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兰登时一呆,脸色也一阵白一阵红的,显然天开语的这个要求难住她了。
“嘻,放心吧,我还不至于这样小气的——看你怕成那样!”天开语取笑地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这样吧,除非你自己主动告诉我,否则我绝不问你的来历,好吗?”他接着安慰典兰道。
之所以这么说,实在是他对自己有着充分的信心,相信典兰迟早会忍不住说出一切的。
听他这样说,典兰这才松了一口气,娇嗔地轻捶了天开语一下,道:“你坏死了!真不知道你说的话里面,究竟有几句是可以相信的!”
天开语轻轻捉住她的小拳头,放在嘴前蜜蜜地吻了一下,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啊——不过呢,有些话是在逗你的,就看你能不能分辨出来了。”典兰何曾遇到过这种亲密无间的调情,一时之间胸中充满了从未体验过的幸福和激情,忍不住紧紧地伏在天开语怀里,痴痴地仰头看着他,喃喃道:“天哪,怎么以前就没有遇见你呢?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啊,我怎么……怎么会这么喜欢呢……”听到她这毫不掩饰,质朴纯净的话语,天开语不由心头一阵激荡,大掌忽地栘到她的胸前,一把握住一只饱满坚挺的乳房,用力揉了起来,道:“我也很喜欢你呢,知道吗?”“知道……我知道……你这样对我,我就知道你很喜欢了……哦,你的手怎么像是有魔力,摸得人家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好热……”典兰软在了天开语的身上,无力地抓着他的衣襟娇喘吁吁地呻吟道。
她只觉得自己的乳峰又变得敏感无比了,天开语的每一下揉捏,都在她的体内掀起了一轮新的春潮……“喜欢我这样抚摸你吗?”天开语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催眠似地低声问道。
“喜……喜欢,以后没有人在旁边的时候,随便你怎么样好不好?”典兰似陷入了一个迷醉的梦里一样,用梦呓般的口气答道。
“好的,我会的……呀,你的同伴就要到了,我想我还是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比较好。”天开语再次在她可爱的长耳上吻了一下,将她轻轻推开说道。
“这个……好吧——对了,他叫狱炼豪,很厉害的……你记住了?”典兰点点头,柔声告诉了天开语那个彪形大汉的名字。
天开语点点头,大手又在她弹跳力惊人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弄得她敏感地轻叫一声,这才满意地抽回手去,主动将那些束缚手脚的东西戴好,再重新伏在地上,装作仍然昏迷不醒的样子。
典兰温柔地轻轻抚摸天开语的脸庞几下,然后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忍着下体阵阵的隐痛走到了同伴柯皮的面前,弯腰察看他的动静。
柯皮仍然一脸的苍白——那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不过由于狱炼豪临走前封了他的脑穴,因此他睡得还算相当安稳的,呼吸也均匀了许多。
急促的脚步很快便出现在典兰的听觉范围里。
也许因为黑暗,也许因为寂静,那原本轻微的脚步声听上去格外的清晰。
随着一团光亮,狱炼豪的高大身影出现在前方的黑暗中。
“怎么样?柯皮好些了吗?”狱炼豪扔下背负的一个大包裹,两步急窜,跨到了典兰的跟前。
见到典兰察看同伴的伤势,他心中感到甚是欣慰。
“嗯,好多了,应该是休息的功劳。”典兰点头应道。
不知怎地,她有些心虚,不敢与狱炼豪的目光相接,因此假装仍在察看柯皮的样子,低着头跟他说话。
“不错,适当的休息的确会让他的伤势恢复较快些——对了,那个姓天的人质怎么样?他可是条敢于担当的好汉子……他还没有醒吗?”敏感的直觉告诉狱炼豪,眼前的典兰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但究竟哪里不对劲,他却一时无法找出,因此便转换了话题,问起天开语来。
典兰正要回答说“还没醒”时,却听得躺着的天开语轻轻哼了一声,然后身子也微微动了一下,便忙改口道:“呀!他好像醒过来了!”
