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岁听见这话,立马开始整理自已的发型。
她今天扎了一个很俏皮的丸子头,整理了一下刘海,清清嗓子。x|
裴臣被挤兑了,也不恼,拿起苹果开始削皮。
章思南主动招呼初词:“初老师,快来。”
初词坐在了刚刚裴臣坐的地方。
说起来她也好久没这么打牌了。
初词打牌没什么技巧,全靠运气,拿到的牌好,她就能赢,牌要是不好,只能输。
恰好另外两人技术也不咋地。
三人菜到一起了,打得热火朝天,有来有回。
宋以期感慨:“初词老师太会玩了,下次继续约。”
初词瞅瞅章思南,又瞅瞅宋以期,满足地笑:“好说好说。”
虽然是假的,但是不妨碍她磕。
贺景祈坐在旁边敲了敲她的脑袋,“该出牌了。”
初词看了一眼牌,“一对九。”
打到一半,她把牌往贺景祈手里一塞,“你来吧,我去上个厕所。”
贺景祈接过牌,“出去右拐。”
初词;“好。”
从包间到洗手间,一路上初词连个服务员都没有看到。
她上完厕所出来,恰好撞见一个熟悉的人拿着手机走进来。
初词停顿两秒,站在洗手台前。
她晃了晃手,感应水龙头立刻出水。
洗完手,初词又把手放在烘干机前。
这个过程非常短暂,那人一直盯着她看。
初词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看什么?”
柯嘉恒勾起唇:“现在看一眼都不行了吗?”
初词:“不行。”
柯嘉恒上身穿了件红色的绸缎衬衫,衬衫领口解开几颗,脖子和锁骨上印着两个口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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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词看一眼都觉得要长针眼了。
柯嘉恒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嫌恶,唇边的笑容僵了僵,“初词,这几个月,我给你打了很多个电话,都没有打通。”
初词平静道:“拉黑了,你打再多个,都不会打通。”
柯嘉恒像是不理解,歪歪头:“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初词垂着眼,盯着自已的手看,连眼神都懒得多给他一个,“婚约已经解除了,咱俩好像没有任何联系的必要了。”
柯嘉恒深吸了一口气。
他这几天连续失眠,听见这句话,头更疼了。
“你就这么无情?”
初词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都懵住了。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啊。
见初词不说话,柯嘉恒继续说:“婚约说退就退,一声招呼都不打。”
初词听不下去了,打断他:“我们俩好像不是很熟,婚约本来也没经过我同意,退了也正常,更何况,我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可能和你结婚。”
柯嘉恒没再说话。
他盯着初词看。
初词蹙着眉,看他时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