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是第一次涂,廖湫忱已经轻车熟路许多。
&esp;&esp;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旁边有人看,还是陈雾崇的嗓音太有蛊惑性,廖湫忱的身体显得激动许多。
&esp;&esp;药膏涂上去,将她手指弄脏。
&esp;&esp;男人肉眼可见变得煎熬起来,额上喝脖颈处青筋隐隐鼓起,认错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esp;&esp;廖湫忱有意折磨陈雾崇,并没有让他停下,反而睨他男人一眼,“怎么慢下来了?”
&esp;&esp;只是因为手上的动作,她的腰有些软,微微喘了两口气,虽然不至于像昨天那样说不出话,但声音还是变软不少。
&esp;&esp;男人眼睛发疼,喉咙也干渴得发疼,“我不应该没经过老婆同意,半夜偷偷进来……”
&esp;&esp;下一刻,在廖湫忱的注视下,他自顾自向前,捉住她的脚踝。
&esp;&esp;像昨天晚上一样,男人自顾自舔了上去。
&esp;&esp;廖湫忱蓦然睁大眼。
&esp;&esp;变态!!!
&esp;&esp;她还在涂药,手脏的要死。
&esp;&esp;一时间失去了钳制男人的最佳时机。
&esp;&esp;晚上的时候,廖湫忱反应过来,养恶犬是要付出代价的,故意逗弄恶犬也是。
&esp;&esp;陈雾崇不像白天那样好说话,被她轻而易举一个吻就能打发掉。
&esp;&esp;白天的时候男人几乎跪了一整天。现在终于到了他收利息的时候。
&esp;&esp;男人捉住她脚踝,神色痴迷地看她,语气粘腻,“老婆我好爱你。”
&esp;&esp;廖湫忱被他捉住。
&esp;&esp;细白的手被男人抓住,几根手指被男人一点点舔。
&esp;&esp;上面的药膏早都没有了,只有别的因为涂药增生出来的副产物。
&esp;&esp;再来几次廖湫忱还是羞耻得要命。
&esp;&esp;她想将手抽回来,但男人攥的太紧,廖湫忱只能喊他,“陈雾崇!”
&esp;&esp;“怎么了?”
&esp;&esp;在廖湫忱的注视下,男人恬不知耻将最后一点舔掉,换着称呼喊她。
&esp;&esp;“老婆。”
&esp;&esp;“宝宝。”
&esp;&esp;“啾啾。”
&esp;&esp;变态!
&esp;&esp;廖湫忱还没完全好,但男人技巧实在太娴熟,更何况刚刚因为涂药早已经湿软下来,更是给男人提供了便利,她推拒两下就沉迷下去。
&esp;&esp;比起昨天,今天廖湫忱配合许多,也要放松很多,男人也节制很多。
&esp;&esp;陈雾崇抱着怀里的人,有种做梦的虚幻感。
&esp;&esp;廖湫忱舒服的眼泪落得到处都是,只允许男人弄了一次。
&esp;&esp;就让陈雾崇抱着她去洗澡。
&esp;&esp;已经洗过一次了,又要洗一次,廖湫忱有点不耐烦,她趴在浴缸里面,男人蹲坐在外面。
&esp;&esp;廖湫忱并不管陈雾崇,也不赶人出去。
&esp;&esp;刚刚吹干的头发又湿漉漉了,头发披在白皙细腻的肩上,身子淹没在水里,一双黑眸漂亮,像传说里的美人鱼。
&esp;&esp;刚刚只浅浅解了馋的男人嗓子更干渴。
&esp;&esp;廖湫忱看他,忽然道,“进来洗吗?”
&esp;&esp;在男人眸子变得深沉起来的一瞬间,她忽然轻笑,斜斜睨他一眼,语气恶劣,“想的美。”
&esp;&esp;浴缸里的水被溅出巨大水花。
&esp;&esp;小狗爱主人。
&esp;&esp;能为了主人去死。
&esp;&esp;但不能忍受主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意逗弄。
&esp;&esp;比如多次把美味的、他梦寐以求的饭喂到嘴边后又拿开。
&esp;&esp;男人捏着廖湫忱的腰,呼吸落在她耳边,“老婆,还酸吗?我帮你扶着。”
&esp;&esp;温热的水跟着男人的东西一起进去了。
&esp;&esp;玩翻车了。
&esp;&esp;廖湫忱睁大眼,她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只恶狠狠瞪向不听话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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