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有人欺负我,要罚我五万块,就是那个狗币镇长林旭,他妈的,他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去卖红薯,呜呜呜……”
“许河兄弟,你们同样是官,区别咋这么大呢?我老婆就给你除虫资料,你就给我五十万,五十万啊,多么庞大的数额!”
“而他,那个林旭,狗币镇长,我又没有招惹他,他竟然吃我的黑,让我给五万块钱他,五分钱我都不会给他,王八蛋,他想钱想疯了,打主意打到老子头上来了?”
“他是个镇长是个么几把稀奇?老子这次要与鱼死网破。”
“行了!哎哟!”许河竭尽全力,才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呼呼喘气,累得翻白眼,生气地说。
“你到底是与他鱼死网破,还是与我鱼死网破?我怎么觉得你眼睛瞎成了坑?你个王八蛋,差点搞死老子,哎哟喂!”
许河现在是真的急了,感觉自己已经被林旭传染了,又是鼻涕又是喷嚏,嗓子也疼,脑壳也疼,只有骂李松林解气。
他抬头看了一眼白采微别墅的方向,也不知道她家里有没有感冒药。
“给,许河兄弟,你在打喷嚏流鼻涕,我有随身携带的感冒药,可灵验了,一滴见效。”李松林连忙打开瓶盖,要许河张嘴。
许河死活不张嘴,暗自想着,宁愿感冒死,也不让他谋害死,这李松林就是一个神经病。
“嗨!”
“呔!”
“你今天必须喝药,不然的话,你就不是我的好兄弟。”
李松林说完,一把掐住许河的脖子。
突然而来的窒息使得许河一下子张大嘴巴,翻着白眼,动弹不得。
“喝、喝、喝,快点将这药喝了,立竿见影,立即见效,你马上就不会打喷嚏流鼻涕发烧咳嗽,快咽下!”李松林将手里药瓶子往许河口里使劲地灌。
“咕噜……咕噜……”随着许河喉结凸起,又凹下,灌进嘴里的药水一滴未剩,全部顺着喉管流进了胃里。
好半天,他才缓过气来,指着李松林破口大骂。
“李松林你这个王八蛋,你这是喂药?你这是谋害生灵。”
“许河,兄弟,苦口良药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你的感冒马上就会好。”李松林将感冒药盖子拎好,小心翼翼地放在贴身口袋里。
“兄弟,我还要与镇长打游击,将他骂到体无完肤为止,他当官欺负老百姓?这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叫官逼民反。”
“许河兄弟,来!”李松林示意许河过去。
许河吓得连忙后退了几步,他怕李松林又发神经病,掐着他的脖子灌药。
“许河,我告诉你,镇长的感冒是我故意传染给他的,他一时半会好不了,他是病毒性感染,他欺负老子?老子搞不死他!”李松林一得意,将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告诉了许河。
“许河,兄弟,我的好兄弟,哥哥我什么都不瞒你,你对我真心实意,我就不会对你假心假意。”
“那个镇长的感冒,我不出手的话,他至少流鼻涕打喷嚏发烧一个月,哈哈,看他坏?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
“李松林,你可不要乱来,小心触犯法律!”许河立即警告他。
“他镇长凭什么知法犯法?我属于正当防卫。”李松林一脸有理地说。
许河原本打算告诉他镇长吓得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现在看来,千万不能说,种下祸根可不得了。
“李松林,你现在回去,我送你回去,镇长说了不罚你款了。”
“不可能,我不可能就这样回去,他不罚我款了就行了?他得给我赔礼道歉。”
“许河兄弟,我知道他躲在你办公室睡觉,我马上就去找他,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得赔老子精神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