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真小,这得慢慢练,慢慢适应,你过去,把裤子脱到膝盖,然后撅起来,对着我,我给你拍几张。”我对嘉颖说道。
“妈呀,翰哥,大主管,主人啊,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嘉颖一脸怯意,她晃着缪叶的胳膊,哼哼唧唧的。
“那就别让她俩拍了?”缪叶笑着说。
嘉颖抿着嘴,然后瞅了我一眼。
我说道:“这次不行,还有下次,跑不了。”
“嗯嗯嗯,我先准备准备。”嘉颖点头。
“怂的。”
“你嘞?”我看着杨晨。
“脱,倒是可以,拍,我老僵硬了。”
“拉倒吧!”我无语地摇摇头,随后我悠悠地叹口气,“到时候慢慢调教吧,你们这也不行。”
钻出这片花地,我们几个在周边逛了逛,没有往太远的山里面走,就原路返回住的地方短暂的休整一下,便开车往宏村去。
现在宏村可比我上学那会儿要繁华了,商业化的气息比西递要浓重不少,毕竟一早出名的先是宏村,如果不是因为远处有青山,我们进入宏村,就跟进了一个都市仿古商业街似的。
记得我还上大学那会儿,哪有什么酒吧,咖啡厅啊,最多就是小旅馆,小饭馆,现在呢,隔个几十米总是有一个不是很显眼的小酒馆存在。
我们几个在游客熙攘的街道逛了几圈,说实话,我的感受还不及在西递附近山野里晃荡的时候爽快,她们仨也一样。
只不过女孩出门逛街,走动就是她们最好的休息方式,男的要么瘫在床上,要么瘫在有游戏机的沙发上,能不动,就不动。
游客是真不少,到了饭点儿,我们没有选择评分高的网红店,而是找了一家装潢很古早,全开放式的,环境非常干净,却一位游客都没有的老饭馆吃饭。
店老板是位三十来岁的大姐,很热情,简单的推荐他们家的特色,竟然是米线,跑宏村吃米线也是没谁了。
一路走来,遇到的路边特色小吃,这仨姑娘连瞅都不瞅,比如说,大榕树下,一直都在的梅干菜鸭腿,各种梅子酒,有名的酒楼饭店,她们也没兴趣。
专门领着我,拐了几拐,找到了这家老饭馆。
我们坐在靠街的位置,嘉颖跑街对面买了几份毛豆腐,兴高采烈的回来后,二郎腿一翘,便很惬意的和缪叶,杨晨凑在一起吃,我不吃,我一个人坐在四方桌的一面,等着米线。
米线上来了,却是五锅。
我本以为上错了,刚要问,便见嘉颖和缪叶冲外面招手,不等我扭头,何梦丹已经从我身后,直接坐到了我身边,闻见的除了有米线的香味,还有她身上的淡淡的清香。
她突然来了,来的还是吃饭的时候,咱就是说,我这会儿得有多尴尬?
“嗯,时间刚好掐的准。”何梦丹非常礼貌的说,礼貌的有点儿客气了。
“没事儿,没事儿,早到晚到都一样。”杨晨笑说。
“晓翰哥,你尝过这家店的米线吗?她家挺好吃。”何梦丹倒也大大方方。
“我尝尝。”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汤一尝,立马明白怎么回事了,这米线,我吃过,微辣,鸡汤味。
缪叶认真的看着我,问:“熟悉不?”
“这不是,下雨那天,我发烧的时候,你用饭盒带给我的米线吗?”
“对啊。”缪叶点着头。
“哦——”嘉颖恍然大悟,“怪不得。”
“有往事?”何梦丹问到。
“喏,翰哥和叶子以前谈恋爱的时候的事了吧。”杨晨说道。
缪叶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哦,应该很……”何梦丹可能是想跟我熟悉熟悉,所以就想接话,但是只有我和缪叶知道那天的事儿,何梦丹如果要瞎猜,不是啥好结果,我看到缪叶在那一瞬间看着何梦丹的眼神中有想制止她的意味。
这毕竟是我和缪叶的陈年旧事。
“嗨,你小娃娃的,别打听,吃饭。”我赶紧就此打断何梦丹。
“哦,好。”何梦丹点点头,没再往下说,她倒是不笨。
“C'estnotrema?tre。”缪叶温温柔柔地说了一句法语。
我没听懂什么意思。
然而,何梦丹竟然像是小学生面对班主任一样,认真地点点头,说:“はい、覚えています。私はきっと心に覚えている。”
敢情何梦丹会说日语啊。日语我听懂了,意思是记住了,一定会记在心里。记住什么了?
“你是她老师?”我看着缪叶,疑问道。
“不是老师呀?”缪叶很纳闷,“为啥这么说?”
“怎么感觉她像是你学生似的,你跟她说的啥,她就记住了,还记在心里?感觉怎么那么听你话啊。”
“ミューの叶のお姉さんは、あなたは私の主人だと言いました。”何梦丹竟然跟我搞起了日语交流,她说完,便乖巧地看着我。
“呵,哼哼,Why?”我听得懂,缪叶告诉她,我是她主人,真行。“因为,你帮过我,帮了我很多。”
“啥?”我皱着眉头,扭头盯着她,然后开始烧起我的脑细胞,我什么时候帮助过这么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