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样想的,嘴上也这么说出来了。
毕诺动作一顿,似乎也意思到自己的问题,放下笔,按了按眉心,“抱歉,突然想起点东西。”
没忍住就改了改。
祝景嗤笑一声,也不说接不接受她的道歉。
毕诺轻声,“要休息一会儿吗。”
祝景嫌弃,“你那沙发不知道多少人坐过。”
明明酒吧的沙发就能坐,偏到这里开始作起来。
毕诺想了想,最后道,“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时间有些晚了。
明天两人也各自有事。
她是认真地建议。
但听到祝景的耳里,就异常刺耳,两人因为工作的缘故平时并不好见面,现在好不容易见一面,就这样?
她看向毕诺,轻笑,“平时在电话里千依百顺,原来都是假的。”
或许醉酒的人情绪被放大,她这会儿明明在笑,毕诺竟看出了她眸中的委屈。
毕诺默了一瞬后,过来牵她,“我错了。”
“你哪里错了?”祝景冷笑。
她本以为毕诺答不出来,毕竟这种哄人的话最是禁不起追问的。
偏偏毕诺温声道,“今天不该冷落你。”
心跳漏了一拍,好像有什么隐秘的心思被道破。
祝景眸中情绪开始复杂。
成年人,不该矫情的,甚至她以前也讨厌情人动不动抱怨不够关心她,或者冷落了她之类的话。
而她现在居然成了这样的人……
祝景想要收回手,却被毕诺握紧。
坐到沙发上后,用酒吧同样的姿势,把她揽进怀里。
祝景有些别扭,抿着唇,要从她腿上下来。
毕诺声音落在她耳边,“乖一点。”
伴随着声音落下的,还有温热的吻,细密的、令人心痒的徘徊在耳边与项侧。
敏感的肌肤被触碰,祝景没忍住轻喘出声,耳垂悄悄爬上些暧昧的红晕。
但毕诺却同之前的她一样,只是浅尝便止,停下了动作。
祝景控诉地看了她一眼。
毕诺轻笑,和她鼻尖抵着鼻尖,即便没有继续亲密,可她的呼吸带着特有的香甜,像某种荷尔蒙笼罩着祝景令她神志不清。
她听到毕诺道:“这里不方便。”
祝景反驳,“挺方便的。”
“你醉了,我不能趁人之危。”
“我只喝了香槟,没有醉!”
一来一往中。
唇上有吻落下,桀骜难驯又总是乖戾娇纵的祝景此时软的不像话。
片刻后,一个声音拉开了距离,缓声反驳,“明明还有龙舌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