说着便主动一下跳到天开语的身边,却不料这一跳跃,正好牵扯到了隐处的创口,一下撕裂的疼痛令她不禁闷哼了一声,反射性地遽然夹紧双股,急蹲了下来。
狱炼豪倒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反应,只是在微弱的荧光下,见到她的表情有些古怪,似乎在忍受着什么一样,却又想不出她能有什么事情,便也大步来到天开语身边,俯身察看道:“好像是醒了……”典兰实在想伸手抚摸一下天开语的脸庞,但又顾忌着狱炼豪在侧,手伸出去,落在天开语脸上时,就变成了轻轻的拍打,道:“喂!你醒了吗?”天开语在这时也配合得恰到好处,立刻应声睁开了眼睛,茫然四顾后,以装出来的虚弱声音道:“这……这是哪里?你们……”
见天开语装扮得如此逼真,错非自己先前已经遭过他的狼吻,以破身之痛作证的话,典兰几乎就要相信这家伙的表演了!
又羞又气下,典兰趁着搀扶天开语起身的机会,狠狠地在他腰问拧了一把!
“哎哟!”岂料天开语竟然一点也不给面子,竟然立刻惨叫了一声!
这下可将典兰吓得不轻!
因为,若是让狱炼豪得知刚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只怕自己从今以后就无脸见人了!
就在见到狱炼豪脸上露出怀疑、她又骇得魂不附体时,好在天开语及时地挽救了她!
“我的头好痛!”说着他竟然一下抬手摸向脑后,仿佛那里真的有很严重的伤害似的,他这一叫,典兰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却又紧张起来:难道自己刚才那一下摔,真的将他的后脑跌伤了?
以致到这个时候才发作?
这时狱炼豪忙伸手向前,在天开语的后脑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埋怨道:“典兰,刚才要你小心点你不听,你看,若是把这位天先生的头弄伤了多不好啊!”典兰一时心也乱了起来,忙凑上前去察看,却正好见到天开语冲自己狡黠地一笑,登时明白过来,这个惫赖的家伙又在拿自己开心了!
不过她这时却不敢再行暗算报复了,相反的还伸出手来,在下面轻轻地揉了揉天开语被自己拧痛的地方,以示和好。
天开语心中大乐,自然也见好就收,便故作呻吟了两声后道:“嗯……好像好些了……你再揉揉……好了,不疼了——谢谢你啊!”
狱炼豪歉然道:“真是对不起了——先生是个真正的好人,我们实在冒犯了。”
顿一顿,他转向典兰道:“典兰,你现在就将这位天先生的禁制取消吧,我想我们应该遵守诺言,将他放回去的。”
典兰横了天开语一眼,心道这个家伙有没有禁锢都一样的,这些玩艺儿哪里制得住他呢?
结果害得自己平白失去了宝贵的处子清白……
不过为了不让狱炼豪觉察出自己与天开语的关系异常,她仍然装模作样地替他除去了手足的禁锢,停顿了一下,又将那形同虚设的“丹元神经摧破器”也一并除去了。
“好了,先生可以走了。”狱炼豪一把拉着典兰,一面说着一面急步后退,直至和天开语保持了一个他自认为相对安全的距离才停下来。
天开语装模作样地伸了个懒腰,又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一圈后才道:“咦——你们让我离开,可是在这种地方,我哪里搞得清什么地方是正确的出口方向呢?”这时狱炼豪沉声道:“不要紧,你只要跟在我身后就行了。我会带你出去的!”
天开语目光转向典兰,却发现这个娇红初破的新妇眼眸申明显流露出留恋的怅惘,不禁轻叹一声,摇了摇头道:“其实你们把我捉来,根本就是个错误。”
典兰一听他这样说,登时睑色大变——因为天开语刚才就这样说过!
他再次说出同样的话来,无非是表示他将出手对付狱炼豪!
“你不能这样——”惊骇之下,她失声尖叫了出来!
狱炼豪一愕,一时不明白典兰为何会对天开语说出的话做出如此强烈的反应,讶然道:“典兰,你怎么啦?我们不用怕他的,在捉他前来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他这么做,只下过表明他很有心机,却仍然在我们的能力控制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