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时几乎颤抖着喘气,被逼急了的红晕到处散开,延洲按压他鲜红的唇瓣,眼中暗火丛生。
像是问又像是在确认:
“愿意和我结婚——”
他忽然轻笑:“真要算起来你算不算从17岁就跟了我?”
闵时还在大口喘气,:“你是变态嘛!”
延洲的吻又落下来:“那个时候,你是喜欢我的吧?”
闵时这次揪住了他的头发:“你到底怎么了?”
“以为只有我在赶进度,没想到”
说到一半延洲似乎不想再说,他轻轻亲了一下闵时鼻子:“有点儿克制不住了而已。”
车子终于启动,走的路却和来时不同。
闵时:“这是去哪?”
“我还是希望仅剩的几天假期里,我们能有足够多的私人空间。”
延洲最后的重音用的很刻意。
闵时抓着安全带又羞又气:“你能不能克制一点!”
延洲似乎真的尝试了一下,然后淡淡的说:
“好像不能。”
————
闵时再次睁眼只觉得荒唐,似乎从确立关系后他越来越难以拒绝延洲的要求了。
身边的温度已经快要消散,延洲应该起来有一段时间了。
“啪嗒”一声,延洲端着水杯进来,单手捞起闵时给他喂水。
润了喉的嗓子依旧哑着,闵时喝了几口说:
“有点甜。”
延洲餍足地亲了一下他的发顶:“放了一点蜂蜜。”
喝完一杯水,闵时问:“今晚我能回自己房间睡吗?”
是的,他们回到了基地,准确来说是当时“pr的基地”。
延洲没有动过这里的任何东西,像是一直在等人回家。
但被带回来的时候,闵时连看一眼进行怀念的机会都没有,甚至都没有进过自己的房间。
延洲亲了亲湿润着、带着水色的唇,温声的拒绝了闵时的提议:“不可以。”
手掌拍打到背上的声音很响,闵时的声音都没有往日的清亮了:“你给我适可而止!”
延洲的背上不止有抓挠的痕迹,现在估计还多了某人的巴掌印。
“你还有力气?”
年轻就是好,闵时倒头就睡。
这几天连本带利被人讨完债的闵时,趾高气昂的指使延洲给他按摩,自己抱着手机熟练的开小号冲浪。
【第五人格上亚运会】的话题讨论度依旧很高,大家都在同一片海域冲浪,时不时又冒出来“知情人士”的爆料。
例如“谁谁进选国家队”、“比一比他和他哪个更适合”、“我看好xxx”、“据说谁谁谁入选了,谁谁谁又落选了”
闵时划着划着就看到一个帖子:[难道就我一人想看到宿敌变队友吗?(狗头jpg)]
意有所指啊,闵时“咻”地一下就点进去。
[实不相瞒,我也想看。]
[哎呦~这不就是死对头变情人的戏码嘛~人家超爱看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