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诺蓝担忧地看着他,黑蝶侍解释说:“首都第五区的军部反了,他们在第五区投射了轰炸导弹,炸毁了一处斗兽场建筑,想要闹出大事吸引注意力,顺便诋毁虫母的能力,这只能由拉菲尔阁下出面镇压…小主人,您别担心,我们很快就回来。”
&esp;&esp;拉菲尔点了点头离开了。
&esp;&esp;不过奇怪的是,黑蝶侍也紧跟着离开了,难道谈事情需要黑蝶侍一起吗?
&esp;&esp;他们离开后,厄斐尼洛从外面走进来,冷笑着说:“不就是第五区逼迫虫母让位的军事行动吗,至于搞这么神秘?什么都不怕的拉菲尔阁下居然怕说出来吓到你,小可爱,在他心里,你就像是蔷薇花一样娇弱。”
&esp;&esp;全场哗然,诺蓝下意识要追过去,艾尔法把他拦腰抱起,诺蓝低声说:“别拦着我,我要去看他!”
&esp;&esp;“他们不是拉菲尔阁下的对手,”艾尔法皱眉头说,“你现在是最重要的,这里每个虫族都可以死,只有你不行。”
&esp;&esp;诺蓝眼睁睁看着拉菲尔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挣脱了艾尔法的怀抱,飞到厄斐尼洛身边,“你也不带我去吗!”
&esp;&esp;厄斐尼洛双手环抱,本来很冷漠的脸,在看见诺蓝的刹那,不仅没有表示开心,反而一跃而起抱住了诺蓝,把他拽到自己身边。
&esp;&esp;“你还知道回来见我!”
&esp;&esp;厄斐尼洛恶狠狠地说,“现在我不找你算帐,你等着!你连你自己的身份不告诉我,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之前你说的那些好听的话都是哄我的,你这个骗子!”
&esp;&esp;厄斐尼洛的眼角闪着泪,他擦了把眼角,吐了一口气,哑声说:“……拉菲尔阁下比你想象的要残忍,你不用担心他的安危,你倒是应该担心担心你自己的安危……”
&esp;&esp;诺蓝静静地望着他,厄斐尼洛气呼呼地说:“早就有虫想要暗杀你了,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别乱走动。”
&esp;&esp;诺蓝看见他颈侧的擦伤:“难道你看见了?”
&esp;&esp;厄斐尼洛遮遮掩掩地,转身离开,“反正你别管,保护好自己。”
&esp;&esp;诺蓝想拦住他,厄斐尼洛却没有给他机会。
&esp;&esp;…
&esp;&esp;…
&esp;&esp;晚宴过后,拉菲尔没有回来,王宫依然是被关闭的状态,宾客们无法进出,只能随便找个地方休息。
&esp;&esp;诺蓝太困了,窝在床上假寐,尾巴被黑蝶侍用小锤子敲打按摩,他感觉自己不是很舒服,总是有种烦躁灼热的感受……
&esp;&esp;晚上喝了酒,但以前喝酒不至于这么热,但是一点也不热,像是,误食了什么药,导致身体血液速度加快…加快了生理速率,感觉自己的发情期要加速了……到底是谁在陷害他?
&esp;&esp;但是本来有些重的力道,在某一个时候变得轻柔。
&esp;&esp;诺蓝睁开了眼睛,却看见了被打晕的黑蝶侍。
&esp;&esp;黑蝶侍向前伸出一只手,被梅狠狠踩在脚下。
&esp;&esp;“碍事。”梅低声说,揉了揉手腕,跨过了在地上躺平的黑蝶侍。
&esp;&esp;“三天后,妈妈就是王了。”
&esp;&esp;梅单膝跪在床边,握住诺蓝的手腕,放在鼻底轻嗅,身体缓缓向诺蓝的方向倾斜,诺蓝偏过头,身体却顺着梅的方向向下滑动,手肘抵在床上支撑着腰,梅拦住他的腰肢,在他脸颊轻吻:“我很高兴,但我也很害怕…对不起,我知道不该这样说,但我很怕失去你。”
&esp;&esp;诺蓝猜测他的意思,抓着他的头发,抿了下嘴唇:“你想要…什么承诺吗?”
&esp;&esp;梅轻笑一声,“妈妈好聪明。我想要做妈妈的雄君,可以吗?妈妈可以有很多雄君的,我甚至没想要做妈妈的雄夫,这个要求过分吗?”
&esp;&esp;诺蓝只能点点头答应,“那、你很懂事啊。”
&esp;&esp;“梅,第五区怎么样了?我很担心拉菲尔阁下。”
&esp;&esp;梅凝重了一瞬,然后安慰着诺蓝,“第五区就在这附近,我现在就去。”
&esp;&esp;诺蓝乖乖点头,梅从窗户离去,诺蓝趴在窗台上看了很久,也没有看到拉菲尔的身影回来。
&esp;&esp;诺蓝在屋子里等着,但是他又坐不住,从床上跳下去,披着毛毯就跑了出去,门外是一条深长的走廊,两侧的墙上挂着历代王的画像,最后一个相框是空着的。
&esp;&esp;诺蓝想去联络中心看拉菲尔的定位,但是走廊里太黑了,他在走廊里发现了打火器,跷起脚尖,点亮了走廊两侧的壁灯,火焰在这条走廊里燃起来,两排钢铁制成的机械虫族沉静地矗立在两侧,诺蓝在其中一具盔甲里看见了一双猩红的眼睛。
&esp;&esp;诺蓝一愣,险些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esp;&esp;然而,这具盔甲在一瞬间粉碎,一支满是长刺的螯钳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