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是嘴唇被他们亲得又红又肿,自然而然地鼓起来一小截。
&esp;&esp;诺蓝抿又抿不住,疼到怀疑人生,这才傻够了,想起来挣扎。
&esp;&esp;诺蓝忍不住哭出声,睫毛扑簌簌的,挂着的一颗泪,啪嗒掉在雄虫修长的食指上。
&esp;&esp;“笃笃笃——”
&esp;&esp;有虫在敲门,沉稳的声线,略带焦急的声音,“妈妈,你在吗?”
&esp;&esp;
&esp;&esp;雄虫们警惕地围拢过来,“……”啵的一声,嘴唇被迫分离,唇肉软弹的震颤两下。
&esp;&esp;“去开门。”古拉德说,“别耽误时间。”
&esp;&esp;诺蓝还仰面躺着,两眼茫然,唇缘晕开的湿热津水慢慢变凉,一副被亲傻了的样子,嘴唇半张着,细白的胳膊失去了抓点,无力垂落在地上。
&esp;&esp;“不管是谁,滚。”厄斐尼洛嗓音嘶哑中透着戾气,“让他滚。”
&esp;&esp;诺蓝不知所措,撑起胳膊茫然地往外看,缩回腿要起身,就被厄斐尼洛再次按回原地,“妈妈躲什么,怕被看见?”
&esp;&esp;“……怕?”诺蓝都愣了,“是迦许的声音啊?”
&esp;&esp;他爬起来紧张地看着门外,躺过的地方温度还是热的,然而很快,下巴尖被雄虫捏着抬起来。
&esp;&esp;“妈妈,我还没说可以跑,你跑什么?”
&esp;&esp;诺蓝的瞳孔放大,听见门被打开的同时,嘴唇再次被撬开,舌头被厄斐尼洛勾出去细密密地卷着,他下巴撞上来时,诺蓝骨头都快裂了。
&esp;&esp;迦许在门口没有走,没有说话,而是非常安静的看着被揉搓成一团的小虫母。
&esp;&esp;“妈妈,需要我帮忙吗?”
&esp;&esp;迦许看上去很温驯,事实上在他眼前,虫母被按在床上,被雄虫索求,这都是很正常的情况,他只是在等待,等待成为下一个被妈妈宠爱的雄虫。
&esp;&esp;这很公平,妈妈只有一个,谁也没有资格独占妈妈,而且,迦许最讨厌的雄虫是艾尔法,今天艾尔法不在这里。
&esp;&esp;潮腻腻的吻亲得没完没了,诺蓝简直难受得想哭,不停往嘴里钻的舌头也太没节制了…
&esp;&esp;眼泪在眼窝里聚成一小团,晃晃悠悠的,诺蓝用力偏过头,躲过雄虫的唇,终于,那泡难耐的泪、顺着眼尾缓缓淌下来。
&esp;&esp;“……”
&esp;&esp;厄斐尼洛也不清楚自己的脑袋怎么突然中了病毒,虫母的脸很漂亮,像小兔子,或者小鹿之类的易受惊的小动物。
&esp;&esp;“妈妈的嘴巴很软,很好亲。”
&esp;&esp;小虫母爱躲,躲不过时就紧紧闭着眼睛引颈受戮,乖乖巧巧的听话,以为这样就会被放过,事实上只会换来更恶劣的欺负。
&esp;&esp;厄斐尼洛低声呢喃:“妈妈,总感觉你的嘴里有迷药。”要不然他怎么失去理智,亲了一回就算了,还又亲一次?
&esp;&esp;诺蓝呼吸不上来了,曲起膝盖抵住他腹肌,嘴里不停呼出湿湿热热的甜香气息,气都喘不匀,细长的手推着他校服,“厄、厄斐尼洛,你够了,行了…这样下去就更耽误时间了,”
&esp;&esp;“嗯。”厄斐尼洛突然嗯了声,“确实耽误时间。”
&esp;&esp;诺蓝送了口气,慌乱把他推开,是真被气哭了,胡乱地擦了把嘴,从床上一骨碌站起来,但他被亲的头晕眼花,膝盖陷在软绵绵的棉花里,扶着身边古拉德的胳膊才能站稳。
&esp;&esp;“厄斐尼洛…你弟弟…他会不会当着迦许的面…和我做?”
&esp;&esp;“妈妈又漂亮,又柔弱,可能厄斐尼洛也不知道,把妈妈怎么办才好,”古拉德垂眼,掐了下他的下巴,“所以欺负你,可能在迦许上将面前展现对你的占有欲,这也不是没可能。我也想欺负妈妈。”
&esp;&esp;诺蓝擦掉眼泪,小声:“别过分…我不可能同时和你们兄弟两个做,而且迦许也不会饶了我,他比你们还不讲道理,我好倒霉,碰见你们三个…”
&esp;&esp;古拉德看了眼诺蓝,被他的样子给惊住了,感觉之前妈妈没这么温柔,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明白…
&esp;&esp;好像是生完虫崽之后,皮肤白了?细腰长腿,巴掌脸,眉眼清丽妩媚,不做表情的时候更摄人心魂。
&esp;&esp;厄斐尼洛站起身,拍了拍衣角的薄灰,漫不经心地说:“视频给军部内网的高级将领们发过去,晚上让他们自己反省,妈妈的嘴巴都被雄虫吃成这样子了,也没给他们吃到,是不是他们做了对不起妈妈的事,没得到妈妈的喜爱。”
&esp;&esp;诺蓝嘴都闭不上,只能低下头,把唇分开,勉强张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