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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贱的女人就应该烂在家里,她怎么好意思出来污染空气的?
这种女人不配和我们站在一起,让她滚出去!
话落,那一群男女女女,抡起胳膊对谢凝月招呼过去。
她的保镖也寡不敌众。
形单影只的她,很快就被人踩在脚底下。
她满脸惊恐,剧烈挣扎着。
滚开!都给我滚开!我肚里有孩子!
它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一一都得死!
听到威胁,众人的拳头不但没停。
反而挥舞得越来越狠。
谢家家大业大的,怎么就养出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肚子刚憋下去,立马又鼓起来!
被推搡跪倒在地的谢凝月,再无片刻前的嚣张跋扈。
她哑着嗓子,崩溃地向我求救。
时谭哥哥,他们疯了,救命啊!救我!
我的视线掠过她染血的额头。
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支烟,点火,吸了一口,才缓声道:
这才刚刚开始,你好好受着吧。
宋时谭!别走!
她瘫在地上,声音带着隐约的颤抖。
可刚伸出的手,便被人无情地踩在脚下。
手下接回我妹后,人已经晕过去了。
我σσψ仔细看了看她伤势。
断了三根肋骨,其他都是皮外伤,可这对自小怕疼的她来说。
已经是天大的劫难。
我不禁有些愧疚,如果之前不是我大意。
她根本不用受这个痛。
当天,我从国外调回专家团,负责妹妹的伤势。
等一切安排妥,手机上好几十个未接电话。
就连聊天框里都是密密麻麻的信息。
宋时谭,你今天说的话什么意思?
你给我说清楚!
你不过一个五谷不分的大少爷,我不信你的手能伸进谢家!
我脸上浮起一抹嘲讽。
能不能伸进,你说了不算。
我说了算。
暗灭手机,我又安排了下一部署。
这边谢凝月是被保镖抬回谢家的。
那时她差不多成了一个血人。
人也晕了过去。
谢父就是再着急,也问不出什么,只好让医生将她推进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