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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116 受宠公主×被抄家的将军府小公(第1页)

第116章116受宠公主×被抄家的将军府小公……

马蹄声纷杂,赵觅一身银铠披风,竟都不及更换,风尘仆仆地穿过朱雀大街,至宫门前才堪堪勒紧缰绳,蹬马而下。

“将军··”中郎将秦菁快步跟上,侧身挡在了赵觅面前,神色坚毅,眼中带着劝阻之意。作为亲信,她感念于赵觅的信任与提拔,也隐约能猜到赵觅为何会如此仓促回京··在北漠驻守征伐多年,刀锋砥砺,将军向来是沉稳明睿的,而唯独牵涉到一人时,却会平白失了分寸,大乱阵脚。

应当是京都的公子,至于是哪家的,不得而知,她也只在将军酒後听到过一字半句··好像姓顾,虽从未得见过,半点描述也无,但秦菁也料想这位公子定是长袖善舞,极擅于恃媚攀权之人,以至于能令将军如此魂牵梦萦,当初仅因长相相似,便不计出身,纳了北漠瓦肆里的贱妓为侍··而她看那贱妓秦思玉的容貌,也就一双眼睛出彩些,称得上俊秀淑柔,但并不难得··这般想来,所谓的顾公子其实也不过如此,颇有手段罢了。

前年秋末,江番一役捷报频传,秦菁犹然记得,将军大悦,扬言待此役结束後便要回京求娶夫郎。但不知出了什麽变故,有一天,将军突然像是丢了魂般,军营里的大小庶务一概不理,夜半竟孤身策马回京,大抵行了几百里,又似是中途被赵府的人劝住,几天後才姗然返来···

“你拦着我作什麽?!”赵觅蹙眉道,声色森冷。

“将军,您此行若是为了顾公子··不如就此折返。”秦菁低声道,她擡眸看了一眼森然高耸宫墙,内里是恢弘富丽的宫宇,以及一扇一扇,似是透着沉沉死气的幽闭宫门。“一旦入了宫,就无望了··将军应当明白··为了赵府,为了您的母族,将军也该恢复理智,就此止步。”

赵觅一把挥开她的手,眸底晦色更深,却是怒极反笑:“理智?!就是因为要理智,要时刻担负着世族的荣辱兴衰,我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迟疑丶退让,直至将他拱手让人,眼睁睁地看着他为奴作侍,被欺|辱强占··这一回,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收手。”读了那卷信後,赵觅得知凤後以蛊惑皇嗣的罪名将少年捕入宫中,虽然身处暴室,少年已是生死难料,但是,这或许也是她能够挽回的唯一一次机会了。

秦菁被推得倒退了几步,也为赵觅满眼的阴鸷和怒意所震慑,略一愣神,便看着赵觅大步跨进了宫门。她只得牵着马,在原地踌躇了片刻,哀叹一声,便急急地上马转而往赵府的方向飞驰而去。

而遥远的一处镇邑,在宽广的官道上,有一行人也在快马加鞭地奔驰着,似在赶路,行迹匆匆。

深宫内苑,曲巷幽深。赵觅作为驻守北漠的外将,未得通传召见,便擅自入宫,如此行径已是犯下一桩大错。但好在,赵家的老太君出身于袁府,虽是偏房庶出,但也与当今凤後同是一族,若论起来,赵觅也是可以称凤後一声“叔伯”的。而宫里的侍卫丶内侍男官个个都是人精,早就将这些世族显贵错综复杂的姻亲谱系都捋得一清二楚,一见到来人,眼珠子一提溜,该惹不该惹的,心里登时便有了谱儿。

灵筠立于檐廊之下,侧颜看了眼身边的一名翠衣小宫侍,薄唇轻啓,示意道:“绿弗,你上前问问。”

翠衣小宫侍呆愣愣的,瞧着不大机灵,也丝毫不惧地应了一声,便急匆匆地冲到了前去,将人拦在了第二道门阙处。

“将丶将军,敢问您有传召吗?”绿弗瞅了眼赵觅通身的装扮,约莫瞧出是名武将,也就这点儿眼力劲儿了。

“··没有,但本将有要事想求见凤後,劳烦小宫侍替我通报一声。”赵觅心急则乱,恍然思及她即将踏入内宫之境,言语间,几队禁军侍卫也围聚而来。

绿弗偷偷地望了灵筠一眼,见他眉头微皱,片刻,又略略颔首,这才有了主意,忙不叠地回道:“好的,请将军稍等。”

