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梅竭尽全力地、冷静地说:“我已经把我所拥有的权力全部放给你了,妈妈,你不能再要更多了…你在逼我…”
&esp;&esp;诺蓝摇了摇头:“因为我知道你的能力远比现在更强大,也许我们就是要这样…不停地向前走…不停地纠缠…就是爱这样…不停厮杀…不停挑战…不停下在爱和权力之间寻找一个平衡点…”
&esp;&esp;梅忍不住笑,“既然是这样…好啊…我会的…我答应你…妈妈…”
&esp;&esp;长吻不停,好像永夜没有终点。
&esp;&esp;…
&esp;&esp;…
&esp;&esp;与此同时。
&esp;&esp;血色的残阳穿透元老院的琉璃穹顶,将座椅上的血液照得宛如凝固的琥珀。
&esp;&esp;医疗官单膝跪在死者座前,“副院长死于星核共振过度。”
&esp;&esp;元老院的其他官员哗然!
&esp;&esp;医疗官抬头,面色凝重:“我认定是外星系虫族的谋杀,这道伤口的武器检测结果出来了,是双截刃,来源于暗区,很有可能是从外星系走私来的。”
&esp;&esp;“那真是太遗憾了。”卡迪瑟斯杵着下巴,在转椅上晃了一圈,“不知道暗区的领导者会不会害怕?”
&esp;&esp;提到那位不知名的暗区领导者,所有虫族都保持沉默。
&esp;&esp;“那是个通缉犯,我们抓不到他。”所有虫族沮丧表示,“卡迪瑟斯阁下,您有办法吗?”
&esp;&esp;暗区领导者·卡迪瑟斯微微一笑:“没有呢。”
&esp;&esp;医疗官干咳道:“先把副院长的尸体放进液态氮舱里吧。”
&esp;&esp;…
&esp;&esp;元老院的正、副院长相继暴毙,权力阶层真空,元老院在第二天一早迅速推举新院长,但局势已变。
&esp;&esp;元老院虽然由高阶雄虫组成,但是他们试图削弱虫母权力,在诺蓝看来不过是一群阴谋家。
&esp;&esp;卡迪瑟斯是凶手,而且完美嫁祸给了外星势力,诺蓝相应承诺,在王庭里等着卡迪瑟斯来找他。
&esp;&esp;…
&esp;&esp;…
&esp;&esp;黑蝶侍贴身服饰诺蓝的饮食起居。
&esp;&esp;他瞥了一眼机器人:“妈妈,这就是你新带回来的小三?”
&esp;&esp;诺蓝拍拍他的手背:“怎么说话呢?他是伽罗,和我没有乱七八糟的情感关联,而且他非必要时刻不会出面。”
&esp;&esp;黑蝶侍:“妈妈,我感到很生气,我的数值在上涨,我的机械尾钩好像要爆炸了。”
&esp;&esp;诺蓝当机立断:“那就忍一忍,去叫卡迪瑟斯来!”
&esp;&esp;黑蝶侍低头:“…好吧,妈妈,希望您可以给我解释,为什么我一看到您,尾钩就要爆炸的原理。”
&esp;&esp;“好好好!”诺蓝把帅气的黑蝶侍推到墙角,小声叮嘱:“我不说可以,你不许动,听见没有?”
&esp;&esp;“好的,妈妈。”黑蝶侍乖乖跪下。
&esp;&esp;诺蓝松了一口气,真怕黑蝶侍突然觉醒个虫意识,然后击碎伽罗。
&esp;&esp;…
&esp;&esp;…
&esp;&esp;王庭正厅上空,晨雾还未散尽,卡迪瑟斯已经戴着兜帽,跪在虫母寝殿的珍珠帘外。
&esp;&esp;他今日特意穿着银白色的宽松袍子,领口松垮,明显是来诱惑虫母的。
&esp;&esp;“进来吧。”诺蓝的声音比晨露还轻。
&esp;&esp;卡迪瑟斯抚开珠帘,看到虫母正赤脚站在镜子前。
&esp;&esp;晨光穿透他半透明的翅膜,在地面投下虚幻的光斑。
&esp;&esp;卡迪瑟斯呼吸突然凝滞,诺蓝心口处那道月牙形疤痕刺进眼底。
&esp;&esp;那是取出心脏移植给他时留下的。
&esp;&esp;卡迪瑟斯:“元老院的副院长死了,答应你的我做到了。”
&esp;&esp;他奉上记忆晶片,“这是我的杀戮证据,现在给你保管。”
&esp;&esp;诺蓝的尾针轻轻托起他的下巴,卡迪瑟斯仰视的瞳孔里浮起水雾,像个虔诚的告解者,链接了诺蓝的精神网:“妈妈…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esp;&esp;“你又擅自连接我的精神网…”诺蓝喘息着揪住他衣襟。
&esp;&esp;他被迫读取卡迪瑟斯昨夜的真实记忆:
&esp;&esp;暴雨中的元老院地窖,卡迪瑟斯拧断副院长脖颈时,胸口晶核迸发红光,他捧着尸体轻声呢喃:“别怕,很快就不痛了。”
&esp;&esp;那语气和哄虫母时一模一样。
&esp;&esp;记忆回溯被强行切断,卡迪瑟斯含住他的指尖:“您教我的,疼痛要咬着东西才能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