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蜂蜜味,让雄虫忍不住心生怜惜。
&esp;&esp;卡迪瑟斯甚至产生一种错觉,对面就是一只柔弱的蜂母,被困在这小小的床上,等待着被雄虫裁决。
&esp;&esp;这确实是大多数雄虫对虫母的幻想没错。
&esp;&esp;诺蓝却很快醒了过来,干渴的喉咙咽了下,眼皮弹起来:“外面还在找我吗?”
&esp;&esp;“执政官快把首都星拆了。“卡迪瑟斯轻笑着将诺蓝揽进怀里,指尖抚过诺蓝锁骨处新生的鳞片,“他们甚至怀疑你被外星虫绑架,所有星舰现在停在港口挨个接受盘查…唔,我带回来一段录像,我们一起看看吧。”
&esp;&esp;…
&esp;&esp;录像里,此刻的王庭议会厅正乱作一团。
&esp;&esp;艾尔法一拳砸在全息星图上:“王今天到底去哪了,给我继续搜查!”
&esp;&esp;“但是上将……”
&esp;&esp;虫族秘密事件ics调查员颤抖着调出数据,“王庭仍然能检测到虫母阁下的能量残留,这不符合绑架特征…是不是先问问王庭的内务官或者执政官?”
&esp;&esp;艾尔法垂落眼睫:“可是妈妈已经72小时没出现在任何监控里了……我很担心他。”
&esp;&esp;执政官冲进来,气喘吁吁说:“妈妈是在那个相亲相来的雄虫城堡里!”
&esp;&esp;艾尔法双眼瞳孔猛地竖起!
&esp;&esp;元老院的新院长维维安:“很正常,诺蓝阁下就是无脑的暴君,满脑子都是和雄虫寻欢作乐。”
&esp;&esp;黑蝶侍站在发言台上,骨翼因愤怒而微微震颤:“不要污蔑妈妈,法典里说过——”
&esp;&esp;“法典?”维维安打断道,他的尾针优雅地卷起一杯能量液,“我们尊贵的虫母阁下怕是连法典封面都懒得翻开吧?”
&esp;&esp;哄笑声在环形议事厅回荡。
&esp;&esp;维维安用鳞粉在空中投影出诺蓝在病房时的影像:少年虫母的翅脉明显暗淡,尾巴无精打采地垂着,连触须都懒得展开。
&esp;&esp;“看看这可怜的小虫母,”维维安放大画面细节,“连维持基本形态都困难,还谈什么统治虫族?”
&esp;&esp;梅的蝶翼缓缓展开,割裂了投影:“诺蓝阁下已经成熟,身体会缓慢代谢,需要适应一段时间,这是每代虫母必经之路。”
&esp;&esp;“彻底成熟?”维维安突然将能量液泼向全息影像,液体在接触到诺蓝的投影时发出腐蚀的嘶嘶声,“还是说我们的虫母大人正躲在某个雄虫的城堡里,享受着&039;特殊照顾&039;?”
&esp;&esp;议事厅的温度骤然降低。
&esp;&esp;角落里的厄斐尼洛把玩着一枚星髓戒指,那是诺蓝最喜爱的饰品。
&esp;&esp;“说起来,”厄斐尼洛的尾针突然指向维维安,“我们亲爱的维维安大人似乎也管的太多了,妈妈做什么,要和你报备吗?”
&esp;&esp;维维安抬起头,复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你什么意思?”
&esp;&esp;厄斐尼洛的鳞粉在空中组成一串数据流,“我新研发了一款检测生物信号仪器,发现你最近总是出现在让我看看”他故意拖长音调,“啊,那座著名的劣质虫母培训基地?那里面的劣质虫母,可都是身娇体软的小雌虫,只要高额的费用,就可以带回家。”
&esp;&esp;维维安难堪地皱起眉,声音突然变得阴冷,“不论怎么说,一个连每天例会都无法出席的虫母,还有什么资格”
&esp;&esp;“有什么资格?”厄斐尼洛冷笑着说,“至少比背地里用虫母消遣过夜的你强的多。”
&esp;&esp;
&esp;&esp;卡迪瑟斯关掉视频,有些恼火,“别的虫我都不在乎,艾尔法凭什么总是霸占着你?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了?”
&esp;&esp;诺蓝闭了闭眼睛,忍耐地不得了,磕磕巴巴说:“…我哪有什么把柄……我只不过是给他生了一窝小虫崽……”
&esp;&esp;“提到这个我就生气。”卡迪瑟斯先把自己送进去,然后憋着气说:“你跟我来。”
&esp;&esp;卡迪瑟斯居然就这么抱着诺蓝站起来,诺蓝差点叫出声。
&esp;&esp;太深了…真的太深了…完全没有一丝保留,卡迪瑟斯又不用飞的,他用走的,托着诺蓝,一步一步缓慢走向城堡地下…边走边看风景…好像他真的有闲心看似的…
&esp;&esp;诺蓝忍不住打断他:“你…故意的…是不是…”
&esp;&esp;卡迪瑟斯憋着坏:“看不出来吗?就是故意的,其他雄虫有没有进到过这么深的程度?我觉得没有,因为感觉这里是一块尚未开发的新绿洲…我觉得我这个掠夺者也是很无耻了,对吧…”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