内宫的宫侍,但凡在凤仪宫做过事的,皆知凤後脾性最为阴晴不定丶喜怒难辨,平日里也不喜庶务纷扰,也多亏了有灵筠这样一位极为聪慧解意的内侍男官,能略略揣摩凤後的心意,让他们这些手底下做事的小宫侍明白哪些该拦挡着,哪些该进呈,免得陷入无妄之灾。

绿弗恭顺小心地入了殿,步履轻巧,似乎生怕发出一点多馀的声响,因为这时辰凤後通常午寝刚起,不喜人扰,但这几日却有些不同寻常,此刻,凤後刚服用完丹丸,桃花眸略显惺忪,他身披着一袭云纹联珠对鸾鸟纹华衣,有些松垮,露出些许白皙的肌理,他听完绿弗有些颤颤的一番话,脸上非但不见半点怒色和不耐,反倒像是心情甚佳。

“呵,裴辰这幼子是如何养得这般淫|贱的··倒真会撩拨女子。”凤後低笑一声,眼里流露出深深的鄙夷,他轻允道:“传她进来吧。”

很快,殿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这无异于是透露出了来者焦急甚至担忧的心境,这也令凤後面上有了几分不悦。

“下臣参见凤後,凤後金安。”赵觅行了一礼,气息有些不稳。

“起吧,赐座。”凤後扫了座下的女子一眼,淡淡道。

“本宫记得这些年你一直驻于北漠,年少英勇,也立下了不少战功,倒有隐隐越过你母君之势了··现下回京,是为探亲?”

“回凤後,近来北漠安定无虞,下臣被派遣到地方赈济,确也打算闲时回京看望母父··此次下臣进宫,自知莽撞,打扰了凤後清净,但着实有··”赵觅说道,她并未起身,而是一直跪于凤驾之前。

凤後和煦地笑了笑,却打断道:“起来吧,你父君与本宫同出一族,你这般重规矩,倒显得生分了。”

“凤後,下臣有一虚妄之念,自知有违律法,但愿用所有功勋换之,也愿受任何责罚,只恳请凤後能成全!”赵觅稍作犹豫,俯身再一拜,朗声道。

为保战事得胜,律法中确实有一则以功勋求赏的奖惩条文,以激起将士斗志,但基本都是求官爵利禄,鲜少有它。

凤後唇边依旧泛着笑意,声色却沉了几分:“你性子沉稳,是何妄念令你说出这番话来?且说与本宫听听。”

“下臣得知此前有一贱奴冲撞了县主,被押解入宫,现下关在窟室内··凤後宅心仁厚,可否留他一命··交予下臣。”赵觅又深深行了一礼,目光不躲不避,直视着上首男子道。

“他可不是什麽寻常贱奴··他是通敌卖国的顾家馀孽,原该流放边漠的戴罪官奴!当初,倒也不知暗里使了什麽手段,竟留在了世家官宦的宅邸里,蛊惑贵女,惑乱後宅!”凤後桃花眸微眯,淡笑道,眸光却陡然冷厉,还未等赵觅辩解,他轻揉额角,忽而说道:“你应当是知晓的··本宫听闻顾家与你家曾有些来往,那顾贼··好像还与你师徒相称?当初,本宫看在你父君的面上便也没多作追究,你现下这番行径是何意?”

“凤後仁德宽厚,顾家固然罪孽深重,但他只是一个养在深宅的儿郎,下臣恳请您能给他一条生路!下臣定将即刻带他远离京都,馀生留于北漠!”赵觅身形一僵,仍旧求情道。

“你是何时与这贱奴相识的?”凤後并不予以理会,神色浅淡,状似随意地问道。

“··幼时。”赵觅回道,她想起幼时的少年,一张嫩生生的小脸,有些怯意却满是天真的凤眸,给他甜糕时,笑起来弯弯的,亮亮的,像是夜里的星辰,叫人心软。

“青梅竹马?你倒是情深义重··可惜这贱奴早已不能与你相配,这世间俊俏儿郎衆多,本宫替你选几个出身高门丶温雅贤淑的,岂不更好?”凤後语气轻慢,目光微凝,眼底充斥着冷肃之意。“你退下吧。这回,本宫只当你年轻气盛,不知轻重··至于你的功勋,若向陛下丶向本宫求娶哪一户的高门公子甚至皇子,都会允你,但独独这戴罪官奴,绝无可能!”

“凤後!下臣··”赵觅还想求情,话音未落,一名内侍男官却略显慌乱,急急地进殿到凤後身侧附耳说道:“凤後,三殿下闯入窟室,直接将人带走了!”

赵觅耳力甚好,依稀听到几个字,猛然起身,一时之间险些都忘了座上之人,想往外直奔而去,然而刚迈出几步,又不得不回身,只见凤後的脸色倏然间变得极为难看,阴冷丶狰狞,杀意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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