。
&esp;&esp;难道不是吗?苦无扎到人肉里就会流血,流血流多了生命就会消失,把零碎的血肉强压成人形却不能让人死而复生。学校里教的是怎么握紧兵器,扎哪里伤害最大,但编教材的人是怎么知道的,第一个动了杀心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到底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这样人就会死那样人也会死,人不容易死但是人动了杀心人就会死。凭什么,为什么,规则到底是什么,界限到底在哪里。杀人更轻松的原因我真的不知道,但和那个东西相比难道不应该难上许多吗?
&esp;&esp;什么?
&esp;&esp;我是说。不耐烦重复的同时,脑子里浮现出了好几张男人的脸。杀人到底为什么比想象要简单啊?
&esp;&esp;这是因为你太天真了。玄间是这样说的。不要以为人是什么特别适合群居的物种。刚开始相安无事,但几年后就会像河流一样干涸掉。尸体丢进水里,骨头埋在河沙下。
&esp;&esp;为什么不能改道?
&esp;&esp;因为没有这个选项。他看起来很不耐烦,也确实很不耐烦。任何居住人数大于等于三的聚落里都会爆发政治斗争,人死了都没用。
&esp;&esp;做的时候一点也不温柔,我下次不会再来了。
&esp;&esp;不要嘛。他翻过身来,很轻浮地捧着脸,用嘴唇摩挲着我还带着腥气的皮肤。我真的很喜欢梅见桑。
&esp;&esp;我没有说话。
&esp;&esp;等玄间睡着后,我收拾好自己,毫无犹豫地离开了。
&esp;&esp;还带着他放在冰箱下层的巧克力慕斯。
&esp;&esp;有的时候红会劝我专注一点。我并不反感这样的劝诫,毕竟她和阿斯玛青梅竹马,感情甚笃。
&esp;&esp;但是我依然反驳她。一千零一夜,你看过吗?
&esp;&esp;她当然看过了。虽然木叶的出版物很少,但我费尽心力搜集来许多外邦人写的小说和游记。
&esp;&esp;究竟要和同一个人度过一千零一夜,还是我只有经历过一千零一个人后,才能找到爱情?
&esp;&esp;红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回答。
&esp;&esp;其实也不必抱着目的。等一切结束以后,说不定我能写出一部今昔物语。
&esp;&esp;她叹了一口气,以为我为情所困。那么,你还能找到爱情吗?
&esp;&esp;我微微一笑。如果这是我想要的东西,那自然可以。
&esp;&esp;你怎么知道这是不是呢?红很固执。如果被爱,你会更快乐的。
&esp;&esp;要是被爱就会快乐,那被那么多人暗恋的卡卡西为什么还这副鬼样子。
&esp;&esp;我只想了一瞬就开始大笑,回她道,当然不能知道了!
&esp;&esp;为什么?
&esp;&esp;因为,如果已经知道了的话
&esp;&esp;我没有说出后半句话。
&esp;&esp;如果已经知道了的话,为什么我还是,这么寂寞呢。
&esp;&esp;epide03
&esp;&esp;epide03
&esp;&esp;卡卡西一直认为,川岛梅见在木叶的上忍中算不上什么人物。
&esp;&esp;没有特殊才能的人其实不应该被晋升为上忍,但她在考试的时候居然被四代注意到了。这个面慈心善、胸怀全村的好人就像一个真正的领导者,大手一挥放开限制,于是编队精炼、个个身怀绝技的上忍里终于多出一批废物,包括川岛梅见在内,那批人现在正在火影楼边上的办公楼里混日子拿工资,几乎不做什么外出任务。
&esp;&esp;很多人都管他们叫米虫。
&esp;&esp;某个雨天,他戴着面具进入火影大楼时还只感到春风化雨的温柔,汇报完任务后却天地间雨帘茫茫,大雨瓢泼到路都看不清。顺着排水沟一路走到巷子里,哗哗如柱的倾斜屋檐上竟然趴着一只长头发米虫,黑色头发、黑色眼睛,上忍标配的绿色马甲不知所踪,她穿着灰色衬衫和牛仔裤,悠然自得地夹着烟污染环境。一双靴子面对面地挂在手边的栏杆上,已经全部被雨打湿。
&esp;&esp;对方注意到他的一瞬间,卡卡西下意识地使用瞬身术,飞快地逃到了巷口。
&esp;&esp;那个女人边晃荡小腿边吸烟的样子,不知为何,让他感到十分危险。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