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嗯?唔……”沈不忘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忽然惊呼了一声,身体微微颤抖着。
&esp;&esp;就算被打断骨头都不会叫疼的人,此时却觉得如此难以忍耐,他紧紧咬着嘴唇,可是细碎的声音还是会从嘴角溢出,被凉风卷着细雨,消散进点滴的雨声里。
&esp;&esp;他的体温一直偏冷,眼前的帝王的体温隔着衣服都觉得热的可怕。
&esp;&esp;他的大手禁锢着他的腰,嘴唇贴着他的伤口,以极为霸道强势的姿势,将他圈禁在怀里,沈不忘的瓷白的肌肤在黑暗中尤为显眼,却又藏于暧昧的夜色里。
&esp;&esp;此时此刻,他像是被叼住的猎物,无处躲藏,无处可去,只能祈祷身后的猎人可以心软一些,让他没有那么痛苦。
&esp;&esp;“是你先招惹我的。”呼吸声从背后蔓延到了耳际,低哑又迷人。
&esp;&esp;他总是喜欢说那些不着调的话,沈不忘从前心湖从未有过起伏,此时却泛起了涟漪,一圈又一圈。
&esp;&esp;
&esp;&esp;身后的帝王正在用嘴将他的毒血吸出来,柔软的唇,火热的呼吸,触碰在早已中毒麻木的皮肤上,竟然带出了丝丝酥麻的感觉。
&esp;&esp;他捏紧了自己的衣摆,紧紧的咬住嘴唇,他的身体下意识的想要脱离他的怀抱,可他早就将他圈禁的动弹不得。
&esp;&esp;“好……好了吗?”沈不忘问道。
&esp;&esp;帝王却不愿意放开他,低沉的眸子看着他光洁的背,轻轻的舔舐着他的皮肤,此时他的神经变得十分敏感,轻轻碰一下就颤抖着。
&esp;&esp;“没有。”渡妄声音带着些许哑然。
&esp;&esp;沈不忘垂眸,不言语,露出一副乖顺逆来顺受的模样。
&esp;&esp;分明是他先开口相求的,怎地此时看上去倒显得有些委屈了,让他不要出声就真的不出声,十分乖觉听话。
&esp;&esp;从皇宫到摄政王府的道路不远,偏偏有人不想那么快让他们到达,便在路上摇摇晃晃的走了很久。
&esp;&esp;毒血已经清除了,巫蛊毒咒对天生神体的魔尊来说也没有任何作用,舔舐变成了亲吻。
&esp;&esp;沈不忘忍了忍,闭上的眼睛忽然睁开,某只环住他腰的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
&esp;&esp;“好了。”
&esp;&esp;沈不忘咬牙道。
&esp;&esp;渡妄含糊的回了句:“还不够。”
&esp;&esp;“……”
&esp;&esp;夜雨声中,两小孩一猴脑袋上各顶着大片荷叶走在主街上,戚宝方才已经悄然回到客栈看了一眼,果然没有见到他爹。
&esp;&esp;他失踪了,他爹肯定着急的到处找他。
&esp;&esp;戚宝结合实际和小说剧情合理猜测了一番,他爹肯定去皇宫找渡妄去了。
&esp;&esp;这也不需要任何逻辑,因为他两个爹是小说主角,无论发生什么剧情都得把两个人推得更近才对,即便现在的时间线早于小说开始的五年。
&esp;&esp;贺兰忱问道:“若是去皇宫没找到你爹怎么办?我父皇也不知所踪了,我们多半会自投罗网。”
&esp;&esp;“……”戚宝忽然想到了什么,道,“我可以联系颜渡叔叔!”
&esp;&esp;他怎么忘记了,昨晚颜渡还给他一个小手环,说可以储物,也可以联系他。
&esp;&esp;话音刚落,远远的便走来威武的仪仗队,夜里还出巡,多半是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esp;&esp;戚宝和贺兰忱赶紧找了个巷子角落躲了起来,生怕是来抓他们的。
&esp;&esp;不过轿撵和队伍就停在他们旁边的街道上,戚宝有些紧张的看着那边,中年人率先下了马车,淋着雨恭恭敬敬的跑到了前头的轿撵前询问:“陛下,何故在此地停下?”
&esp;&esp;“那个人是摄政王。”贺兰忱小声说道,在皇宫里他见过这老狐狸一眼,帝元从无相寺归来,摄政王便带着群臣和侍卫逼帝元认罪,罪名是在城郊杀害了他的儿子。
&esp;&esp;帝元早就不是以前宅心仁厚的帝元了,而是肆意妄为的魔尊渡妄,摄政王的队伍在他看来不过一群蝼蚁罢了,他不过略施小计便将人治的服服帖帖。
&esp;&esp;戚宝探着脑袋看过去,小声询问:“他说的陛下是谁?”
&esp;&esp;“……可能是我父皇吧。”不确定再看看。
&esp;&esp;小猴,戚宝,贺兰忱三个脑袋迭着脑袋,朝着街道看去。
&esp;&esp;轿撵里的人磨蹭了一下,很快高大的帝王便踩着侍从的背下来,此时他的外袍大氅已经不在身上了。
&esp;&esp;“陛下,尚未到王府,此处……”
&esp;&esp;帝元不理他,回头伸手,沈不忘裹着他的衣裳弯腰出来,看到他伸来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搭上了他。
&esp;&esp;戚宝顿时瞪大了眼睛,嘀咕道:“我爹怎么……”穿着皇帝的衣裳。
&esp;&esp;沈不忘下马车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然后便被帝王扶住了腰,他声音也很低,问道:“为什么在这里停?”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