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缓慢舔下唇,敏锐听到外面有人进来的声音,将花洒打开。
&esp;&esp;水砸在浴室地面上,发出哗啦声,慢慢飞溅到衬衫上、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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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廖湫忱去取了睡衣,拍卖会送来的东西摆在明显的地方,很容易被人注意到——里面最贵的是颗钻石,已经被切割做成项链,其他的整齐摆在旁边。
&esp;&esp;只匆匆扫了一眼,廖湫忱就带着睡衣往回走了。
&esp;&esp;她曲起手指,随意敲了两下浴室门,“陈雾崇,开门。”
&esp;&esp;门被拉开,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湿漉漉赤裸的上半身,下本身依然还穿着黑色西装裤。里面的花洒没关掉,水声还在响。
&esp;&esp;男人喉结滚动两下,作势要把浴室门关掉,又轻而易举被廖湫忱拦住。
&esp;&esp;她纤细的腰背露在外面,几乎一览无余落尽男人眼里。
&esp;&esp;廖湫忱是相当明艳的长相,撩起眼皮时相当夺人眼球,她比男人低,但在起势上却丝毫不落下风半分。
&esp;&esp;廖湫忱看男人一言不发地老实接过她递过去的睡衣,神色紧绷严肃。视线轻轻扫过与面色神情截然相反的下半身,有些好笑。
&esp;&esp;她斜靠在浴室门口,灯光顺势打在她身上。
&esp;&esp;单看长相想不出她的脾气,像东方故事里勾人心魄专门吸人精气的妖精,像西方故事里的魅魔。
&esp;&esp;廖湫忱头微微侧一点,眸光和男人目光撞在一起,问他,“不让我进去一起洗?”
&esp;&esp;老婆连喊他名字都喊的那么好听,那么独一无二。
&esp;&esp;陈雾崇盯着廖湫忱,心甘情愿将自己全然奉上。
&esp;&esp;花洒被关掉。
&esp;&esp;曾经住过很久的卧室、用过很多次的浴室此时也显得略微陌生。
&esp;&esp;陈雾崇动作有些生疏地关掉了花洒,往浴缸里放水。
&esp;&esp;浴缸是后来加的,他并没用过几次,一直到廖湫忱来才真正被派上用场,成为整个浴室完整的一部分。
&esp;&esp;浴缸也并不小,承载两个人并不算难事,但也并不大。
&esp;&esp;浸泡在温热的水里,粗糙的和细腻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才勉强够用。
&esp;&esp;“还没消掉?”
&esp;&esp;廖湫忱蹙起眉,有些惊讶看男人肩上的痕迹——是她上次咬出来的。
&esp;&esp;已经过了一周,没想到还在。
&esp;&esp;她这个时候又恢复了平时那种不管人死活的娇纵样子,睫毛刚刚不小心被水打的湿漉漉,一双黑色眸子又圆又灵动,说完话后伸手去摸。
&esp;&esp;还没摸到,先被男人的手抓住。
&esp;&esp;手腕轻轻摸索几下,微微有泛红迹象。
&esp;&esp;男人垂着眼,舌尖抵住上颚,喉结滚动两下,在老婆的注视下松开手。
&esp;&esp;这么嫩。
&esp;&esp;怪不得上次那么轻易就红了,不肯再摸。
&esp;&esp;廖湫忱半低着头,完全没察觉到男人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的目光。
&esp;&esp;在浴缸里是一种和之前完全不同的陌生体验。
&esp;&esp;随着动作一起的,还有水流波动时的冲刷感。
&esp;&esp;男人的灼烫的手掌握着她的腰背,浴缸里都水也过来添乱,跟着一下下一起划过她的背,像被人在碰,泛起阵阵痒意。
&esp;&esp;动作太大,一部分水从浴缸飞溅出去。
&esp;&esp;廖湫忱咬着唇骂他:“你别把我水都弄出去,不要叫别人来收拾,全弄出去了你自己收拾。”
&esp;&esp;其实在水里反而比在外面吃力几分。
&esp;&esp;有种陌生的不可控感,跟着男人一起进去的,还有温热的陌生的水。
&esp;&esp;本来就撑,现在更撑。
&esp;&esp;廖湫忱警告了,但浴缸里的水依然被搅得天翻地覆。
&esp;&esp;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esp;&esp;逃不开,挣不掉。
&esp;&esp;即使再来一次,廖湫忱也没比上次好多少,只多吃了一点点就眼泪就已经控制不住溢出来。
&esp;&esp;温热的眼泪砸在男人的胸膛上。
&esp;&esp;一回生二回熟。
&esp;&esp;男人显然也要比前两次更大胆一点,没强迫她继续往下吃,但却将她按在原地不准逃开,半俯下身,动作轻而缓,一点点将廖湫忱脸上的眼泪全都舔掉。
&esp;&esp;粗粝的舌头从眼角舔到下巴。
&esp;&esp;“别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