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家何雅绿正在一遍又一遍地给严谨打电话,可是人家根本就不接,当她顺着那个人告诉她的地址,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很容易找上的,结果她是左绕一圈右绕一圈才到,耽误了不少的时间倒还好,问题的前提是这两个人无论是谁都没有在家。
严氏集团那边也找了,根本就没有找到,天知道不知道这两个人去了什么地方了,那个神秘的黑衣女人那边的事情也不知道处理得怎么样了。
何沁儿只是负责通风报信,何雅绿跟严谨走得最近,也是最方便去严氏集团那边的一个,自然是方便将那个碍眼的何遇引出来的,分工工作很明确。
可是这件事情过去以后,却没有了那个黑衣女人半点回应了,打她电话打不通,发她短信也不回,现在打严谨的手机,对方更加过分,直接将她拉黑。
何雅绿真的是想不通,那个女人就在严谨的眼里就那么的重要吗?她到底哪里比不上二姐?
在何雅绿的房间里,何雅绿抱着个枕头抵在了自己的下巴处,十分无奈地垂着眸看着。
何沁儿经过n次寻求顾仲言失败了以后,也是垂头丧气地想着要跟何雅绿聊聊的,可是却没有想到的是何雅绿也是垂着眸看着下面。
“你……这是……”何沁儿一脸的疑惑。
“谨直接把我拉黑了,不管是公司,还是他家都去了,根本就没人。”
何雅绿嘟着个嘴说着,气得她直
接暴走。
何沁儿也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个顾仲言总是说,忙,忙,忙,说白了就是不愿意见我!”
于是姐俩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相视一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当何遇再度从生死边缘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张俊颜在自己的身边,刚刚醒来的她有一些不在状态,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昏迷了太久的原因,她好像看到了严谨那双原本好看的双眸里面的红血丝,他,是为了她感到着急吗?还有为什么他的眼眶就红了呢?
见到何遇醒了,严谨心情十分的激动,高兴得不得了,老天!她知道她已经昏迷了多长时间了吗?他差点要直接将这家医院给拆了。
“醒了?”
严谨薄唇轻启,语气里却透着一丝担忧,他将病床给摇了起来,让她呈现了一种坐着的姿势。
何遇的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谨,你没有睡好?”
严谨用着她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傻瓜,你没醒来,我怎么安心睡?”声音有些哽。
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儿都不像是开玩笑,也没有往日的那种嬉皮笑脸,更加也没有那种冰冷的笑容,更多的是深情,还有焦急,以及担忧,直接将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儿拥抱住。
何遇这才知道,她又从阎罗殿里面走了一遭,这个男人又救了她一命,只是却从来都没有想到的就是,就是这么一个腹黑的男人,居然,
还有那么深情的时候。
何遇本想拒绝,可是严谨却说:“别挣扎,就让我多抱一会儿就好。”
偏偏在这个时候,总有些人喜欢破坏一下这样的严暖的气氛范围,来的人自然是徐智恩,这家伙一进来,却是很不厚道的咳嗽了几声,“咳咳咳……”
感觉到有人来了,何遇立即推开了严谨,“我说你怎么这些天没有在公司里,原来正在医院里陪着佳人啊,顾仲言打了我很多次电话,在那里询问着你的事情,我只能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徐智恩十分淡定地说着。
被徐智恩破坏了兴致的严谨一双眸子向徐智恩一瞪,徐智恩见了突然心里一惊,可是在严谨的脸上却是明显写着,算你识相的表情。
徐智恩看向了何遇,“何小姐,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何遇微笑着说:“嗯,我好多了。”
不过她更多的注意力却注意到了顾仲言找过严谨这件事情,“谨,仲言找过你?”
严谨一听到顾仲言这个名字,整张脸都黑了,何遇看着严谨这张黑脸,这个男人怎么会动不动就吃醋啊?徐智恩突然发现自己来到这里是一个非常错误的事情,索性随便找个借口就说:“呃……谨,我,我先离开了。”
严谨突然给了一个徐智恩一个大大的冰冷的笑容,“那么就恕不远送。”
正当徐智恩已经离开了病房了以后,他也是一脸的苦逼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严
谨这个家伙分明就是在说自己待在这里太碍事了吗?他只不过是说了顾仲言的事情,严谨就开始给他下达逐客令了,他现在非常的苦逼啊。
病房里何遇对严谨继续询问着,“好了,现在病房里面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没有。”
严谨一点儿都不想让何遇知道顾仲言的确是找过他,一想到了那个顾仲言,那怒火真的是蹭蹭地往上冒。
何遇撇了撇嘴说:“小气!”
严谨最终只好缴械投降,“是,顾仲言的确是找过我。”
“可是你有没有将我的病情告诉给他?”何遇有些焦急地说。
严谨就像一个小孩子得不到自己的糖果一样的,没好气地说:“没有。”
何遇听到了严谨这样的话以后,也是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好在严谨什么话都没有说,不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严谨一点儿都不想听何遇在说别的男人,特别是那个顾仲言,“谨谨,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其他的人?”语气里透着一丝不开心。
何遇一听到严谨这样的话,顿时气结,“谨!”
严谨假装没有看到何遇跟自己赌气的神情,于是继续说着:“我就是不喜欢那个人。”
至于是哪个人,就算不用说,何遇自然是知道的,这两个男人怎么总是一见面就是分外眼红的感觉,还真他妈的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