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寒瞧我:“你……”
他羞恼的欲言又止,我单膝跪在他腿间,勾着他面庞:“那,奴家来。”
我单手将他腰带解开,也未将他脸庞松开,想他心中大约有顾虑。
衣袍散开,我垂眸瞧见雌雄同体之特征。
他匆忙偏头,往门口瞧去,手也握起拳头,身子在剧烈颤抖。
那恐惧排斥,清晰的不行。
此刻将身上最见不得光的“缺陷”露出来,叫我看清。
我试了一下:“今夜容大夫来寻我,是想与容夫人做姐妹,还是想与容夫人做夫妻?”
他喉头哽住,说不出一个字。
我指尖弯曲轻弹,倒是耐心等他反应。
容寒声音低哑,身上绯色愈发重了:“夫妻……”
“哦?”我再瞧了瞧:“可。”
即便容寒雌雄一体,他这身子倒是妙得很。
可叫人孕育生命,亦可被人孕育生命。
仿若女娲造人时,刻意与他行了方便,送他两副东西,叫他可自由挑选。
我同他道:“此番身子,若想与容夫人做夫妻,还得修改些东西。”
他眼眸微动,有刹那消散的欣喜。
“但凭娘子做主。”
容寒不懂他身子的精妙,世人得知亦只懂床榻玩乐。
如今能将他“治好”,容寒高兴的很。
我将他脸庞勾了过来:“奴家还得往容大夫讨些东西做引子。”
他疑惑瞧我,也十分坚定。
无论我想要什么,他都会给我。
我一手撑在放于椅上的膝盖旁,另一手扣着他的脸,吻上了他仰高的脖颈。
只刹那,容寒便受不住轻哼出声。
那声音格外撩人心弦。
饶是我做过这么多生意,依然被他勾的有许多想法。
容寒终是伸手扣住我腰肢,露珠子沾染了衣裳,他情动的眉眼泛红,吻上了我脸颊,长发也在此刻纠缠在一起。
他从前一直克制,只觉得男女之事与他无缘,自己稍有情动便觉得羞耻。
哪怕与丁溪成婚几年,连她手都极少碰上。
即便有爱,也藏的快要叫人瞧不清丁点。
房中香缭缭。
容寒将我搂起,使我坐在他身上,喟叹着与我共赴他从未去过的巫山。
这夜里,烛火明明灭灭。
我与他照在门上的影子摇摇晃晃。
自椅子到床榻,再到鸡鸣天亮。
外头有丫鬟敲门,请我与他去用膳。
亦是丁溪欲往我打听容寒情况如何,可愿道出隐疾由我医治,我又有几分把握可医治好。
我眼底敛着暧昧水意:“容大夫,夫人请你去用早膳。”
容寒头埋在我身前,他低哑着声音:“还望娘子勿与夫人提及我隐疾之事。”
“可。”我应着。
他方敞开心扉,愿与我合力治疗。
若我再往丁溪提一句此事,约摸他又会觉得无颜见人,拒绝我上前。
如此耽搁,属实没必要。
他替我沐浴后,也命人送来新的衣裳,我才先一步去了用膳大厅。
丁溪神色疲倦,似在此坐了一夜。
见我来立即站起,满脸期盼:“玉娘,我夫君他……他可愿被你诊治,可知他患得是何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