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何雅绿的消息,何家几乎都要拍手庆贺了,特别是那个高秀英,那笑容别提有多么的灿烂了,何沁儿突然之间提议说,“今晚,我们去酒吧聚餐去,为彻底清除绊脚石何遇庆贺?”
何雅泽立即起哄着说:“好啊!”
只是没有想到这群遭天杀的还真的去酒吧庆贺去了,徒留一个何遇孤零零地躺在医院里,不管她的死活。
已经在医院里躺了两天两夜了,可是何遇居然没有一丝一毫要醒来的迹象,严谨都有些着急了,他这一生从来都没有伺候过什么人,可是在何遇这里,他把自己的老脸全部丢尽了。
为她换衣服,为她擦拭,原本之前还算安慰的话话锋一转全是嘲讽的话,“老子真的是快被你累死了,你若是再不起来的话,我就回去收拾你妈去了。”
可是却没有想到的是,他这句话还真的挺管用,何遇马上出现了似乎要苏醒的现象,眼皮动了动,严谨见到何遇有动静了,眼眶都要红了,赶紧去按铃。
“谨谨,谨谨……”语气里透着一丝喜悦。
主治医生立即赶了过来,严谨几乎用着比平常快十倍的语调说着,“病人好像有了生命的迹象。”
主治医生给何遇检查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抹笑容,“恭喜,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
严谨也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早知道这样有用的话,他应该要多多刺激她才是,可是,他又有些不忍
心。
不过躺在病床上的何遇似乎只是刚才那么一瞬间有点儿反应,可是转瞬间一下子又没什么反应了,这让严谨有些着急了。
“谨谨……”严谨叫着何遇的名字,再度将他的脑袋埋在了何遇的怀里。
白天严谨依然是在公司里,可是到了晚上的时间,他一直都会陪在何遇的身边说说话,在何遇面前,严谨难得露出了严情的一面,就连说出的话都能够化成水。
可是躺在床上的人儿半点反应都没有,可是严谨始终都在等着她醒来。
既然何遇死了,那么何雅绿就更加的放心大胆地去缠着严谨,果然这个女人为了这所谓的爱情真的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并且,实在是太恐怖了。
不顾任何人的劝阻,直接冲到了总裁室,将便当放在了一边,脸上的笑容那是藏都藏不住啊,现在的这个时候严谨并没有在总裁室,所以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左看看右看看,那种感觉就好像来自己的家里一样。
甚至来到了总裁室里面的房间里,一个人就躺在了偌大的床上躺着,摆了一个“大”字,那是相当的雅观。
严谨刚从医院那边回来的时候就听到程远说着突然之间来的不速之客,严谨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你说什么?她居然自己来到了办公室?”
“怎么也拦不住啊,一定要上去,现在恐怕就在办公室里。”
严谨一双眸子瞪得更大了,这个女人当自
己的公司是她家吗?立即打开了总裁室的门,迈着一双长腿往自己的房间里面去就看到何雅绿穿着一身袒胸露背装。
这件衣服绝对是何沁儿故意给她挑的,纵然是这个女人不太习惯,不过她很相信,时间一久了就会习惯了。
何雅绿见到自己心爱的男人来了,立即起身,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谨。”
严谨那声冷漠的声音传来,“滚!”
何雅绿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的感觉,于是立即下床,直接扑向了严谨的怀里,“谨。”这个称呼被何雅绿给叫唤得情欲满满的感觉,让人不想歪都难。
严谨突然有一种预感,如果他不跟这个女人发生点儿什么,就好像一副不会放过自己的架势。
突然之间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何三小姐,你现在是不是很缺男人?”
何雅绿伸出纤长的手指,正想要在他的身上四处点火,将自己的薄唇送了过去,却被严谨别过脸,结果只是落在了脖颈处,突然之间听到了这样的话,让她的脸色不由得白了白。
“谨,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如果很缺男人的话,我可以送你几个给你,我可是非常大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
何雅绿立即推开了严谨,她被严谨这样的一句话,给愣住了,一点一点地往后退,她实在是做不到何沁儿那么的镇定。
“你的意思是什么?”
严谨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将自己
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然后扔到了床上,马上将何雅绿这种害羞的神色尽收眼底,严谨笑得更灿烂了。
“你可不要误会了,我只是嫌太脏,一会儿我还得送去干洗店洗。”
“什么?”
何雅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嫌她脏?她怎么会可能脏呢?她的心中从始至终就只有他一个人,怎么会脏?难道他就只喜欢那个何遇吗?眼泪从脸颊上滑落。
“你不要在我的面前哭,你的眼泪在我的眼里一点儿都不值钱!三分钟之内希望你快点滚出这个地方我怕你脏了我的办公室,呼~看来我有必要需要用上消毒剂之类的清理一下这里的空气了。”严谨是带着笑容说着的。
被严谨侮辱得无地自容的何雅绿,只是捂着脸赶紧离开了。
转瞬间,笑容一收,“程远。”
程远立即从外面走了进来,“呃……严总。”
“找个清洁工过来从头到尾给我打扫一下,凡是那个女人碰过的地方,该洗的洗掉,该擦的就擦掉,就算这里也要喷点空气清新剂。”
严谨十分淡定地命令着,好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怎么怎么样的样子。
程远怔愣了半天,就算他再傻也知道,自家老板对刚才那个女人是满满的厌恶感啊,立即答应了下来去找清洁工,心里却在替清洁工感到默哀。
等到何遇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她的记忆依旧停留在了庆功宴的那一个晚上,
她只记得高秀英将她像扔垃圾一样地将她推向了那堵墙上,那目的明显得不得了,她何遇根本就不配拥有严谨的孩子,还有她那咒她孩子死的那些恶毒的语言,一双杏目瞪得大大的,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