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冰冷的逻辑运算逐渐代替人的知性,愤怒的情感逐渐被削弱,以至于连那狂暴的仇恨也变成了冷酷的毁灭。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变得如此冷漠,来自莫拉古氏族的钢铁圣父奥克特?摩尔就是其中之一。这位不被原体待见的子嗣他的怒火依然清晰可见。
过去的桩桩劣迹让摩尔与原体的关系一直都十分的紧张,两者之间总是故意保持着一定距离。
但费努斯在伊斯塔万浴血奋战时,他是钢铁之手中率先抵达战场的人。当之后的四个军团露出了獠牙后,摩尔拒绝撤退并试图冲向战场的中央拯救深陷重围的原体,但受损严重的红爪号已经无法支撑他继续前进了。
无可奈何的摩尔只能下令让飞船进入亚空间,以躲避叛军的追杀。」
“呵,你自己不也什么都没做到吗?”桑托冷笑一声道。
“但你就在他的身旁,劝解原体本就是你身为一连长和席侍从的职责。”摩尔也不甘示弱。
“我奋战至死,而你却狼狈的逃走了。”
“我也拼尽了全力,如果不是因为红爪号在突围的时候受到了数次致命打击,从而导致战舰失去了登陆的能力,否则我应该有机会的。”
“够了!我的死亡怨不得任何人。”费努斯出言制止了争吵不休的二人。
接着又对摩尔说道:“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来救我,摩尔。”
“谁让你是我的基因之父,作为你最年长的那批子嗣,我实在没有办法对你见死不救。”
“你知道摩尔,如果你能够改变自己那嗜血成性的性格,以你的能力你绝对会成为我最心爱的铁父之一。”
“那还是免了吧,从铁锈战争开始风暴行者就注定是要掀起风暴之人,而如今的铁石也不需要温顺的羔羊。我想现在的我应该也很喜欢自己的位置。”
“是的,我觉得现在的情况就挺好的。”
“这可真是太让人遗憾了。”费努斯惋惜道。
「当摩尔再次回到实体宇宙时,他同样也收到了那条令人悲愤交加的星讯。
“费努斯·马鲁斯己于伊斯塔万五号之战中陨落,其死于福格瑞姆之手。”
后来摩尔以铁父的身份参加了伊斯塔万五号幸存者的会议。在会议上摩尔极力反对美杜森提出的游击战战略,其主张对叛徒展动大规模攻势,用盛大的屠杀来报复背叛者。
会议最终不欢而散,摩尔带着愿意跟随自己的战士开始了自己的战争。」
“啊,团结的美杜森;啊,慈悲的美杜森;啊,冲动的美杜森;啊,可卑的美杜森。”
美杜森的名字勾起了摩尔的回忆
“父亲,您想知道美杜森是怎么死的吗?”
费努斯看了看美杜森,见其没有异议就向摩尔问道:“怎么死的?”
“在一场与荷鲁斯之子的太空战中,美杜森遇到了他的宿敌泰伯特,漫长的游击战让美杜森不复理智,泰伯特的出现成为了压倒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怒火中烧的美杜森先行跳帮了敌舰,并开辟出了一片阵地。但满脑子都是泰伯特的他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援军早已弃他而去。”
“你想说明什么?”
“理智,父亲。冰冷的计算让人变得无情,狂热的愤怒只会徒增伤亡,只有以理智为界,划分出两边的界线才是正道”
摩尔的话启着包括此刻的自己在内的所有钢铁之手。
良久之后费努斯感慨道:“你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哲学家了?你以前可不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经历的事多了,也就都懂了。”
「如果说费努斯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那摩尔就是外热内冷的人。他对叛徒的仇恨犹如星空般深邃,但他的内心始终是平静而理智的。
为了补充战力,摩尔毫不避讳的启用了不朽者,让这些待罪之人与其他的兄弟并肩作战。当其他铁父决定打开米密尔宝库时,摩尔也能根据自己的作战需求从而选择最合适的技术,并用其引导了伯特的毁灭,偏离轨道的月亮径直砸向了吞世者的第二家园伯特。
除此之外在盖斯马菌世界,摩尔进行了前所未有的大屠杀,当叛徒和叛徒的支持者尽数伏诛后,摩尔为每一座巢都留下了一份大礼,一颗特制的精工核弹。」
“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身处低层的平民根本没有能力决定世界的效忠对向,只能随波逐流的他们并不应该被视为叛徒。”
“平民?大人!这场中没有平民,在混沌动的影响下只有为帝皇效死的忠诚者和协助叛徒的罪人!”
“诚然,忠诚的不绝对就是绝对的不忠诚!当参天的大树开始凋落,那腐败必定早已深入骨髓。”
雄狮颇为欣赏摩尔的观点,甚至于有些惋惜此等英豪没有被选入第一军团。
「伴随着基里曼颁布阿斯塔特圣典拆分军团,摩尔和他的追随者以及莫拉古氏族一同组成了在后世大名鼎鼎的鲜红利爪战团。
鲜红利爪战团也理所当然的继承了摩尔对于叛徒的残酷,经常致力于追捕各路混沌战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