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廖湫忱的心重新提起来,但她没表现出来分毫,只冷笑着看男人。
&esp;&esp;陈雾崇要敢对她动手,她今天非要他好看。
&esp;&esp;陈雾崇不一定打的过她。
&esp;&esp;男人确实“动手”了,只是和她想的方式截然不同。
&esp;&esp;陈雾崇转身回来,没等廖湫忱开口警告,廖湫忱就已经被对方一双有力的胳膊锢住,几乎整个人都被男人圈在怀里。
&esp;&esp;卧室太安静,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肩,激起一阵战栗。
&esp;&esp;犯什么病?!
&esp;&esp;他想干什么?
&esp;&esp;真的敢动手?
&esp;&esp;廖湫忱思绪被搅乱了,完全摸不清男人今天的意图到底是什么,全然将前面两个人前面称得上愉快的相处忘掉了,现在满脑子怒火。
&esp;&esp;她恨不得现在就把陈雾崇拉到民政局领离婚证。
&esp;&esp;廖湫忱已经坐起来了,虽然陈雾崇力气不小,但挣脱不是问题。
&esp;&esp;一滴温热的眼泪落在她颈窝。
&esp;&esp;廖湫忱准备挣脱的动作和腾起的怒火一起顿住了。
&esp;&esp;廖湫忱蹙起眉,冷笑一声诘问,“陈雾崇,你给我好好说话。”
&esp;&esp;不过也没推开陈雾崇。
&esp;&esp;男人似乎察觉到她态度的转变,继续有温热的液体落下来,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esp;&esp;薄薄的睡裙布料被男人轻车熟路撩开,男人的手,被迫从床上转移到男人腿上。
&esp;&esp;廖湫忱洗了澡,涂了身体乳,全身都是陈雾崇熟悉的味道。
&esp;&esp;陈雾崇的头埋在廖湫忱颈侧,因此她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
&esp;&esp;男人鼻尖动了动,嗅到了熟悉的味道,锢住廖湫忱的那只手却继续用力,软绵绵的肉陷进男人指缝。
&esp;&esp;廖湫忱开始后悔刚才自己的一时心软。
&esp;&esp;男人开始“动手”了。
&esp;&esp;陈雾崇垂下眼皮,盯着面前属于老婆的肩颈白嫩的皮肤,喉结滑动两下。
&esp;&esp;要是在平时,他一定会忍住。
&esp;&esp;但已经被老婆抓包了,又老婆要“离婚”刺激的太狠,男人完全失去了理智。
&esp;&esp;打了舌钉的舌此时就派上了用场。
&esp;&esp;虽然失去理智,但男人动作依然熟稔,从耳垂到脖颈,怀里的人很快软下来。
&esp;&esp;男人动手的时候也不安分,呼吸喷洒在廖湫忱耳边,舔舐两下就要咬着老婆的耳朵喃喃。
&esp;&esp;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平时憋着的话也就肆无忌惮可以说出口了。
&esp;&esp;一只手锢住老婆的腰不让老婆乱跑,另一只手已经轻车熟路钻进熟悉的地方。
&esp;&esp;这段时间廖湫忱一直对外社交,忙的昏天黑地,没跟男人温存过。
&esp;&esp;只被轻轻逗弄两下,水就潺潺流。
&esp;&esp;察觉到怀里的人软了身子,男人得寸进尺,像无数次幻想那样亲昵地在怀里人的颈肩蹭了蹭,语气粘腻,“老婆不要离婚。”
&esp;&esp;“我好想你,好久没有见你了。”
&esp;&esp;廖湫忱不知道该先反驳哪一个。
&esp;&esp;这才到雾汀市几天?!
&esp;&esp;而且他在飞机上不是才吃过一次吗?
&esp;&esp;男人自顾自继续喃喃自语,“你身边有那么多人,我好吃醋。”
&esp;&esp;“老婆只看我好不好?”
&esp;&esp;有病!
&esp;&esp;陈雾崇太熟练,轻车熟路就让水倾泻而下。
&esp;&esp;男人终于抬起头,把手指抽出来,不顾廖湫忱的嫌弃,低头去吻她。
&esp;&esp;“很快了老婆。”
&esp;&esp;廖湫忱没理解陈雾崇这句话什么意思,但男人很快用实践行动告诉她这句话什么意思。
&esp;&esp;在她的注视下,男人快速做好措施,猝不及防让她吃了进去。
&esp;&esp;他在干什么?
&esp;&esp;廖湫忱怒不可遏,忍无可忍抬手扇了男人一巴掌。
&esp;&esp;她完全没控制力道,男人的脸被扇红了一片。
&esp;&esp;不过陈雾崇并不在意,香气盈满整个鼻腔,他轻轻嗅了嗅,痴迷地视线从老婆脸上转移到老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