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生理期就从来没准过,这下她又生了病,肚子也开始发紧发疼了起来……
还好,因为时间不稳定,所以她的包里常备卫生用品,液体也还没输完,她只能提着它去卫生间。
夏知许刚想取下液体袋,就被高大的男人给取了下来:“你一个人不行,我陪你。”
正从包里掏出卫生用品的手一顿,只听见男人再次开口:“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这句话,就碾在她耳畔,直接又红透了。
所以,当夏知许换好,整理好裤子后,充当人形挂架的男人这才跟着她出去。
接着她又躺在床上,眼眸亮亮的看着他:“萧叔,你回去休息吧。”
萧鹤川没说话,瞥了一眼她身下一米五宽的病床,直接躺了下去。
夏知许吓住了:“萧叔……”
萧鹤川躺在床上,一米五宽的床,堪堪能躺上他们俩,还有一部分小的空间。
他一只手枕在脑后:“睡吧。”
夏知许没再说话,毕竟她真的有些累了。
只是在迷迷糊糊睡着前,她轻声叮咛了声:“离我远些,会过病气给你……”
萧鹤川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又从床上起来,走到阳台上,抽了几根烟。
适时,又有人打了电话进来,被他挂断几次后,就再没打来过。
后半夜,暴雨如注,如同倾盆而泄,雨点打落下来,声音极大。
夏知许睡的不太安稳,手在胡乱摆动,手背上的留置针看着就异常危险。
她睡觉一向不太老实,现在这么小个床上还有一个成年男性挤着,就更是艰难。
天气很凉快,但她还是被雨滴声吵醒,醒来时,额头上全是虚汗。
她迷迷糊糊的睁着眼,又迷迷糊糊的拱进萧鹤川的怀里,半梦半醒。
男人被她拱醒,睁开了眼,伸出手拉了拉被子:“不怕,只是下雨。”
夏知许贴着他,还能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没有了那晚刺鼻的香水味。
早上七点,萧鹤川接到了一通电话。
“老萧,我还以为这段时间你不会再接我电话了。”
昨晚,萧鹤川挂了几次的电话,都是挂的他刘宏行的。
电话里,刘宏行的声音多少有些疲惫:“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碰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