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脸花成这样?”陈时煦接过祝颂安的背包,伸手摸了把祝颂安的脸。
祝颂安的脸上早沾满了灰尘,又流了汗,全部脏兮兮地糊在脸上。
祝颂安从原先的嫌弃到后面已是不在乎,因为很多抢救活动比这个还脏。
他原本打算在车上洗把脸的,但是当时太困,后面清醒了,但也早把洗脸的计划忘到了九霄云外。
在外面,祝颂安和陈时煦并不敢有太明显的举动,两个人并肩走着,说着些最近经历的事情。
祝颂安:“昨天发生爆炸怎么没告诉我?”
“那是后面爆炸的,当时我们都不在现场了。”陈时煦解释,又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叶枫告诉我的,”随即祝颂安一脸戏谑地瞥了陈时煦一眼,“叶枫还跟我说,你拆炸弹了。”
陈时煦挑眉:“我还成功了呢。”
“真厉害。”祝颂安故作正经地夸赞道。
“是我们祝老师教得好!”陈时煦笑着把头凑过去,贴着祝颂安的耳朵说。
祝颂安羞红了脸,伸手推了陈时煦一下,急急地说道:“才不是!”
陈时煦见此,笑出了声,追问道:“哪里不是?”
“哪里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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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的门刚关上,昏暗的光线还未完全适应,祝颂安和陈时煦的呼吸就已经急促地交织在一起。
祝颂安的背被抵在门板上,陈时煦将背包放在脚边,抬手捧住祝颂安的脸,随后他的唇覆上祝颂安的唇。
陈时煦在接吻方面可以得满分,祝颂安总觉得。
他的吻是循序渐进,高潮过后仍有甜蜜等待。亲了一会儿后,陈时煦一下一下地轻啄祝颂安的嘴角。
祝颂安被亲得发痒,指尖划过陈时煦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揪了一下他的发梢。
“不亲了。”祝颂安说。
陈时煦闻言,重重在祝颂安的唇上亲了一下才退开身子,声音特别响亮,惹得祝颂安顿时红了脸,急了眼拍了陈时煦的肩膀一下。
陈时煦催促道:“快去洗澡。”
祝颂安洗得很慢,他伸手抹去镜面上的一片水雾,透过镜子打量自己。
这次的任务进行了八天,前几天抢救,他们并没有太多时间睡觉,后来任务少了,却也没机会把觉补回来。
所以此时镜子里他,耷拉着眼皮,眼底全是黑青,一副疲惫态。
但祝颂安的身体并没有不适,陈时煦又带他去做了体检,医生给他开了一些补药。
方梅时不时也会来看望他,再往他腺体里注射一些她们科研的最新成果,来维持祝颂安的生命。