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沉闷,中央空调的运作声悠悠在空中流转,休息室的门紧闭着。
一个多小时之后,才打开了很小的缝隙透气。
为了哄郁宴声音小一点,一颗糖吃完,谢鹤年又给他重新塞了一颗糖。
“好吃吗?”
谢鹤年的声音从拿到缝隙里传出来,似乎懒洋洋的。
另外一道声音犹豫着,似乎感受了一下味道,才说:“橙子味。”
橙子味的糖齁嗓子,郁宴咬着糖棍,喘息不上不下地梗在喉间,他跪坐在谢鹤年的腿上,抓住谢鹤年滚烫的手。
明明一切才刚刚结束,可是他的呼吸却比刚才还要急促太多,谢鹤年将衣服送到他唇边,要他乖乖咬着,作乱的手却让郁宴忍不住弓身,打在脊椎的电流感让他瞳孔不受控制地放大。
他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扑棱着,脸上白里透着红。
红着眼睛,咬着衣服,毫无威慑力地说:“别摸了。”
说话的时候,衣服也掉了下来。
谢鹤年于是配合地放过了他挺起的胸口,转而轻轻拿起糖棍。
郁宴眼里有些疑惑,以为他想吃糖,将嘴张开,可是唇边的糖棍只是转了转,抵在他湿润的舌尖点了两下。
他本能地追着糖棍舔了舔,那根糖又被拿开,捻着他的舌尖滑了一下。
郁宴唔一声,被痒意麻的眯了下眼睛,手下不由自主攥紧谢鹤年的肩膀,他难耐地想要咬住糖棍,却被谢鹤年掐住下巴,继续轻描淡写地用糖棍挑逗口腔,把玩着他的舌头。
他舌头酸的厉害,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下巴淌下去,大腿本能收紧,短短几分钟,只是吃糖,都能被玩的抖了又抖。
如果不是谢鹤年,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那么多敏感的地方。
“不要玩啦。”
他抖着嗓子,尾音都在飘,小声央求地叫谢鹤年的名字:“谢鹤年……”
“嗯?”
谢鹤年控制着糖棍进来,抵着他的舌根,让他眼睛发酸,又勾着舌尖最痒的那一点挑了一下。(脖子以上)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脊椎涌上来。
只是几分钟,他泪眼模糊地又一次绷紧腰,难堪地抖了起来。
谢鹤年却好像对他的失控和听话满意极了,温柔地拿大拇指揉了揉他发酸的下巴,然后凑过来,安抚般吻住他。
一切结束,郁宴脾气再好,也被玩得气哭了,眼泪珍珠成串似的滚下来。
哭了几分钟,身下黏黏腻腻的感觉反而越发清晰,清楚地告诉他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竟然被人玩着舌头……了。
红意迅速从耳朵蔓延到整个脖子,敞开的校服衬衫下,就连锁骨都泛着红。
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羞的。
过了半天,郁宴才从余韵缓过来。
“33。”
他趴在谢鹤年的身上,语气带着几分倦懒:“你真的不能变成人吗?”
才从小黑屋放出来的003有些茫然,它看着郁宴哭红的眼睛,猜他刚才是不是度过了身心煎熬的一个中午。
为了任务牺牲到这种程度,它都不由敬佩郁宴的隐忍了。
结果下一秒,就听见郁宴说:“真的很爽。”
003:?
003:[那你哭什么?]
郁宴不在意地碰了碰眼睛,淡定地说:“我泪失禁。”
刚才被的玩的时候确实很屈辱啊,但事后想想又挺刺激的。
这样都能让他爽到,算谢鹤年有本事。
003:[……]
他去浴室简单清洗了一下,出来的时候,谢鹤年已经在外面处理事情了,手机就放在床头充电。
郁宴还没来得及高兴几秒,点开相册,才发现刚才在外面录下的视频被谢鹤年删掉了。
连同那天晚上的视频一起。
他对谢鹤年的备注也变了。
最开始是郁宴自己写的,他早就猜到按谢鹤年可能会翻备注,于是故意讨巧卖乖地改成了:谢鹤年哥哥
被谢鹤年一改,现在变成了:A谢鹤年
他还自己把自己置顶,放进了特别关心。
明明那天晚上叫哥哥的时候,谢鹤年的反应很受用,那他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郁宴有点搞不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