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瞎叔二话没说,烟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光,粗声粗气道:“瞧,我说什么来着?那风无讳已经将你们供出来喽!”
他声音洪亮,震得屋内的陶罐微微颤动,嘴角咧开,透着一抹佯装得意的狡黠。
澹台二人脸色骤变,像是被雷霆劈中!
澹台月疏脸颊泛起羞耻的红晕,像是被当众揭穿的秘密击溃了最后防线。
澹台云隐则是俊脸苍白,眸中闪过一抹狐疑,唇角紧抿,推敲字条的真假。
瞎叔见状,乐得直拍手,黄牙在油灯下闪着微光,语气戏谑:“不信?嗨哟,来来来,我给你们读读啊!”
他慢条斯理地展开字条,粗糙的手指点着纸面,声音拖长,带着一丝嘲讽:“六月十二日~风无讳,瞅着没?上面不重要,主要是最后那行字儿:不知去向,各方师兄劳请搜捕~”
瞎叔说到这儿,顿了顿,猛地凑近澹台云隐!
他脸上透着一抹诡异的笑意,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语气夸张:“啧啧,长得挺白净呐,一看就是大家大户出来的,咋被全院搜捕呐?”
瞎叔乐出声,哈哈一笑,声音洪亮,震得干草垛上的草屑簌簌落下:“哈哈!真丢人啊,这以后在院内还有何立足之地呐~?”
闻言,澹台月疏的脸颊蓦地红了,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羞耻与恐惧交织,杏眼中泪水止不住地滑落,滴在干草上,化作一抹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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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被她揉得皱成一团,指甲嵌入掌心,留下深深的红痕。
瞎叔与妇人的轮番嘲讽如刀般刺入她的心头,澹台月疏低垂着头,眼中透着浓烈的羞耻与不安,像是被当众剥去了所有尊严。
她手指颤抖,在草堆上缩得更紧,身子也瑟缩得更厉害,一言不,像是恨不得钻进地缝。
但她眸底,结结实实地闪过一抹佯做委屈的阴险!
澹台云隐反笑一声,俊脸上的苍白被一抹冷傲取代,眸中闪过一抹不屑。
他瞪向瞎叔,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挑衅:“呵,立足之地?”
澹台云隐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语气骤然拔高,“我澹台一族上百年家族根基,我父亲澹台易钟更是布了十年风水换得我兄妹二人!”
他顿了顿,目光如刀,扫过瞎叔与妇人:“我二人的命,矜贵无比,容你们这群低贱之人瞻仰一二,已是你们毕生的福气!”
他猛地挺直脊背,绳索勒得手腕泛红,却丝毫不减气势,声音冷冽:“我看这什么易学院,不来也罢!将我们手机通讯全部没收,骗来这么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现在又出了乾石的事儿,当然要往下压!”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像是抓住了某种关键:“待我回去禀明父亲,这易学院,怕是不复存在了!”
瞎叔闻言,脸微微一僵,嘴角笑意定在原地,佯装警觉,未作声。
眼中却闪过一抹精光,像是被澹台云隐的话触动了某种警觉…
妇人见状,顿时接过话茬,叉腰上前,粗布围裙晃得沙沙作响,语气尖锐:“哈?!就你那字条上说的话呐?”
她小眼儿瞪得溜圆,鄙夷地冲着瞎叔努了个嘴儿,带着一抹嘲讽:“我的苍天阳春面啊,瞎子,你听着没?乾石四千年根基,世间命脉,直接碎了?”
妇人说着,顿了顿,指着澹台云隐,语气戏谑:“哈哈,哈哈!你这是搁哪儿听着的谣言?要真是碎了,你什么澹台澹桌,世界早就灭亡了!”
“你写下来的时候,你自己不想笑么?哈哈,哈哈!”
话落,妇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眼儿闪着寒光,竟干脆哈哈大笑,声音极其刺耳。
而无论妇人如何吸引注意力,瞎叔的这抹异常,澹台月疏与澹台云隐迅捕捉。
二人快对望一眼,眸中闪过一抹默契。
这老头如此大费周折抓我二人,院内更是通报追捕,说明什么?
若是假的,任由我们放出来,当个笑话看,反正是谣言,有何畏惧!?
看来…长乘所言句句属实。
乾石真的碎了!
二人从对方的眸中完全确定——这消息……怕是真的!
这时间里,澹台月疏立刻低下头,继续演戏,泪光稍敛,佯装娇弱,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