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她这之前是在汗王宫吃的,也没有额外分。现在她一个人出来住,那伙食肯定就得自己想办法了。
塔尔玛:“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大汗交代了,以后你的伙食就按正黄旗的额真标准来。额真这个是我跟大汗提的,他说他还要再考虑考虑,不过肯定不会低于这个标准。”
胡湘湘扶额,额真标准在大金里算高的了,其他人还有一家老小要养,她这就单身一人,真不至于要这么高的待遇。
不过这会儿也没必要说,免得又扫塔尔玛的兴。
就先这么着吧,等以后见到皇太极再说。
过了一会儿,门就被敲响了,一名包衣阿哈要去开门,塔尔玛赶紧拦住他们,她说:“我去,我去开门!”说完就像兔子一样蹭得一下出去了。
胡湘湘自然也不会干坐着,她站起来,看到塔
尔玛开了门,然后就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有多尔衮、多铎、阿济格、萨哈廉、豪格、还有刚熟识的石廷柱,他们手里各端着一些菜过来。
塔尔玛笑着说:“这么多好吃的,看来今天有口福了。”
豪格:“走,我们找君山喝酒去。”
塔尔玛挡在面前,她说:“人可以进来,但酒不行!”
豪格:“为什么?”
塔尔玛:“我义父受伤了,不能沾酒,会引发伤口感染的,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吗?”
豪格诧异:“义父?”
多铎也惊讶的说:“你什么时候认了个义父?”
塔尔玛看着他们,一副看几个乡巴佬一样,她说:“这事我好像没必要对你们广而告之吧?行了行了,现在知道就行了。我事先说好了啊,聊天吃饭可以,唯独就是喝酒不行!”
豪格:“我们自己喝酒也不行吗?”
塔尔玛:“不行,你们喝酒,我义父不能喝,你们说这像话吗?再说,你们这几个人的酒品,我可是一点也不相信的,谁知道会不会耍酒疯,到时候把我义父的宅子给弄得鸡飞狗跳啊!”
好吧,这理由有理有据,说不过她,众人只能把拿过来的酒带过去。
……
一进屋,多铎和豪格他们就先参观起胡湘湘的新家来,只有多尔衮凑到胡湘湘面前,关心她的伤势,他说:“你这伤可千万要好好养,特别是结疤的时候,那是痒得不行的。最近天气越来越热,你让他
们这些下人多扇扇子,千万别逞强。”
胡湘湘:“谢贝勒爷关心。”
塔尔玛笑着说:“表哥,要是真心疼我义父,就给她运几块冰过来,这样温度直接就可以降下来,他那伤口也不容易痒了。”
这。
胡湘湘哭笑不得,什么义父啊?
多尔衮对着塔尔玛冷哼:“你这是什么称呼,叫胡君山义父,叫我表哥,合着我还比胡君山差一辈了是不是?”
胡湘湘忍住笑抱拳说:“属下不敢。格格,就不要开属下玩笑了。”
塔尔玛提醒:“有事动口别动手,小心碰到伤口。”说完就对多尔衮说,“你俩就各论各的,反正啊,胡君山以后就是我义父,你们在场的人都听清楚了,对不起胡君山就是对不起我,要是敢对他做什么,请先问问我的拳头!”
众人见状都笑了,但谁也没有反驳。
……
晚上塔尔玛去布木布泰那里找她,塔尔玛说:“后院平静了没?”
布木布泰耸肩:“悬。”
塔尔玛透过窗户看去,隐隐约约又能听到扎鲁特氏的哭声。她皱眉,说:“怎么还是这样?”
布木布泰:“不知道,她只有大汗晚上去陪她情况才会好转,平时动不动就会哭出来。”
塔尔玛:“孕期敏感?”
布木布泰摇头:“我看不像,是她性格本来就很敏感,这在我们平时接触中就能感受到。”
塔尔玛:“就是缺乏安全感,她需要大汗给她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以
她为中心,但很显然大汗是做不到这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