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诺蓝有点想摸,但是非常尊重虫族的隐私把手缩了回来。
&esp;&esp;耳畔,艾尔法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是ss精神力消耗能量太大,使他浑身充满强悍的气息。
&esp;&esp;诺蓝差点把沉默的艾尔法忘了,转回身刚想离他远点,可是艾尔法高大的身躯倾覆向他,诺蓝被他完全笼罩在阴影里,强忍住战栗。
&esp;&esp;艾尔法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只是用那双冷绿的眸子盯着他看,喉结轻轻滚动,触须缓缓地摇摆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esp;&esp;诺蓝对这种情况进行了推导。
&esp;&esp;指挥系培育疏导员,高精神力的虫族对疏导员毫无抵抗能力,而他们这种天生高等种的虫族,更是到死都不一定遇见厉害的疏导员。
&esp;&esp;毕竟那是虫母的天赋,普通疏导员能有虫母的十分之一力量就足够强大了。
&esp;&esp;所以,高等种们哪怕脑域爆炸而死,也不愿意让低等级的疏导员碰自己的私密部位,毕竟接受触碰,等同于接受被使用。
&esp;&esp;高等种们不习惯被虫母之外的虫族使用,这是保留在基因里的本能,所以,指挥系的学生们从来都只能辅助作战,调节强度,而不能真正的让高等种的精神力舒缓下来。
&esp;&esp;看着艾尔法求撸的样子,诺蓝忍不住心软,安抚地摸了摸他的鼻尖。
&esp;&esp;艾尔法出于本能闭上眼睛,往前挺了挺脑袋,鼻梁轻蹭诺蓝纤长的指腹,从喉咙里发出一阵舒服的叹息。
&esp;&esp;诺蓝捂住了他的嘴,换来的是,蝉族雄虫在他掌心里湿漉漉的一舔。
&esp;&esp;虫族渴望带有温度的东西,不论是食物,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esp;&esp;艾尔法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握住诺蓝的手,五指交叉着,身体前倾一点点逼近距离,鼻梁慢慢划过少年柔软的腕骨皮肤,雄性荷尔蒙一点点散开,是一种很野性难以驯服的气味。
&esp;&esp;诺蓝的手腕被蹭的火热,温柔推开艾尔法,眼神示意卢卡斯给艾尔法也来一针。
&esp;&esp;卢卡斯已经恢复正常了,拿着针走过来,将艾尔法按在舱壁上,远离纤瘦的雌虫。
&esp;&esp;两头野兽强烈碰撞在一起,艾尔法的眸色就这样黯淡了下去。
&esp;&esp;卢卡斯用身体粗鲁挤压着他,一针扎下去,耳语如同催眠:“队长,你乖一点,小可爱还不了解我们的精神力状况,他还需要时间习惯我们的强度。”
&esp;&esp;艾尔法仰头,喉结狠狠滚了一下,汗珠一颗颗滚落。
&esp;&esp;因为这个幅度较大的动作,脖子上的针孔被扯开,流出血。
&esp;&esp;艾尔法低沉嘶哑地“嗯”了一声,“……我没事,松手。”
&esp;&esp;趁着卢卡斯给艾尔法扎针的时候,诺蓝坐在地上休息,他站不住了,脚都软了,可能是刚穿越过来的缘故,有点虚,可能得缓一缓才能站起来。
&esp;&esp;疏导就是只要开始就不能半途停下来,否则虫族会疯狂,行为不受控制,进而弄伤指挥系的同学。
&esp;&esp;诺蓝挣扎着站起来,艾尔法盯着他一步一步走近,然后很温顺地低下了头,把伤口给诺蓝看。
&esp;&esp;虫族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自我修复能力太强,只遗留一点疼痛,并不能让虫族感到恐惧。
&esp;&esp;诺蓝能做的只有用袖口给他擦擦血。
&esp;&esp;艾尔法黯淡的眸子一点点亮了起来。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簇温暖的火焰被点燃,散发着玫瑰浓郁的芳香,像是被妈妈爱着一样,不想长大。
&esp;&esp;随着诺蓝手指的移开,那种想要依赖的美好心情也转瞬即逝。
&esp;&esp;艾尔法恢复平静。
&esp;&esp;隔壁传来一阵躁动。
&esp;&esp;“雄父,您来了。”
&esp;&esp;“你哥哥呢?”
&esp;&esp;察尔森冷峻的嗓音透着一丝不安。
&esp;&esp;“哥哥吗。”
&esp;&esp;弟弟冷冷看了眼哥哥藏匿的角落。
&esp;&esp;“估计在取您昨晚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吧。”
&esp;&esp;元帅看了眼角落里的雌虫青年,光滑的脊背上还有红痕,便摘了披风盖在他身上,头也不回,哑声说:“……芬里昂,别碰你哥哥,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esp;&esp;“哥哥已经是我的虫了。”
&esp;&esp;滴滴答答的水顺着元帅的衣袍淌下,沾湿了荣誉的勋章。
&esp;&esp;芬里昂并不相信雄父会对自己做什么,雄父对他有求必应,肯定也会把哥哥让给他的。
&esp;&esp;“雄父养大哥哥,是为了满足私欲的吗?”
&esp;&esp;一听这话,元帅冷笑一声:“私欲?如果我真想满足私欲,我就根本不会尊重你的想法,别说你哥哥,就算是你,我也是想睡就睡。”
&esp;&esp;“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