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的那块,仅是一枚印模而已。想是有人处心积虑一直想从东宫得到吧。”
“那么那个所谓的钱来顺呢,太子如何解释?
“启禀父皇!印模乃是儿臣因为书房近来常常意外遗失东西,故而特意设局,想查找手脚不干净之人。”
“谁知正是这名叫钱来顺的人盗取了印模,畏罪逃出了东宫。”
太子的话,还没有说完,立即有人提出了异议。
“殿下!那就说不清楚了!”
“您的意思,这手谕之上盖的皇太子大印是印模?或是有人伪造的官印?
“可如何证明这印不是殿下伪造的?”
“万一是您怕谋反之事败露,特意不在那调兵手谕上用真印,而蓄意伪之的呢?”
宇文神举的诘问,让事情再次陷入了僵局。
陈柏然一时间竟无法能解释的清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更何况这设局之人,深藏背后。
正在太子走投无路,一切没有了救助的危困之时。
正武殿前突然有人急急赶来向天子回禀,
说殿外有个自称是新兴公主的妇人求见,并附上了一枚古旧的玉珏。
手拿着那个带着血色的玉珏,皇帝突然恍然大悟。
新兴公主!原来是那权臣宇文护的长女宇文氏。
是他当年,应权臣宇文护要求,赐封称号新兴公主的堂侄女而已。
只是在这正武殿紧急听讼之时贸然而来,让天子心中不禁生疑。
宇文护的女儿新兴公主与太子同辈,却年龄与皇帝相长。也算亲戚一场。
自嫁名士苏威后,便淡迹山林,从无音信。
这苏威情性中人,多次诏令不应,如何今日他的结之妻突然来正武殿求见?
难道有什么古怪之事不成?
“宣她上殿!”皇帝应道。
没等多久,但见从未抛头露面过的新兴公主,紧步来到殿前,纳头俯拜。
“臣女宇文氏叩见天子!”她说。
“宇文氏!好久不见!朕甚是挂念!”
“不知侄女今日此来,有何紧急之事?”皇帝侧了侧身子。
“陛下!非是臣女有意简出山林前来正武殿叨扰天子。实是臣女的郎君苏威坚持所为。”
“此时,他与另外一人正在殿外候旨,求陛下允许臣女将他们抬上殿来。”
“抬上殿来?”
新兴公主的回答,让满座皆惊。
也让皇帝顿生疑窦。
眼见着两个浑身被布缠裹着的人,被人躺着抬进了正武殿。
皇帝竟也一时恍惚不知所以。
来人的窘迫,让群臣侧目。
却让太子惊讶的现,那奄奄一息的正是苏威和他身边盗印而去的钱来顺。
“却不知少伯下大夫苏威因何伤重如此,又为何正武殿求见?那还有一人又是谁?”
皇帝惊愕地看着殿前的来人,大感困惑。
“陛下!请恕苏威伤重无法起身之罪。”那苏威在担架上虚弱地说。
“那日,苏威东街醉酒。回家路上突遇了不测!事情是如此这般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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