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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书礼却在这时一把伸手拦住我的腰。
双手死死地箍住我,逼着我靠近,然后把头埋进我的腰间:
“许云轻,我真他妈讨厌你,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女人……”
我根本无法说话,因为我感受到了腰间传来的一阵濡湿。
“你怀疑我出轨,你说我不爱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别人老公被造黄谣都有老婆护住,只有你,直接给我判了死刑就跑了,我不委屈吗?我不难过吗?我真讨厌你……”
他越说越伤心,跟个小孩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你还不抱抱我……你为什么不抱抱我?是不是真的要等我死了你才……”
我听不得这样的字眼,伸手抱住他的后颈制止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另一只手在他的脑袋上轻拍安慰。
我也说不出来为什么,看见他这副模样,我真的感觉是自己做错了。
医生听见动静进来提醒:
“人刚醒来,家属注意好患者情绪。”就这一句话,陆书礼跟拿了什么金科玉律一样,逼着我在病房里陪护他:
“你不在我跟前待着,我每天都在担心你是不是要跑了,医生说了,要想快点恢复好就不能耗费太多心神。”
我妈不知道苏意的事情,以为我们闹别扭,听到这个提议恨不得拍手叫好。
可我最终妥协,是因为陆书礼爸妈。
他们对我太好了,老两口看着我哀求,我真的狠不下那个心来。
长辈一走后,陆书礼更加大胆,把我当作吓人一样指使,不是这里软需要锤一锤就是那里酸需要捏一捏。
一整个下午,把我折磨得话都说不出来。
vip病房有单独的陪护床,把大少爷伺候睡下之后,我靠在枕头上闭眼就差点睡着了。
“你为什么要睡那里?我的床不够宽吗?”
我懒得理他那些废话,眼皮耷拉着,没过一会就进入了梦境。
只是半夜的时候,我老感觉自己圈在火炉里,周身烫得难受。
我下意识用脚掀开被子,却不小心踢到了陆书礼的伤口,搞得身后抱着我的人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我连忙惊醒,一点力也不敢继续使,乖乖窝在他的怀里问他: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了不能轻易下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