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裘智感觉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脸上一红,慌乱道:“你。。。你有什么?”
&esp;&esp;朱永贤酸溜溜道:“腹肌啊,我脱给你看。”说着,也开始脱衣服。
&esp;&esp;裘智大惊,急忙按住朱永贤的手,急道:“不看,不看,我不看。我没看他的腹肌。”
&esp;&esp;朱永贤一脸你骗鬼的表情,嗤笑道:“小色鬼,我看你眼珠子都黏他肚子上了,还说没看。”
&esp;&esp;裘智脸色更红,结结巴巴地解释:“没有,我真没有,我只是分析证据。”
&esp;&esp;朱永贤却不依不饶,嘴角挂着坏笑:“别狡辩了,要看就光明正大看!我脱给你瞧瞧!”
&esp;&esp;两人在车厢里拉扯起来,一个执意要脱,一个死活不让,场面混乱至极。
&esp;&esp;正闹得不可开交,马车的帘子被白承奉猛地掀开。只见朱永贤衣衫不整,裘智双手还攥着他的衣服,两人姿势亲密,像是搂在一起。
&esp;&esp;白承奉愣住了,张大嘴巴,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esp;&esp;裘智这才意识到两人此刻的姿势太过暧昧,顿时满脸通红,急忙放开手,坐直身体。
&esp;&esp;朱永贤气鼓鼓地瞪着白承奉,他要是再晚来会儿,自己肯定就把衣服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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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裘智见白承奉面色有异,料定有事发生,于是小声问道:“怎么了?”
&esp;&esp;白承奉赶忙答道:“张澜生撞墙自尽了。”
&esp;&esp;“啊!”裘智惊呼一声,正要下车查看。
&esp;&esp;朱永贤一把拉住他,劝道:“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尽,这么多人作证,不用你去验尸了。刘通判他们会善后,你别跟着操心了,回去歇着吧。”说罢,他朝白承奉使了个眼色。
&esp;&esp;白承奉会意,立刻退出马车,吩咐小太监驾车返回裘家。
&esp;&esp;路上,裘智闷闷不乐道:“好端端的一条人命,怎么就这样没了。”
&esp;&esp;虽然他常年与尸体打交道,早已习惯了死亡,但是第一次亲历嫌疑人自尽。眼见张澜生被逼自杀,心中难免五味杂陈。
&esp;&esp;朱永贤宽慰道:“他是畏罪自尽,与你无关。”
&esp;&esp;见裘智垂着头,脸色比昏迷时还难看,朱永贤拍了拍他的肩,继续道:“张澜生连杀八人,早晚要偿命。现在他死了,免去了牢狱之苦,算是便宜他了。”
&esp;&esp;裘智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esp;&esp;回到裘家,裘智下了马车,朱永贤打了个哈欠:“忙了一整夜,我得回宫补觉了。你也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esp;&esp;他本来想留下,又怕裘智分心照顾自己,何况还有闻游的事没有解决,得将对方缉拿归案,才能彻底安心。
&esp;&esp;朱永贤微一沉吟,高声唤道:“陈良医。”
&esp;&esp;陈良医一直随行,闻声从马背跳下,走上前来。
&esp;&esp;朱永贤嘱咐道:“裘公子的病还没痊愈,你暂且住在裘府,等他的身体完全恢复后再回宫。”
&esp;&esp;裘智闻言,微蹙眉头,为难道:“不太合适吧。。。”对方是王府的良医,在自己家住着算怎么回事。而且万一朱永贤不舒服,找谁看病去。
&esp;&esp;朱永贤不等裘智把话说完,就对他挥了挥手,然后立咐小太监回宫。
&esp;&esp;朱永贤发了话,陈良医只能遵命。他与裘智对视一眼,双方俱是长叹一声。裘智无奈地摇摇头,将他迎入府中。
&esp;&esp;裘智回到房内,倒头便睡。陈良医虽然疲惫,却不敢即刻休息,先为裘智诊脉开方,安排妥当后才回房休息。
&esp;&esp;朱永贤则去了顺天府,王府尹听说燕王来了,亲自到大门迎接。
&esp;&esp;朱永贤开门见山道:“张澜生连杀八人,但打伤裘智的另有其人,是闻游。”
&esp;&esp;王府尹听出朱永贤的言外之意,顿时义愤填膺道:“竟敢在国子监里行凶,妄为圣人子弟!下官立刻派人捉拿闻游,绝不姑息!”
&esp;&esp;朱永贤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道:“对了,裘智身体不好,你别再去打扰他休息了。”
&esp;&esp;“下官谨遵王爷吩咐。”王府尹立刻应道。
&esp;&esp;朱永贤又想起一事,特意叮嘱:“若是皇兄问起这个案子,你就说此案由你督办,不必提我和裘智。”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