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太子的到底会是怎样的人?为什么选在了这个地方动手?
赶尽杀绝的目的又会是什么?
郑大人提出了无数的疑问。
据说那些在帝陵行刺殿下的黑衣客们死相难看,看来没有完成任务的,也都自己了断了。
只是这些刺客,从哪里来的,又是属于谁派出来的,看不明白。
他们的衣衫和躯体上,什么都没有留下。
只有一个凶手的手腕上,找到了一只蝎子的刺青。
太子离开时,已经惊恐万状髻散乱,没有了仙气的安伽陀奉上了一个锦囊。
“殿下!”他说。
“小人在陵覆之日,曾占得殿下此行,虽预知有不详但不知竟凶恶如此。”
“这数日之后,殿下恐还有刀剑之祸,对殿下不利。”
“殿下可千万小心!”
“此锦囊之中,有小人为殿下占得的数次卦像。殿下带着,有危难时,可得一解。”
“只是这天子的陵寝,还望殿下说服陛下,但修勿动啊!”
“小人深知,此乃皇陵大事,我等位卑言轻。但社稷之图,还是以千秋万代为好。”
“治标治本。殿下可知,建陵数年,这墓中一直风平浪静,却为何突然近日暗河涌动?”
“只是近来,这后山半梁之上,屡有陌生面孔之人,在此开矿冶铁。”
“加之烧窑炼俑之窟,遍地皆是。想是扰动了地心,才会有此厄运。”
“盼天子有知,早点整肃。”
安伽陀在上书了心中的慷慨后,神秘兮兮地递上了一个锦囊,告辞而去了。
他的话,让陈柏然半信半疑。
可这之前刚才生的一切,仿佛又印证了些什么。
安伽陀说过,今日之难,唯有向西有解。
那千年冰鉴的出口向西。
而他们遇见那个像球一样滚过的高人的地方,也正是在下山向西的岔道上。
但凡错过了路口,方向错误,也许就没有了也许。
这倒是让陈柏然不由想起了当初他和沈君茹刚来时,在那玄真观前看到过的一幕。
那一回,他也是和王端一起,恰逢观里的炼丹炉爆轰的片刻,
从那玄真观围墙外,迎面奔来了几个黑衣的刺客。
也是如今天这般,一个观里的老道像球一样飞旋而来救了他们的命。
今日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高人,只看见了影子,却什么都没留下。难道会是他?
看来一定是他!他在心里掂量着。
堪陵的队伍回銮了。
一路上,山高水浅,提心吊胆。
那个皇帝派来一起查看详情的裘渥吓得不轻。
好在没走多远的半路,迎来了单方闻讯带来的大部队。
这一行短短的堪陵之路,生了太多的故事。
直到在收拾战场的时候,太子还突然听见了贺若弼,在身后虚弱地叫了一声:“殿下!”
他下意识的回过头,却见他的马鞍桥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什么人挂了一只粗糙的鸟笼。
厚重的笼子里,却是生机勃勃。
里面一只漂亮的叉尾凤鸟,正好奇地偏着脑袋,眨巴着眼睛,满脸天真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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