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拉我手,与他拜天地,拜高堂。
硕大喜字挂于正中。
此时此景,着实像极了寻常人家的亲事拜堂,好似这一拜便定了一辈子。
可我记得村长说,嫁给河伯的新娘,尽是惨死。
想来,好戏还未开场而已!
“夫君,我肚子饿了,不如先吃些东西,再入洞房?”我拉他手,软着声音撒娇。
好似与他亲密无间。
并非今日被无相村村民献上送死的祭品。
河伯眸色幽森瞧我:“可。”
并未出房门,那外头放着祭祀的水果、烤乳猪尽到了房中八仙桌上。
我原本还与他并排站着的,他只一道清冷目光,我便坐在桌旁椅子上,清澈水流将我手脚束缚住,叫我无法动弹。
我垂眸瞥了眼脚踝处,绯红绣花鞋已沾湿,冰凉的水渗进透,与我肌肤相接。
凉的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活过来,已能感知凉意。
“夫君这是作何?”
河伯端了桌上酒壶,倒了杯酒。
面上瞧不出喜怒哀乐。
只到我身前浅抿一口,抵至我唇边,那陶瓷杯檐将我唇轻轻磨蹭,里头酒香往我鼻间蔓延。
我唇微启,粉嫩小舌在酒杯中将那酒水轻舔,尝了其中味道。
香,辣。
窜进我喉间,呛得忍不住面泛绯色,美眸泪光盈盈。
这酒,太烈了。
他对我有了几分兴趣,那酒杯往下,落到我脖颈处,将酒杯倾倒,瞬间湿了我衣裳,自里头顺着肌肤往下滑。
酒香四溢。
我身子也跟着颤了颤。
有奇异的感觉,勾动心弦。
他将酒壶拿起,瞧了瞧那细长的壶嘴:“这合卺酒娘子未喝,当得惩罚。”
“所以,娘子觉得当叫何处将这壶酒喝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