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丫的,许大茂蹬鼻子上脸了?”
傻柱一撸袖子,虽说他是有求于许大茂,但是就许大茂这幅嘴脸,是个爷们儿都忍不了。
许大茂嘚瑟也嘚瑟了,见着傻柱生气,也没说刚才那么拉仇恨的话了,不过许大茂脸上的表情仍是意气风。
“在咱院子里,要说玩脑子这一块儿,除了方别,就算是易中海我也从没把他放在眼里。”
放以前方别没搬进院子的时候,这院子里和傻柱关系最好的就是秦淮茹,聋老太,易中海他们三了。
现在有了秦京茹,傻柱也不再想秦淮茹,而且之前秦淮茹还算计着搅黄他和秦京茹的婚事,现在他对秦淮茹早就没了以前那般心思。
至于聋老太,傻柱到现在也琢磨明白了一些事,当初易中海能贪污何雨水的抚养费,这中间怕是少不了聋老太给易中海出谋划策,现在聋老太被爆出伪造烈属身份,游街示众,锒铛入狱也算是罪有应得,傻柱现在已经跟她划清了界限。
至于易中海那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抚养费的事情先放到一边,这些年以来,易中海表面上看似对他与何雨水十分关心照顾,但实则不过是把他当成了一个类似于打手的工具。
就比如眼前的许大茂,有多少次就是易中海引导着不懂事的傻柱对许大茂动手,以收拾这个“刺头”,达到易中海更好管理院子的目的。
经过这些天的复盘,傻柱自是看清了这一点,所以在许大茂提起易中海时,傻柱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看。
“说话就说话,干嘛要提易中海那老小子。”
“知耻而后勇,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许大茂浑不在意,还破天荒的安慰了傻柱一句,“现在易中海的也算是彻底栽了,大仇得报,干嘛整那死出表情。”
傻柱一想起易中海现在还在苦窑里唱铁窗泪,心中也是好受了许多。
“你说的对,易中海算个屁啊,等他从监狱里出来,后面还有好日子等着他呢。”
许大茂一挥手,接着道:“行了行了,也别说易中海的事了,你小子今儿怕是找我不只是喝酒这么简单吧?”
傻柱腼腆一笑,有些娇羞:“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许大茂看着傻柱的表情,没由来的一哆嗦。
“废话,就你小子,说起来还是小,你什么时候主动请过我喝酒,就之前在你家那几次,都是赶巧了,你还怎么说来着,那话我都还记着,闻着味儿就来了,那是好话吗?”
“那都不是过去的事了么,都是易中海在中间搞事,咱们现在可是好哥们儿!”
傻柱有事儿相求,那是什么话肉麻,就逮着什么话说。
许大茂有些受不了傻柱了,“少他么来这套,这话听得我直犯恶心,太他娘的腻歪了,赶紧说事!”
傻柱老实回道:“刚不是说那范金友嘛,他今就是来找事儿,被我打了一顿,虽说是暂时撤退了,但他那种人迟早还会搞事,所以”
“所以你就想让我帮忙?”许大茂接过话茬,问道:
“当时方别不是在嘛,有他出手,不是手到擒来?”
“嗨——”傻柱一拍脸皮子,“怎么能老是麻烦人方别,人方别帮咱们的都已经够多了,都是地道老爷们儿,咱还是要点儿脸的。”
“那你就想到我了?”许大茂问道。
傻柱解释道:“其实这也是方别出的主意,他说专业的事得找专业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