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她身旁坐下,盛了碗汤。
“无甚大碍,容大夫已答应由我医治。”
“最多五日,身子便可恢复。”
丁溪适才长出了口气,一直念叨着:“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到后面,甚至眼泪都开始往下落,拿了绢帕擦着眼眶。
容寒再来已是衣冠整齐,上前替丁溪擦泪,她惊愕抬眼。
面前男子恰是她日日相对,却连手都未好好牵过,合衣同塌而睡,也从未有一日将她揽进怀中过。
容寒道:“夫人放心,我定会好好听玉娘的安排,早日治好身子。”
丁溪捂唇泪簌簌落。
我在一旁舀了汤,吹吹上面漂着的葱花,轻抿一口。
医者之家,每一道膳食,都带有几分中药味道,可强身健体,亦可叫人清心寡欲。
如此东西吃着,也难逃心中情动,叫丁溪与容寒有欲念。
他二人说话,我便出门去走走,不打扰他夫妻二人。
也正好去药房买些药回来熬制,待容寒身上雌体处理掉后,以药再养养,以免往后有何不适,出现异常。
我回来便在侧屋叫守着的丫鬟点火熬制。
“此药须得小火煨制五日,期间不可断火。”
“我未来,也不可擅自将药罐打开。”
那丫鬟朝我福身:“是,玉娘姑娘。”
有她承诺后,我回房歇息,等容寒回来。
他再来时,满面喜色,之前萎靡不振一扫而空。
“娘子,我与夫人她……”
我挑眉瞧他,容寒继续:“夫人她愿意与我携手,也愿……入我怀中。”
当初困扰他的事,如今已彻底解决。
知晓丁溪从未嫌弃他,亦是对他有情。
我往他道:“她本来便是爱你的。”
手也勾上他下巴,那明媚之色已缓缓晦暗动情,心跟着发颤。
我肩上绽放的红梅,散发出的香味,将他的神经挑动着。
容寒自是敌不过它。
将我手握住,往白皙手背上轻吻,一点点的温柔至极。
“娘子……”
缱绻眸色,点点迷离。
梅香缭绕,他已与我一同进了帐中。
几日缠绵,他愈发熟稔做一名“夫君”。
第五日时,栩栩如生的红梅鲜艳欲滴,好似随时都可以将它摘下来。
那冷梅香却淡下来。
如今的容寒已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将衣裳拉拢,光着脚下地,容寒还吻着我裸露香肩。
“容大夫,今日便是第五日了。”
他稍稍愣了一下,眸色也逐渐清明。
我站在床畔,手往他雌体去探索医治前的准备做的如何了。
他当即绯红着脸,手也成拳,压抑着那些陡然升起的羞愤。
可我如此是治他身子,即便有排斥,他也忍着。
我探完了拿旁边绢帕擦了擦,往容寒耳畔低声道:“容大夫的身子当真是绝妙,无论雌雄,都可叫人欲仙欲死。”
唇边勾起轻笑。
容寒瞧我有些愣神。
我的姿容,向来叫人抑制不住喜欢。
我手在袖中掐诀,正欲在容寒身上动作,将他身子修改时,蓦地响起一阵急促敲门声。
“玉娘姑娘!玉娘姑娘!”
“您让我熬制的药,它、它被一只狸奴打翻了,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