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
锡兰突然感到自己的面部挨了重重的一巴掌,一阵剧烈的疼痛传遍她的身体。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耳边就响起了兴奋的淫笑声。
她用尽全力将眼帘睁开,在余光中可以勉强看到,这是一个晦暗的小屋,只有几盏忽明忽暗、扯着电线的灯泡在闪烁着。
屋内十人左右,看着基本都是亡命之徒的打扮。
“小姐呀。”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令人作呕的呕吐,“长得这么漂亮还到处乱转,这是送到门前给我们兄弟下火啊!”
直到这个时候,锡兰才猛然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这一伙人觊觎自己,才在方才的酒水里下了迷药。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周围的脚步声密集起来。
锡兰似乎能感受到,周围那十来个人紧紧围住了自己。
“……黑……”
锡兰拼劲全力,才发出了微弱的一声呼救。
就在那一刻,她似乎用目光扫到,黑被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昏睡着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
“别动!”一声怒喝传来,脖颈上传来一阵冰凉——毫无疑问,那是刀刃的感觉。
“不用了,尤索。”缓缓上前来的阿兹冷哼着,“中了这药,两个钟头都动不得。想不到这小妞还这么坚挺,能睁眼睛动嘴巴!”
锡兰努力将视线向上看去,很快就看到了声音的主人——穿的十分肮脏,头发油光发亮。
而就在同一时候,有几个人也围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黑旁边。
“刚才那黑的还挺会反抗,要不是多准备了几个兄弟,估计还收拾不了。”阿兹冷笑了一声,“不过也好。兄弟们正好要拿个次品泻火。至于你嘛,小姐,我倒是想看看,当着你的面凌辱你的保镖,再好好收拾你,你是什么样的表情?”
话音才落,阿兹便将那粗糙的手伸向了锡兰柔软的脸颊。
她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刺痛,瞳孔骤然缩进,而围着黑的几人也托着黑的下巴,一人用指尖在她嘴唇上拨弄着,另一人用身体磨蹭着她,任由那一头解开了马尾的灰黑色头发无力地垂落着。
锡兰只觉得心中有一把战锤在猛烈地敲打一般,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整个身体几乎要炸碎一般。
“难受么?”阿兹嘿嘿地笑出了声,“被下了药,你还能有什么办法?我跟你讲,你也不是第一个了,那个克洛宁进去之后,这老城区就是老子的地盘,市长都管不到这里!在这里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但还是玩市长的女儿最刺激啊,嘿嘿嘿……”
一边淫笑着,阿兹将右手按到了锡兰修长的脖颈处抚摸着。
“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一下大小姐的滋味了啊!”他一边淫笑一边将粗糙的右手缓缓顺着锡兰的脖颈向下挪动着——那是衣襟的方向,“至于跟着你的那只不听话的小黑猫,刚才出了迷药,还下了媚药啊……真希望看看她露出本性的样子呢,嘿嘿嘿……”
阿兹脸上的笑容扭曲了起来,手也不断地下滑着,向着锡兰柔软的胸前划去,半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襟,而在黑身边的那几人也开始放肆地撕扯着她的衣物。
锡兰直觉浑身上下难以忍受地开始疼痛,不由自主地合上了双眼,心脏随着那只手的不断下滑而跳得越来越快,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几乎是咬着自己的牙齿,费劲了浑身的力气,才勉强吐出了这句话。
然而这并不能改变什么,那只手还在还是在慢慢地下滑着,一点点地划过锡兰白皙柔嫩的肌肤。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几声叩门。
“你好,企鹅物流,有您的快递。”
阿兹和自己的几个部下面面相觑。这当中,应该没有人有快递是送到这里的吧?
“你送错地方了!”
阿兹的一个手下反应了过来,连忙凑到门边,回应了一句。
“可是,这个快递,确实写着送到这里的。”
“走开!再缠着我们小心刀剑不长眼!”
眼看着对方似乎不以不挠,阿兹的手下也变得不耐烦起来,对着室内的其他几人小声嘟哝了一句:
“肯定是骗钱的。”
屋外陷入了一片安静。
当靠在门上的那人终于松下了一口气时,却突然感觉门的温度在急剧升高,自己贴在门上的手如放在串在烧烤架上的烤肉一般,剧烈的滚烫和疼痛让他惨叫着松开了手。
而下一秒,暗室的们被“砰”地一声踹开了,屋外闪过一阵火焰熄灭后的余光——
“我说你们这帮人还挺大胆的啊,市长的千金都敢绑。”
我笑了笑。
阿兹的手下们猝不及防,刚才几个还在黑身边准备享受的他们急急忙忙地准备冲到我身边。
而我直接无视了他们,蹬着脚一跃而起,抽出腰间的匕首,对准还准备继续享受的阿兹的脑袋猛地一甩,飞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正中那流氓的后脑勺。
他惨叫一声,便不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