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总之……我们还是先进去等吧。”765本丸东道主的鹤丸国永提议,这样一群人等一个人于情于理也确实不合适。
&esp;&esp;其他的鹤丸国永也纷纷应和,虽然都是一样的刀,大家也都能用灵力分辨出彼此来自不同的本丸,但是他们还是搞了不同的特征来区分彼此。
&esp;&esp;就比如刚才说话的765本丸的鹤丸国永,就带着一顶粟田口短刀专属的小军帽。
&esp;&esp;而后面跟着从门口进入本丸的,也都是带了形形色色的小物件,有只鹤丸带着烛台切的眼罩,结果因为不适应被遮掩的视线,从而一头撞上了大门。
&esp;&esp;有些注意颜色搭配的,带着物吉贞宗的内番小帽子,还有一个鹤丸把自己的羽织换成了山姥切的被单,打眼一看,还真没发现有什么区别。
&esp;&esp;还有两个不约而同的一个带了三日月的发箍,另一个戴着三日月的黄色头巾,这两只凑在一起,头上的金色流苏欢快摇动像是小猪尾巴。
&esp;&esp;还有几个头上戴了小狐丸和太郎太刀的绑绳,努力的在白色短发上系了个小揪揪,看起来,颇有几分现代导演的形象。
&esp;&esp;当然,带宠物的也有,有带浦岛的龟吉的,有带退退的小老虎的,有带鸣狐的小狐狸的,甚至还有个带自家审神者的(诶?)
&esp;&esp;不过此时此刻,所有赶来的鹤丸国永们,包括那个审神者在内,都对着大堂内的情景瞠目结舌,懵逼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esp;&esp;禅城家的鹤丸国永现在一个小黑板的前面侃侃而谈,原本用来商议战术的小黑板,上面工整的写满了日文、汉字、还有弯弯曲曲的一种外国文字,而禅城家的鹤丸国永正在用这种谁也听不懂的语言,平缓而有节奏的吟诵着。
&esp;&esp;下面,765本丸的刀剑男士们则是围着他坐了几圈,就像是幼儿园的孩子围着老师一样,目不转睛得认真听讲。
&esp;&esp;这位大名鼎鼎的“红鹤”,虽然洗净衣衫,如同其他鹤丸国永一样白衣胜雪,但是在气质上更为内敛严肃,根本没有照片上那样杀气腾腾,反而更如同三日月、数珠丸、髭切和小乌丸那样带着历史悠久沉淀下来的温润而又疏离的气质。
&esp;&esp;他用晦涩难懂的语言押着奇怪而又和谐的韵脚说完一大段话,随后顿了一下,对着数珠丸恒次道:
&esp;&esp;“江雪左文字殿下,请问您对于这一段的见解,是否和注释是相符合的呢?”
&esp;&esp;江雪左文字:“……在下不及鹤先生博学多识,实在是惭愧。”
&esp;&esp;确实,对于鹤丸国永这一大段流利的梵文原文经文,坐下的付丧神都是听得一头雾水,而坐在一边的数珠丸恒次默默表示,这段经文甚至给他翻译成日语,他估计也是一时半会参悟不透。
&esp;&esp;“好、好厉害……”今剑坐在下面听了全程,已经听的迷迷糊糊的了,“鹤先生到底是读透了多少部大部头了啊,感觉知道好多好多好多……的样子!”
&esp;&esp;看见今剑打破了沉默,气氛顿时松了下来,爱染挠挠头,打算也稍微卖弄一下自己的佛教知识。
&esp;&esp;“呢个,请问……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
&esp;&esp;“出自《杂阿含经》第262经。”
&esp;&esp;围观的人群顿时熙攘了一阵子,带着惊叹、惊呼和赞叹声,这时候,数珠丸恒次也开口了。
&esp;&esp;“一切行无常,生者必有尽,不生则不死,此灭最为乐。”
&esp;&esp;“《增一阿含经》卷50。”
&esp;&esp;今剑也赶紧过来插上了一句:“善哉!世尊。我等从今当能分别佛说魔说。”
&esp;&esp;鹤丸也不慌不忙答道:“《大般涅槃经》卷1。”
&esp;&esp;场面被镇住了,岩融左右看看,然后出声打破了安静:“何者是我?若法是实,是真,是常,是主,是依,性不变易者,是名为我。”
&esp;&esp;“《大般涅槃经》卷55。”
&esp;&esp;“……”
&esp;&esp;“然第八识虽诸有情皆悉成就,而随义别立种种名。谓:或名心……或名阿陀那……或名所知依……或名种子识……或名阿赖耶……或名异熟识……或名无垢识”
&esp;&esp;听到这句,鹤丸国永猛然抬头,看着刚刚出题的小乌丸,而小乌丸也举杯悠然与他对视,同时,在坐的刀剑男士也都纷纷惊讶的看去。
&esp;&esp;原因无他,这句经文……是小乌丸用中国语念的。
&esp;&esp;鹤丸国永冷漠的和小乌丸对视良久,然后突然粲然一笑。
&esp;&esp;“《成唯识论》卷三……玄奘大师糅译《唯识三十颂》十家注释加以辩证的著作。”
&esp;&esp;同样是中国语!
&esp;&esp;虽然和小乌丸的流利娴熟比起来,口音还是稍微有些怪,但是语音分辨清晰,语句也十分通畅。
&esp;&esp;“呐,我说这家的鹤丸国永。”一个带着歌仙兼定小花的鹤丸僵硬的扯了扯,同样僵硬的粟田口小军帽鹤丸,声音艰难的问道: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